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留在屋子里,手里握着杨奕的刚才我问她要手机,而她身上有两部就给了我一步,我让拨了一遍我手上这个手机的电话号码,并始终将手机保持在通话页面,一旦发现有什么异常的情况就立马拨打这个手机,我会第一时间赶到。而她这会儿应该是正往我们约定好的女厕走去。
如果说这个恶鬼就是秦诗诗,它接二连三作祟的目的并不是之前猜测的复仇而是上门寻事的话,那么它最终的目标应该就是杨奕,所以我决定冒一次险,让杨奕为诱饵,做一次守株待兔的狩猎。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焦急地等待着杨奕那头的讯号,但是手中的手机始终没有响起。过了将近十分钟的样子,我开始担心起杨奕的安危来,心想别是她还没来得及发出讯号就遭恶鬼的毒手了。这个计划虽然得到了杨奕的认可,但毕竟是我提出来的,要真是这样的话,我想我会内疚一辈子的。于是我赶紧拨通了杨奕的手机号码。
幸好,杨奕在第一时间就接起了电话,我心里大舒一口气,然后问她情况怎么样。
杨奕在电话里告诉我,她一直候在女厕里,但是并没有发生什么异常情况。于是我让杨奕先别干等着了,还是先回到原来的大会议室去,把所有的人依旧集中在那里,我们再做打算。
挂了电话,我把手里的半支烟抽完,然后起身准备出门,却听见门外响起了敲门的声音。我打开门一看,又是杨奕,于是我奇怪地问她说:“你怎么没去大会议室?”
杨奕抬头看了我一眼,她没有说话,直径走进了屋子。
我心里有些恼火,心想这都什么时候了,又在那不知道发什么大小姐脾气。于是我关上房门,又跟了进去,没好气地对她说:“怎么了?”
杨奕十分反常地对我妩媚一笑,说到:“没什么,人多的地方我就不能和你单独相处了。”说完,她一步步慢悠悠地走向我,双手开始一颗一颗地解开衣服的纽扣。
我站在原地惊讶地一句话都说不出,心想这个家伙去次女厕吃错什么药了,刚才她离开前我已经和她说了,现在这个地方最危险的人就是她,她却还有心思跑回来风花雪月。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是我的身体却不自觉地有了反应,眼见着她离我越来越近,我也开始准备接受她的女人香了。忽然,一股淡淡地熟悉的气味飘入了我的鼻子,就像一大桶冰水一下子浇在身上一样让我浑身一个激灵,也将我所有的给浇灭了,让我整个人瞬间清醒过来。
我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杨奕却并没有停止她的脚步,她的一只手已经搭上了我肩膀,又从我的肩膀移到了我的耳后,顺着耳后轻轻地滑到了我的脖子。
突然,我看见杨奕的眼睛目露凶光,不过还好我事先已经有了防备,她刚才手指在我脖子上滑动拨弄看似挑逗勾引的时候,我就悄悄在体内运行精气了。因此当她的眼神中露出杀气的一瞬间,我快速念动咒语。她的右手在我的脖子上只稍稍用了一点力,便被我的法术给弹开。
只见她的右手想被烈火炙烤一般颜色越来越深,而且开始沿着手臂向上蔓延。我不敢懈怠,赶紧继续念动咒语。一道道强光像一把把利剑一般向她的全身飞去,从她的皮肤刺入,汇聚入她的体内。
但是她却没有像之前我对付过的那些恶鬼那样,法术的强光在身体里汇聚到一定的程度后将身体完全的撑开。虽然她也发出被法术集中后嗷嗷的痛苦叫声,但是那些强光进入到她的身体以后就像被她的身体所吞噬了一般。
我感到情况有些不妙,接连又往后退了好几步,眼睛警惕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她全身的皮肤已经彻底变成了黑色,散发出一阵阵的恶臭,但是她却没有倒下,反而痛苦的叫声比原先要轻了很多。我看见她正面对我,嘴角露出了诡异的微笑。只见她抬头嘶吼了一声,原本焦黑色的肌肤就像起皱的墙皮一样一块块开始自行剥落,最终全部从她的身上掉了下来。
我想这应该就是她本来的面目了,并不是我之前见过的秦诗诗的外貌。或者说,她根本就没有外貌,因为在她的脸上就没有无关,整个脑袋就像一个内色的团子,看着让人觉得十分的恶心。
她并没有立即向我发起攻击,而是示威般的将她的拳头砸向了一边的墙壁,墙壁应声被她砸出了个大洞。看来之前的那些人就是被她所害,她的力气足以将人硬生扯开。而我的法术看来只能逼她现出原形,却奈何不了她。我心想完了,如果不能从这间屋子逃脱的话,看来今天就得要交待在这家医院里了。但是,离开屋子的唯一一扇大门却在她的身后,我想要从她手里逃脱,就必须从她的身边经过。就算我速度再快,我也不敢保证从她身边经过的时候会不会被她像老鹰捉小鸡那般给一把逮住。
我脑袋飞快的运转,却始终一筹莫展,想不出任何能从她身边安全通过的可能性。于是我本能地开始一步步往后退,而她,虽然没有眼睛,却像是能看见一般,见我一步步往后她,她开始向着我步步逼近。
我已经退到了墙边,身后就是墙壁退无可退了,而她还在步步毕竟。就在这时,她身后的大门被猛地撞开,我听见一声电锯启动地声音和男人拼命的嘶吼声。紧接着,一股更臭的恶臭随着电锯在她的身上切割而下开始散出。
我禀住呼吸,看见阿豪正手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