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抬起头,凤眼中一眶泪水流转,倔强地不肯落下来,怆然惨笑,都算了,要就拿去,一块chù_nǚ膜就可以了结…』
她没法再说下去。唇被他的封住,又是一场激烈的唇舌交缠,好一会儿,他才放开被吻得迷糊的她,附在她耳边低喃:『小文竟然这样看待我,我很受伤啊。』
『你别太天真了,一次就想打发我。』其实,他也说不清这种感觉。为什么他对她会有这么深的执念呢?而他对另一个她,又不会有那么强的占有欲。
她,就像琉璃,没有特别的花巧,就只有一种清净透彻的美,又带有一点禁欲的味道。明明是很脆弱,却又硬装成坚固的样子。他想,琉璃破碎的那刻,会怎样呢?
脆弱的一块玻璃,折成数不尽的碎片,大概会折s出眩目的光芒吧。他想,这些应该不是爱。但这一刻,他要这个女生完全属于他,任他宰割。
『别怕,到了那时候,你会心甘情愿的。』
他就这样离开了。
『现在我要先回宿舍了,至于那个伊朴,你明白要怎样做吧。』
『小文。』
她在心里大叫:『我也有交友的自由啊!』
可她没说出口。她知道,这次若再不放手,不只自己会粉身碎骨,就连他也会…
想起那无辜、可人的容颜,她心内就是不舍。
要放手。
但在放手前,她决心要做一件事,不然,她大概会后悔得要死吧。
可她不知道,就是她去做了那件事,才使自己日后有那么多的后悔。第二天是星期六。纪凛因为课业关系而没有回家,倒让纪文松一口气。那就好了,若他这么快回来,就来不及了。
伯母龚秀英总爱在周末时拉丈夫出去,逛街、买衣服,这天自然也出去了。
是正午,外面还是y沉沉的,阳光都被厚厚的云雾盖住,到处都染上一层灰,怕是要下雨了。
正当她一筹莫展之际,一串刺耳的铃声响起,纪文吓得身子一震,便慌忙跑去接电话。
「您好,纪府。请问要找谁呢?」平板的声音不露出一点感情。
电话的另一头静了好一会儿,才有人说」
「我是。」纪文心中奇怪,她没多少朋友,伊白梨绝少会特别打电话来找她的,而这道男声也有点熟耳-但应该不可能是他吧。
「我是…伊朴。」那道温润悦耳的声音彷佛带着电力,使纪文一愕,顿时反应不过来。
伊朴再道,带点迟疑:「我…嗯,有事要问你。」
他要问什么事,纪文心内也有个底。她不感到特别慌张,反而心中一喜,没想到他自己来找她,省去了她想借口的功夫。
「好的,但我想直接和你谈,好吗?」虽然是一个问句,但当中的命令之意表露无遗。
伊朴有点犹豫,但他从来就反抗不了这对自己忽冷忽热的女生,是以,他握紧话筒,答应了纪文的要求。
她有点苍白的唇勾起一个极浅的弧度:「现在上来吧,还记得怎样上来吧。」
挂掉电话后,纪文觉得心被一块沉重的铅压住了似的,却又渗有淡淡的喜悦。
有一天便够了,别去想这天过后的事吧。
人总应及时行乐,不是吗?不能够永远拥有,就只好安慰自己,曾经拥有,也比从没拥有幸运。
纪文是这样想的。
再看窗外,雨落下来了。捏出血的红花-24(上)等伊朴来到纪文的家门前,已是三十分钟后的事了。
少年一手拿着仍滴着雨水的伞,一手迟缓地举起、m上门铃,犹豫了一会,才按下去。
一只素手把门打开,门后的女子自然是纪文-却是跟以往有点不同的纪文。
那少女散着一头光可鉴人、长及后背、发尾自然微翘的长发,几缕垂在颊边的发,托出一分柔美。两颊透着一抹天然的淡粉红色,一双向来冷硬的凤眸,好像有几许暧昧水光在流转。
自然透红的薄唇牵起一抹微笑,她开口了,那是惑人的低柔嗓音还在发呆呢。」
看得有点傻眼的伊朴这才反应过来,y柔纯洁的俊脸不自在地刷红,他慌忙跨进去,可手脚一向不大灵活的他不知是紧张还是什么的,竟然绊住自己的脚,失去重心,倒在纪文身上。
幸好纪文反应快,及时扶着他,并靠着一旁的门,卸去部分重量,才不至于两人一起倒地。
她忍不住笑了-为伊朴那孩子似的笨手笨脚。可伊朴没注意,他半压住她的身子,被那分独特的冷香柔软震住了。
「你要压到什么时候?」
「啊!对、对不起!!!」
伊朴别开脸,推开纪文的身子,走到客厅,局促地搓着手。
纪文暂且给他一点喘息的时间,她悠悠走进厨房,拿出一杯饮料来。
「坐下来吧。」她指示伊朴坐到沙发上,并把手上的杯递给他。
纪文也坐到伊朴旁边,大约相隔一个身位。她优雅地翘起腿,仅套着一件中袖薄衣和紧身短裙的她,因而露出更大片白晢的大腿,害伊朴不敢望向她。
她闭上眼,向后靠,刚好靠住后方的沙发椅背,放松似的缓缓舒口气说吧。」
纪文的上衣是一件剪裁简单的贴身中袖薄衣,没有花巧的图案,却充分突显她纤秾合度的身材,x口也顺着她的呼吸而微微起伏。
『糟糕!』
明明是下着雨的寒天,伊朴却没来由的感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