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鲜币)019chù_nǚ座的男人
就在这时,门砰的一下撞开了,林漫漫只觉得後背一松,接着听到有人倒地的声音。
是闻皓,他一记右勾拳,将毫无防备的诸葛默打倒在地。
林漫漫的大脑出了暂时x的空白,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她竟忘了该怎麽做,只是呆呆的保持刚才那个姿势,扭头望着犹如天降神兵般出现的闻皓,一张小脸,挂满泪珠,惊愕又害怕。
闻皓是被闻子茜召回来的。
他原本今晚准备留在公司加班,闻子茜的一个电话将他召回,他才知道,林漫漫此刻已经在新房等他回去共度良宵。他不愿意忤逆闻子茜的意思,但又不想这麽快见到林漫漫,所以故意慢悠悠的开车回家。
谁知到了家才发现林漫漫并不在房里,正准备出处找找,忽然听到远处有人哭喊叫救命,赶紧跑来就看到方才一幕,情急之下摞倒诸葛默,转身见林漫漫已经吓傻,连逃跑都不会,全身赤裸的望着他发呆。
闻皓心底还是愧疚的。虽然看眼前这个情形诸葛默并没有得逞,但林漫漫也受了不少苦。如果他能早些回来,或许林漫漫就能逃过一劫。
闻皓并不擅长道歉,他只是迅速脱下身上的衫衣,将她包住,揽在怀里,准备离开。
闻皓身体的温度渐渐温暖了林漫漫,她抽着鼻翼,泪如雨下。
都是因为他,因为他长得象笨笨,因为他可能就是自己要找的笨笨,自己才会受此羞辱。
如果不是方才诸葛默忙着要找剪刀,她能趁机逃到门边将门打开,哪怕闻皓及时赶到,也只能听到她凄惨的哀嚎了。
林漫漫越想越後怕,身体在闻皓的怀里,瑟瑟发抖,两腿竟软得挪动不了半分,泪水婆娑,模糊了视线,也模糊了她的思维。
闻皓下手太重,诸葛默被打趴在地上,到现在都爬不起来。他眼睁睁的看着闻皓要抱着林漫漫走,只能恨意十足的骂道:“这小娘们可真甜,那小x吸得我啊,差点就要泄了。幸亏老弟你来得及时,否则我就输给你老婆了。”
林漫漫气得咬牙切齿,她真想拿起矮柜上的剪刀把他那个东西哢嚓剪断,然後拿去喂狗。
闻皓却显得很平静,他能感觉到怀里小人的怒气,只是收紧胳膊不让她冲动行事,悄然转身用自己的身体挡住诸葛默的不良视线,淡淡的说:“漫漫是我的妻子,如果你敢再动她一g毫毛,诸葛默,我保证你一分诸葛家的钱都拿不到!”
说完,闻皓便将林漫漫打横,将她抱出房间。
门後,传来一声嘶吼,里面充满了愤慨和怒气。
新婚之房,到处都是大红色。闻皓抱着林漫漫进来後,两人都莫名的感觉到一种难以言明的难堪。
这本应该是他们的新婚之夜,缱绻缠绵,但就是因为是不能公开的契约婚姻,结果变成了恶梦。
闻皓将林漫漫放到床边,随手拿起空调毯将她盖得严严实实,然後转身来到浴室,装好满满一池洗澡水後,继又从抽屉里拿出一管药膏,递给林漫漫,说:“去洗洗,再擦药。”
林漫漫接过药膏,裹着毯子一路小跑进了浴室。
水的温度不烫不冷,温温的,正合适。林漫漫将自己整个人都淹没在水里,直到感觉肺部空气全部抽干游离,才从水里浮出,无力的靠在浴池边,默默流泪。
林漫漫觉得自己好脏,她知道,闻皓也是这麽觉得的。尽管他什麽都没有说,但他的眼神告诉了她,他还是嫌弃她的身体被另外一个男人碰过。
他和笨笨一样,是有洁癖的,不仅对东西如此,对人也如此。如果不是这样,他怎麽会不肯为自己上药,哪怕只是朋友,只是名义上的夫妻,他也不应该残忍到只是冷漠的递来药膏,却连一个关怀的眼神都不给。
沐浴露整整用完了一瓶,浴池里全是泡泡,林漫漫发疯似的搓着,有些地方甚至皮都破了,她也不肯罢休。
她一定要洗干净,把那个臭男人的味道全部洗掉,把这段恐怖恶心的记忆全部洗掉。
闻皓忐忑不安的站在浴室外面,手悬在半空,迟迟没有敲下去。
林漫漫在浴室里已经待了一个多小时,他听不到她的洗浴声,也听不到她的哭声,他担心她会想不开,却抛不开自己的坚持,冲进去看个究竟。
闻皓在浴室门前踌躇不前,忽然,他听到里面有水声,立刻重新坐回到床边的椅子里,拿着本杂志装模作样的看了起来。
过了几分锺,林漫漫穿着浴袍走出来。刚哭过的眼睛又红又肿,与高高肿起的左脸相互辉映。
闻皓皱眉,她g本没有用药膏,所以左脸肿得更加厉害,连左眼都被挤成一条缝,乍一眼看去,象个瞎子。
林漫漫本来就不太注重打扮,平时看上去邋里邋遢,受此刺激後她的表情呆滞失魂,现在又红着眼珠子肿着半张脸象鬼魅般出现深夜里,确实谈不上一点美感。闻皓见惯了j致的女人,突然见她这样,没吓得跳起来,已是很镇定忍耐。
“嗯……”闻皓觉得自己该说些什麽,说实话,他确实不愿意用行动来表达自己的情感,特别是他chù_nǚ座近乎苛刻的完美主义洁癖,本能的使他对被诸葛默碰过身体的林漫漫有些反感,理智告诉他林漫漫是受害者,他应该同情怜悯并对她友善些,所以当林漫漫走出浴室出现在他眼前时,他尽可能的用一种温和的声音说道:“你放心,诸葛默以後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