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钰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转过头来,疑惑地看过去。
“我是说你的伤,还有……”程默言仔细措了一番词,她瞥了一下梁钰的胸口,“你的胸口怎么样?”
梁钰彻底懵了,她在冷水里浸泡了许久,半夜痹症发作,仿佛从骨缝里渗出来的疼痛,使她不得安眠,直到现在,一直没有消失。
这些时而细细碎碎,时而密密麻麻的疼痛几乎吸引了她所有的注意力,因此,她醒来后,虽然隐隐约约觉得哪里不对劲,却也没有想清楚,直到程默言发问,她仔细思考了一番,仔细感觉一番。
这才明白过来程默言的意思,不由得生出几分莫名的羞恼出来,一句话梗在喉头,咽又咽不下去,吐也吐不出来,憋得十分难受。
程默言看着梁钰的眼睛,十分真挚地开口:“我是为了你好,真的,你当时全身是伤口,衣裳也湿透了,我只能解下来给你烤干。”
梁钰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程默言。
程默言悄悄又接了一句:“反正没想占你便宜。”
梁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