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人眼见路宁这主子如此吩咐,又见这几日我的身体虽被揍的处处见青又黑紫,却还是掩不了青春正盛的姣美气息,那小巧嫣红的r蔕,玲珑有致的身板,一些早已对我怀有另一番深意的人早已迫不及待的褪了身上的衣物,露出最丑陋而勃发的一面。
我无可避免的嗅到那腥臭味。再无丁点气力的,任由人钳住我的下颚。
只可叹,几日滴水未足的状态下,我连想自尽的力道都无。
更别提要跪在这地上,张口去满足这群年纪老得足以当我父亲的大叔们。
我慌乱的死死闭著口,直想躲开那接下来的脏事。
这一来一往间,谁都忘了不远处还有那路家少爷旁观著,然後又是一阵狠毒的殴打,莫名间我竟还听得背後的脊椎随出喀一声响。
冷得让我又是细汗密布。
之後打了一阵子,怒火散了,可一群男人的欲火可更巨大了,他们一人一手,开始撑起我的身,揉著,掐著,大力而chu暴的搓著,而那捏著我下巴的人总不灰心,第二次还想要我开口为他好好套弄一番,一巴掌再落下,我虚弱的是再也分不清身体四面八方涌痛的灼热度会不会将我燃烧怠尽。
没了自主意念,我了无一点生气,开了唇,那心的,紫红的热就要堵住我嘴里──
「够了!滚──统统给我滚──」
路宁y晴不定的突爆出一阵大吼。
他踹开一群围在我身上的人,就像是在踹著自家後院养的家畜般,完全不留馀地,这当中,我的头皮被人扯得极疼,肩上也挨了一重击。我闷哼一声,不支倒地,软散散的像一团烂泥。
我脑昏目眩,一阵黑侵至。就这麽不醒人事──
然後,我是被一股硬生生,想将我撕裂成两半的滔天的痛中惊醒。
这才发现,我的双腿被大力撑开,路宁红著一双水亮的眼,压在我上面,他像个疯了魔似的兽,捣鼓在我体内的力道,横冲直撞,完全无半点温柔压抑。
我咬著牙,想推开他。实在是太痛了,这种虐待,难用笔墨详述──
我只觉得身体向被大车轮狠狠压破一遍又一遍。他看出我的抗拒,更是死命的往我体内撞,我那下腹一阵刺激,巨大的痛主宰了我的所有知觉,他一把抓过我的脖子,捏得我无法换气──
另一方面,他的牙重重的咬在我的x前的突起,我想一缩再缩,却发现无处可逃。
「为什麽──」
一瞬间,所有负面的情绪都爆了出来。
我哭叫著,满腔的不甘不愿。
为什麽要这麽对我?
为什麽要强暴我?
我做错了什麽,你得把所有的愤怒加倍报复在我身上──
「别让我恨你……」
泪水混著残破的声音,我无法再看清这眼上的俊颜。
「恨……」
「水笙当初也就是这麽被逼著接客的……」
「她能撑过,你也能──」
「菲菲──」
他的指尖滑过我的侧面。扬手又是一巴掌──
「我弄死你的心都有了……」
「是你们家逼死我的……」
「这一切,可是水笙清清楚楚──最後亲口跟我说的。」
他用力的扭过我的头,对上他一双赤红成癫的眼。
「菲菲──我当初就怎麽会如此轻易的信了你这张骗人的脸!」
真奇怪,明明是激愤昂扬的话语从他口中说来,依旧是清冷如水,不腻不躁,只是他捅著我身体的力道越不留情,弄湿我们整身早已分不清是何种y体。
我再也喊不出来,鱼死破,我这时才意识到呢,路宁不像我,除了摆动当中弄出的紊乱皱折外,他一身衣物仍是穿得好好的……
眼角湿湿,却是忍不住笑。
原来他真是把我当做……
再也没了念想,是早该断了所有绮念。
从那断断续续的话语中,才知道颜水笙是有多怨恨,使她也要拼得剩下一口气,定要让路宁好好为她讨个公道来。
难怪颜水笙那时会骂我笨──
我怎也没想过,我们之间,竟会以如此狼狈的方式作结束。
又或者,我终究太高估我在路宁心中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