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善意的话,从闻皓嘴里说出来竟变了味。
林漫漫几乎直接忽略了前半句,只听到最後那句话。她觉得闻皓太过刻薄,竟然能在这种情况下说出这种话,摆明了就是告诉她,你只不过是诸葛默茶余饭後偶然发情的对象,你跟钱财相比,g本不指得一提。
林漫漫紧握拳头,不长的指甲深深的掐进r里,痛到麻木。现在她的身体安全了,可是她的自尊却在这一刻,被摧毁。
闻皓见林漫漫紧抿双唇一言不发,双手握拳,以为她还是在为刚才的事情生气害怕,便站起身,指着床,说:“今晚……你先休息吧。”
林漫漫拽着药膏,生硬的躺到床上去了。她不停的告诫自己,要忍辱负重,才能明天找机会离开这里。反正自己也拿了定金,那些钱够自己花了,明天赶紧提出现金,找个地方躲起来,然後再悄悄离开这个城市,抛弃这里的一切,就平安无事。
闻皓见她的手握得很紧,那管药膏快要被她捏断,不明白她为什麽宁愿这样痛着也不肯搽药,x格内敛的他又说不出安慰的话,瞥了她一眼後,便躺到沙发里,两人一夜无语,相安无事到天亮。
☆、(13鲜币)020小女子报复
林漫漫醒来时,闻皓早已穿戴整齐,安静的坐在床边,等她起床。
林漫漫心有怨气,没有搭理他。也许在闻皓看来,他用这个方式来表达对她的关心已是极限,但在林漫漫看来,他就是一个骨子里傲到刻薄,内心冷酷到没有春天的男人。
她一咕噜爬起来跑进洗手间,对着镜子照了又照。左脸经过一整晚稍稍消了些,但仍然肿得跟包子似的,很吓人。
林漫漫满意的点了点头,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昨晚闻子茜说过,每天的早餐就是家里的聚会,除非是出差或者公事,一般家里的成员都要陪诸葛阅阳吃早餐。诸葛阅阳也时常在早餐後叫子女到书房问话,了解公司动作以及他们的生活,所以家里无论是谁,都会准时出席这重要的早餐。
今天,她就要顶着这张恐怖的脸,让诸葛阅阳看看,然後再找借口去医院,离开这里。
林漫漫从衣柜里随便拿了套运动服,她真心感谢闻子茜,竟然细心得给她准备了套运动服,以方便她逃跑。
“走吧!”林漫漫整理好衣着,一扬头,挤出一个笑脸,说道:“我们去吃饭。”
闻皓等她醒来是想告诉她,今天她可以在房里休息,不用出门。却没想到林漫漫这麽主动,还高高兴兴的打扮好,准备肿着半张脸去吃早餐。
林漫漫见闻皓愣在那里不动,挑衅的笑道:“你不会这麽没用,自己老婆昨晚被别人欺负了,就吓得不敢出头,连饭都不去吃了?”
闻皓恍然大悟,看来他小看了这个女孩,她绝不是个好欺压的人,有仇必报,坚决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既然有人准备好,他自然奉陪。
闻皓将门拉开,陪着林漫漫下楼,来到饭厅。
因为林漫漫起得比较晚,所以当他们两人同时出现在饭厅时,诸葛阅阳等人早已就座,准备开饭。
林漫漫受虐的脸果然不负众望,当她大张旗鼓的来到饭厅时,各种声音此起彼伏,最尖锐的,正是闻子茜的声音。
闻子茜刚坐下来,她看到诸葛阅阳y沈的脸,知道他对闻皓和林漫漫迟到的事很生气。她正想着找个借口替他们遮掩时,忽然听到旁边二房诸葛默的母亲付丽的尖叫声,一抬头,林漫漫的半张包子脸又红又亮,清晰的两个五指印交错在那面积不大的肌肤上,狰狞吓人。
“漫漫!漫漫!你怎麽了?”闻子茜也顾不上礼节,!的一下站起来,冲到她面前,疼惜的问道:“昨晚你还好好的……是闻皓打你了吗?”
林漫漫侧过头,冲着闻皓眨了眨眼睛,仿佛说:“你就好好的看我的表演吧。”
闻皓沈静的立在林漫漫的左侧,他微微颔首,告诉她:“知道了。”
林漫漫拍着闻子茜的手,哑着嗓子叽哩咕噜的,说不清话。
闻子茜更加着急,她担心的扭过头对诸葛阅阳说:“老爷,是不是该家医生来家里看看?”
林漫漫假装心虚的看了一眼正低头喝粥的诸葛默,然後摇着头不说话,泪珠子却簌簌落下,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诸葛弱翘起脚,抱x靠在椅背上,准备看好戏。
闻皓也事不关已的拉开椅子,坐在诸葛弱的旁边,好象林漫漫不是他的妻子,只不过是受了冤枉的佣人。
二房付丽本来就对闻皓回诸葛家有意见,现在看到有机可趁,立刻煽风点火,凑到诸葛阅阳面前,y阳怪气的说:“老爷,您可要立立威才行。您看,这才回来住了一夜,就闹成这样。哎哟,如果让外人知道了,诸葛家的脸面往哪里摆哦。”
诸葛阅阳脸色更加难看,他瞪了闻子茜一眼,好象在责怪她没有教育好闻皓。
林漫漫扶着闻子茜来到她的座位要她重新坐好就餐,闻子茜又弄不清楚状况,被诸葛阅阳瞪了一眼後,不敢说话。
林漫漫自己走到闻皓旁边坐下,瞄了一眼旁边的诸葛弱,果然是那天来商场买香薰的女人,那个开车撞她的罪魁祸首。
看来,她跟他们家,真得很有渊源。
佣人们见气氛不对,赶紧给林漫漫盛粥。
林漫漫慢慢舀了一小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