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on和juin吃完了早餐,喝着咖啡。
damon喝了一口咖啡,“其实用不了太多思考,因为移植记忆这种技术可以衍生的产品实在太多了,如果爱因斯坦的记忆可以移植,那么他关于相对论的认识,以及很多没有公布出来的研究,就终于可以被知晓了。”juon也愣了一下:“噢,我没过脑子,随口说的。那就说活人吧,如果记忆可以移植,按照我现在的工作性质,那么我们可以考虑在影视娱乐产业方向上进行应用。”juin又是一愣:“我昨天晚上想了整晚,想过利用记忆移植解决脑科方面的医学问题,也设想过一些行业和职业可能需要一种高效的技能认知方式……但是影视娱乐?完全没想到!”
其实dain是扎扎实实的想了一整夜,damon只不过是用早晨半瓶啤酒和自助餐的时间大概琢磨了一下。看到juon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其实我也是从职业方向上提出这个说法,我现在的工作,就是人类的造梦师,填补所有的不圆满和没想到。”
juon最后那句话,“不圆满和没想到……犀利!但是,我还是想不到,仅仅是现有的记忆,怎么可能产生出高质量的影视产品呢?毕竟,人的记忆都是现实中确实存在和发生的,没有任何超自然或者魔幻的成分。”
damon把最后一口咖啡喝完,和桌对面这个一脸懵逼的脑生物博士一脸正经的说:“juin,在我相信或者不相信你昨晚所说的‘取得突破性进展’以外,如果有方法实现记忆移植,我更关注的是途径和方法,而不纠结于这种移植是正向的还是反向,是虚拟的还是现实的。”
juin听完,微微低了低头,把大拇指放在嘴里咬了几下,“你这个说法,倒让我想起了一部老电影,克里斯托弗.诺兰的《盗梦空间》。”damon不置可否的伸了个懒腰,挥手招来服务生,“结账吧,找这位先生埋单。”然后冲还在咬手指的juin打了个响指,“嘿,现在轮到你给我讲讲你的突破性进展了,最好别告诉我你的研究方向是深度催眠。”
juon的戏谑表现出应有的尴尬,他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在科研突破这条路上走得比任何人都要快,看得比所有人都要远,但是damon的话让他有种重新陷入泥沼的感觉。他又想到,或许damon的想法,正是他的脑回路特意去回避的方向,再深想一步,他甚至有了不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