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飞的目光穿过所有人落到易慕华身上:“若然至少是你名义上的未婚妻,然而面对这些人的侮辱你不但无动于衷,甚至还幸灾乐祸?你心里究竟有没有把若然当自己的人?很难想象像你这种长得人模狗样的家伙究竟是不是被人阉割后的tj?”
易慕华脸色顿时大变:“你说什么?你他妈有种再说一次?!”
好像李飞再说一次易慕华就会毫不留情的给李飞扒骨抽筋,苏丰更是替这位姑爷出头,勃然大怒道:“狗杂种你他娘的还敢在这里放肆?这有你说话的地方吗?草泥马,乡巴佬,蠢货!”
李飞掏出支烟抽,先不理易慕华,然后嚣张的吐着烟圈用狂妄的眼神看着苏丰道:“别着急,等我一个个点完名骂完这帮衣冠qín_shòu之后第一个要收拾的就是你。”
说完目光定格在还在剥螃蟹吃的老妇缓缓道:“老婆婆,你都这么大年纪了还吃这玩意就不怕被噎死吗?”
所有人勃然色变,没想到李飞嚣张到敢把矛头对准老妇?老妇也是大震:“你说什么?”
李飞完全不管背后那帮人看着自己错愕的眼神,缓缓道:“我敬你还是若然的奶奶所以我没喊你一声棺材瓢子,但我的容忍是有限度,别人敬我一尺我敬别人一丈,要是有人甩我脸色我不介意把他们像狗屎一样踩在脚下。”
其实平时李飞是很尊老爱幼的,而且脾气也还好。但今天此刻当看见苏家人居然如此侮辱自己连带着还侮辱苏若然的时候,李飞觉得自己再忍不下去了。别怪是苏若然的奶奶照教训不误。
“你以为你是谁?废物。”易慕华讥讽的骂道。像李飞这种村痞一样的骂街手段他学不来,但他觉得李飞骂得越开心越好,越是这样苏家人越不可能待见他。
李飞微微一笑:“说了我现在没掀桌子是敬你们还是长辈,还是若然的亲人。不过我他妈再重申一次你们这帮杂碎,要是谁敢再嗦信不信我有一百种方法玩死他?!”
竟然敢当着香江明面上第一公子的面说出能有一百种方法玩死他?而且还是有大苏家联手的情况下。
连苏若然的脸色都变了,她不知道李飞为什么说出这么嚣张的话来,他难道不知道易家与苏家合作的力量吗?那有可能会把他的猛虎公司推进万劫不复的深渊。
猖狂,太猖狂!嚣张,太嚣张!
我本猖狂,广目无双。我本嚣张,热血飞扬。
所有人看着李飞的脸都变了颜色,无论这个年轻人如此目中无人是真的脑子被烧坏了,还是真的以为自己的力量爆棚而嚣张到这种地步,总之身为有脸面的家族,无论苏家还是易家此刻的脸上都变了,而且变得极其难看。苏丰蠢蠢欲动,易慕华哈哈怒笑:
“好!很好!好一个一百方法种方法完死我们,我倒想看看你究竟有什么方法弄我们!”
只有刘菊用惊讶的眼神看着眼前这个男生或者此刻称之为男人更合适。能说出这种堪称大逆不道的话的人要么是有恃无恐要么则是脑子被烧坏了。而当年能够以华西省省状元的身份进入西昌大学并创造受人瞩目的猛虎公司,本身就证明其非凡的能力。所以刘菊更倾向于相信这个男人真的有恃无恐!
或者说纯属恐吓?
但他认为像易家和苏家这种见惯了风雨大场面的大家族,会被恐吓到吗?像这种判经离道的嚣张最终的结局往往是凄惨的。
“猖狂!流氓!什么时候一个野种也敢到我们这里来撒野?苏家会被人欺负到这等地步了?!”
老妇养尊处优多年,与她说话的人哪个不是恭恭敬敬彬彬有礼的?谈笑鸿儒往来无白丁。然而今天在这场家宴上,苏若然居然带着这个嚣张如同痞子般的臭流氓到这来撒野,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愤怒让老妇浑身发抖,旁边几个三姑六叔的生怕老妇有危险,赶紧来到老妇身边拍拍她的后背抚摸她的心胸让她的愤怒平复下来。苏丰看见奶奶被这野种欺负成这个样子勃然大怒,抄起一个板凳就往李飞脑袋上砸过去。嘴里怒骂:
“杂种,敢到我们家来撒野,老子打死你!”
苏若然吓得俏脸苍白:“小心!”
李飞哪能容许苏丰这般嚣张?长笑一声一巴掌高高举起,在苏丰还没到自己面前时就狠狠甩了出去。苏丰还没反应过来已被李飞狠狠扇飞出去。
这一巴掌势大力沉不留情面,苏丰当场撞到桌子上,一张结实的红木八仙桌立即被掀翻,汤汤水水四溅而开把周围用餐的人溅到灰头土脸。尤其是易慕华更是倒霉,一碗汤直接飞起浇到他脸上弄了他一脸。刚才那股风度翩翩的感觉,一碗汤下来也彻底的毁了。
“你m找死!”
黄毛头发叫苏毅,见弟弟苏丰被揍气得七窍生烟,也是抄起凳子往李飞的脑袋砸过去,还有一个中年人也冲过去要去揪李飞的衣领,李飞才不怕呢!一脚飞出,黄毛和中年人还不知道发生啥事就被踢得七荤八素倒地不起。
易慕华用纸巾擦了擦脸上的汤水,冷冷笑道:“原来你也就是惩匹夫之勇的家伙,蠢货,地痞无赖。想当我的劲敌?差得太远。”
“劲敌?我们从来都不是劲敌。”
李飞冷冷盯着易慕华道:“告诉你,你是香江易家公子,但很抱歉,你在我眼中从来不算很强,想做我的劲敌你还不配。”
在李飞眼中易慕华确实不配!堂堂香江集团未来掌舵人,本身便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