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弧度。
顾明西确认没有什么东西了,把练习册整整齐齐的里,“我们上楼看看林新,看她收拾的怎么样了。”
晋绥的嘴角勾起一个怪异的角度,“那我么上去吧。”
顾明西点头,转身就要走。
晋绥叫住她。
顾明西回头,不解的看着晋绥。
晋绥上前两步,把顾明西的的手指紧紧攥在自己的手心,“现在走吧。”
僵硬是会传染的,从指尖渗透开来,顾明西想了半天,还是忍不住说,“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不太好。”晋绥的眼尾挑起,“我觉得挺好。”
顾明西的话在喉咙里打了几个滚,又咽下去,算了,算了,她,她大人有大量,不和蛇精病计较。
“明西,你上来了。”林新声看到顾明西出现在在自己病床门口,脸上的沉思一转眼就换成了笑容。
顾明西扯了扯,想把自己的手指从浸塑的手中抽出来,心里建设做的再好,见到同学也还是怪怪的。
晋绥稳如磐石,刚硬坚固。
“对啊,林新,”顾明西四处张望,“你的东西收拾好了吗,还有没有什么没有带的。”
林新声的视线向下,看到顾明西和晋绥交缠在一起的手指。
不过瞬间,她就在转移开视线,当做不知道。“我好了,我们回去吧。”
晋绥看着林新声的这副动作,表情有些凉薄。
“西西,走吧。”晋绥转过头因为离得太近,呼吸吐纳全在顾明西的头顶,让她冒出一丝丝蒸腾的热气。
顾明西怔怔,柔和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她觉得她自己想的太美好了,有一个巨形牛皮糖,无时无刻的不想黏着自己,这感觉,太麻蛋销魂了。
但是偷偷一觑晋绥的脸色,顾明西又觉得,自己还能忍一忍。
反正最多也就三年。
回了学校,顾明西回教室,其余两个人,因为在病床上躺了好几天,先回宿舍收拾去了。
顾明西松了一口气,幸好男生宿舍不用她进。
但是一想起下学期在外面租房子,无时无刻不在晋绥火热的视线下,她头疼。
顾明西先去的是教室,回了学校,再过几天就是学校的元旦晚会。
高一作为表演的主力军,一个班最起码得有一两个节目。
顾明西班上的节目是文娱委员谢冰的独舞。
不过今天早上学校,张故就告诉她一个消息,“谢冰今天早上楼梯的时候,腿崴了,不能上去跳舞了。”
啊~!!!
顾明西当时的表情是这样的。
他们班的人都是一群脑子好用的人 ,你要是让他们上去考试,个个一百分。
他们能从特斯拉给你说到希尔伯特,能从泰戈尔讲到林语堂。但是,你如果让他们表演什么才艺,大部分人都是一脸呵呵。
钢琴,我学过,不过我觉得没有波根多夫错觉有意思,所以我去钻研这个去了。
吉他,我会摸两下子,我认为他没有这本英汉词典重要,没管。
总而言之,除了好不容易揪出来的文娱委员,踏踏实实的跳过几天舞,其他的,其他的,真没有谁什么人了。
顾明西坐在位置上和张顾抓头发。
不,不对,顾明西和张故扭头对视一眼,他们班还有一个。
两人心照不宣的笑笑,视线移到顾明西斜面人的后脑勺看去。
顾明西说干就干,拍了拍乔郁的肩。
乔郁转过头,勾着唇看着顾明西,双手慵懒的撑在椅子上。用眼神示意怎么。
顾明西忽然觉得他么班不需要出节目了,就让乔郁和晋绥两个往台上一站,说不准就能收获全场最大的尖叫。
顾明西叹气,“组织需要你的时候到了。”
乔郁把袖子挽上去,特期待的说,“我也很希望为组织爱献身,但是。”
顾明西星星眼,“那你看看吧,到时候你是拉小提琴,还是弹钢琴,我们绝对配合你。”
乔郁凉凉一笑,“我话还没有说完呢,”
言罢,他直接把右手伸出来。
顾明西和张故看着那一圈圈白的刺眼的纱布,傻眼了。
“你这手?”
乔郁目光也落在上面,“昨天晚上弄的。”
顾明西和张故又没辙了,“咋们班还有能人吗?”顾明西问。
“没了,他们弹琴拉二胡的声音,还不如我呢。”
顾明西眼睛一亮,“那要不?你上。”
“明西,我和他们的区别就在,”张故望着天花板,“我是学了三天感觉,他们学了两天结果。”
顾明西噔的一下坐下来,双手托腮,就说高一这十多个班,节目可谓是精挑细选,有y,反串,相声,小品,花样是层出不穷,本来谢冰练了十年的民族舞,盘顺颜正的,上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