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朝霞映雪美艳动人。
“好妹妹,要不要?” 他故意逗留在外就是不肯进去,卿卿咬牙瞪了他一眼有口也难言,见她渐入佳境,赵墨也不再为难,一个挺身直趋而入,百般难描的快意袭卷而来,他忍不住沉吟出声。
男人一沾荤就像喂不饱的饿狼,自同房之后,赵墨每日都与她同床共枕,享尽鱼水之欢,刚开始卿卿招架不住,时间久了也就慢慢受住了。云雨过后,他静静地躺在她身侧轻抚起她的小腹,剑眉微蹙看来略有所思,虽然不言,但卿卿能猜到他在想些什么,只是没办法点穿。
“福妃快要生了吧?”他突然问起,卿卿想了会儿后微微点头。“再过几天。”
“是男是女?”
“是个龙子,安夏王可高兴了。” 赵墨闻后沉默许久,卿卿不敢看他神色,也不愿多想别它,然而她还是听到那句话。
“你说我们第一个娃儿会是男的还是女的?”
卿卿没法回他,想来甚至有些害怕,就在赵墨满心期待等她开口时,门外突然响起一连串叩门声。
“主子,福妃娘娘临盆了,生不下来要你去呢!” 这声音听来焦急似火,卿卿大惊失色,连忙起身匆忙穿好衣裳,赵墨见状也一骨碌爬起来捡起地上衣袍穿好,回头又收拾起床褥。
“快些去吧,这里我来收拾,别让他们等急了。” 卿卿连忙点头,绾好松髻接着径直离去,一出门,她不由松了口气,好似逃过一场大劫心有余悸,或许刚才他所问的事她根本答不上来,福妃生的正是时候。
卿卿赶到福妃宫时,只听里面哀叫不绝,宫婢们个个面如土色不知所措,那贴身宫女说福妃吃了碗甜羹之后便腹痛难忍,接着就见了红,如今接生的已经进去了,可瞧样子不太好。卿卿听后就觉得蹊跷,昨日把脉还好,今天怎么就出事了?来不及多想,她便冲了进去,福妃见到她后迫不及待地抓住她的手,奄奄一息。
“别管我……保……保住小的。”
“不,大小我都得保住。”卿卿回答得干脆,强硬得不容反驳,青洛时常说救人便是与阎王爷抢命,千钧一发之际她丝毫不敢松懈,不遗余力地想要保住福妃和她腹中骨肉,忙了两个多时辰,连口水都没沾上,好几次福妃进了鬼门关,她硬是把她抢了回来。一整夜不眠不休,次日天亮终于听到一声清脆啼哭,这声音宛如破晓晨曦,亮彻整个西夏宫。
卿卿拼尽全力保了母子平安,当安夏王兴冲冲地赶来时,她已是撑不住倦意缩在角落里晕睡过去。赵墨也是一天一宿没睡,心就挂小妹身上不得安宁,得知她累昏过去,他马上赶到宫里把她接回家中,不顾旁人侧目背了她一路,心里只挂念她睁开眼见到的第一个人一定得是他。
卿卿睡了整整一天,醒来之后还以为刚刚做了场梦,赵墨逼着她躺下,说安夏王准她好好歇息几天,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救了两人性命一下子兴奋得睡不着了。先是拓跋朔的腿疾,后是福妃生子,自那以后,她名声大噪,人人都知道不老仙有个女徒弟。卿卿也颇为骄傲,至少她没辱了青洛盛名,倘若师父问起也不必羞愧,然而不知怎么的,没过多久这些事传到皇帝老儿的耳朵里。燕宗皇帝向来好长寿之事,可身子每况日下,久久觅不得到良方,听到西夏有这么位“神医”便下道圣旨“请”安夏王和卿卿一起入都城。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安夏王一接到圣旨就觉得没那么简单,但毕竟皇帝最大,他这藩王岂能抗旨?
都城传来的圣旨就像连乌云连日不散,西夏宫中死气沉沉,好像都在为进都之事阴郁不安。有传言说安夏王有谋反之心,皇上早就想削他藩地,此次进都无疑是“请君入瓮”,毋容置疑幕后推手必定是萧家。卿卿得知自己要随安夏王一起面圣,心里也有些忐忑,她并没有十足把握治得了皇上的病,若治得了还好,治不了脑袋也要搬家。
安夏王连夜召见几位心腹,赵墨也在其中,一进门安夏王便直言说道:“此次入都凶多吉少,不知能否抽身而回,本王走之后你们马上传令加强边守,若有风吹雪草便见机行事。”
几名老将拱手领命,随即安夏王侧首对扎木合命道:“你随我一起同行,至于赵校尉……”说到此处,他有些犹豫,似乎不知道如何安排赵墨。小妹身处险境,赵墨岂会坐视不理,见安夏王踌躇半晌,他连忙拱手说道:“王爷我愿与您同行,以保您安危。”
安夏王听后深吸口气,浓眉紧蹙略有所思,他在案前来回踱步想了许久都没说半个字,赵墨迫不及待地上前半步继续道:“至于边防王爷莫担心,陈旦与董忆二人把守在那处定是固若金汤,相比之下我随王爷同往更加合适,想必王爷也知其中之意。”
安夏王听之有理,毕竟他与萧家作对不是一天两天,萧老太爷不会轻易放过他,而赵墨从萧家血盟出来自然懂其套路,有他在也可确保万无一失,思前想后安夏王终于点头。
“好,你就随本王去吧。”
赵墨拱手领命,暗暗舒了口气。回到府中,他将同行之事告诉了卿卿,卿卿听后不由着急,心想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