江玉抢过去接,陈重说,这么晚,肯定是王涛。
被陈重说中了。王涛在电话里说:「听说你们去拍婚纱了?玉儿,你穿上婚纱,一定很美,可惜啊,我只忙着做事,没有能去影楼给你们助兴。」
江玉委婉地迎合:「知道你忙,副局长的任命刚下来,正春风得意。这么晚打电话,有事吗?」
王涛在电话里嘿嘿地笑,压低了声音说:「搞定了,明天陈重一走就给我打电话,我要去领赏。」
江玉心中狂跳了一下:「你和陈重说吧,我警告你,不许再拉陈重出去,我一个人在家睡不着。」
王涛暧昧的笑:「估计你们也累得差不多了,他出来也没力气偷吃,你怕什么?」
江玉飞快地把电话递给陈重:「王涛找你。」
陈重和王涛通完了电话,江玉问:「什么事?」
陈重说:「还不是想让我帮他脸上贴点金,他正在请分局新局长喝酒,问我有没有时间过去一起去玩,我明天还有事,推掉了。」
江玉说:「你为什么那么卖力帮他?他那种人去当公安局长,我都觉得不可思议。」
陈重说:「那是你不了解王涛。他还是很有前途的,人够魄力,也够聪明。
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帮他帮谁,对我只会有好处。」
江玉不再说话,趴在陈重x口上逗弄他的眉毛。
陈重抓着江玉的r房,细致地把玩着,把江玉的r尖又撩拨得胀了起来。
江玉想起了什么,从陈重身上支起了身子,用手掌轻抚着自己光洁的y阜:「陈重,你说我在这里刺上一朵花好不好?光光的什么都没有,我总觉得有些不舒服。」
陈重m过去,手指不由自主够上了江玉嫩滑的r缝,勾得江玉两片软r里渗出一些浪水。陈重说:「我就喜欢你这里白白的,什么都不要,这样就是最好。
」
江玉用股间的r瓣夹了夹陈重的手指:「人家说白虎不好,就让我刺点东西在上面吧,要不,把你的名字刺在上面?盖上你的章,我永远都是你的女人。」
陈重似乎有些心动。
江玉摆动腰肢,浪水淋了陈重满手:「只要刺上很小的图案就好了,用红颜色,像盖上一个印章。」
陈重的手指用力c进江玉的y道,江玉唉哟叫了一声,去m陈重的下面,已经又一次硬了起来。江玉娇柔地轻叫:「好老公,你真厉害,这么快又硬了,快来,我想要。」
陈重骑了上去,yáng_jù顶开r瓣,重重c进江玉的身体。江玉抱住陈重的脖子,用力挺动身体,连声叫个不停。
「老公,每天被你这样弄,弄死我我都愿意。」
「那好,我就把你弄死,一天弄死你无数遍。」
很快江玉就疯狂了起来,雪白的身子摇摆耸动,一身嫩r像一道软软的水波,在陈重身下动荡起伏。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再快点,弄死我吧。」
用力抱紧,抵死相送,一下子又飞翔到云端
第九章:彷徨
陈重,我好想念你。那些远离你的时刻,阳光也失去了颜色。
我像一只迷路的羔羊,而你是我唯一可以眺望见的灯塔,我在黑暗中挣扎,在绝望中艰难地向你的方向爬行,每接近一点,心里就多了一丝希望,等我完全回到你的身边时,我发誓,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一步。
剩下的日子,就是永远不停地,坚决爱你。
——2003年6月27日。江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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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束阳光照进卧室。
明媚的阳光,好象把希望也照了进来。陈重仍在沉睡,沉睡中他的面孔,简单得像个幼童,他的嘴唇有种健康的红色,也是一种柔软的红色吧,像干净的婴儿的嘴唇。江玉望着陈重甜睡中的安静,情不自禁去轻轻亲吻。
江玉想,再过一些日子,陈重会答应让自己帮他生个孩子吗?他正在接近三十岁,应该到了当爸爸的年龄。
江玉轻轻支起了身子,捧起自己的r房靠近陈重的嘴唇。睡梦中的男人也像一个婴儿,会娴熟地捕捉女人的r头,本能地把它含进嘴唇,甜甜的吸吮。
每天早晨,江玉如果先于陈重醒来,她都会去和陈重做这样的游戏。在这样一个游戏里,女人的母x和爱意毫无保留地倾淌出来,让江玉有种接近幸福般的愉悦。
r头在陈重的嘴里变得发硬,陈重的嘴唇轻微一下动作,几乎就要让江玉呻吟出来。大腿间变得潮湿,情欲开始不自觉的流淌。江玉的手贴着陈重的小腹,滑过他浓密的y毛,轻轻m向他的yáng_jù。
晨勃是每一个健康男人都会有的生理现象,现在的陈重,比任何人都要健康。他的yáng_jù充满了弹x的感觉,不仅涨满着江玉的掌心,也似乎涨满了江玉的心底。
陈重似乎醒来。
江玉闭着眼睛,脸庞在他x口温柔地滑动,她没有说话,只是热热的呼吸,手指熟练地撩拨着陈重yáng_jù上霍霍跳动的血管,用力夹紧了腿,把浓浓的情欲夹在大腿里疯狂地化开,凝成朝露。
陈重的手懒懒地伸向着自己的r房。
早晨的r房敏感而饱满,可以清楚感触到男人抓握的力量带来快感。r头在他的指缝里滚动膨胀,是足以让女人销魂的撩拨。
「小馋猫,这么一大早就不老实。」陈重的声音还带着几分庸懒,可是他手上的力量,已经接近兴奋地chu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