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柳淑今日的心情格外的好,所以说起话来,也柔了几分。
“我在名册上看到了大哥。”
“是呀,这是好事,皇上过目钦点的。”说起这个柳淑的心情格外的好。
“可是我们知道大哥已经不是——”
柳淑竖起了自己的手掌,“溢歌这事我们就当不知道,你也别往心里去,就当什么事都不知道,验身的人那里娘已经打点好了,满歌进宫的事,势在必行。”
“娘!”
柳淑奇怪的看着柳溢歌,“溢歌你做事从来不拖泥带水,为什么这次拖拖拉拉的,你不同意娘做的么?”
“可是这是欺君之罪,要是让皇上知道,那咱们柳家是要满门抄斩的。”
“那又怎样?伸头一刀,缩头一刀,皇上已经打起了你的羽林军的主意,再接下来便是整个柳家军,她对我不仁,就不要怪我对她不义,咱们现在改支持太子,总要有个身边人在才安心,东宫里有什么风吹草动咱们也好知道。满歌这事娘已经决定,你就不要再多言了,若是还记挂着柳家的大大小小,那么就请你在宫里也多为满歌说说好话吧!”
柳淑的决定下的就像夏日的冰雹,打在柳溢歌的心上,有些细细碎碎的疼。化掉之后是一片冰凉,柳溢歌的鼻子有些酸,眼睛就开始红了。
她终究还是为启温婉做不了什么事,大家就这样把启温婉当成傀儡一样摆布着。她还自诩为启温婉的朋友,可是她这个朋友做了什么?她什么也做不了,柳溢歌有些懊恼,她道:“我知道了,既然娘已经决定,那我便不再说什么。”
柳溢歌走的有些急,在门口的时候还遇上了柳满歌,柳满歌正带着入画从外面回来,见柳溢歌来去匆匆,他聪明的脑瓜子已猜透其中的大概,温和的笑了笑,一边捏紧了袖子里藏着的砒霜。
这是‘送走’柳溢歌的‘快乐散’,从此以后柳溢歌再也不会出现在他面前,再也不用与他同一张脸,再也没有人会在他面前谈柳溢歌。
只要一想起那样快乐的人生,柳满歌的嘴角扯的笑容,要多‘幸福’就有多‘幸福’。他终究要如愿以偿了!
柳溢歌跨上马背,催促着马快步前行,她来这里来的匆忙,还没有跟太子打过招呼,只希望别在她离开的时候,出什么状况才好。
四只马蹄扬起无数灰尘,一溜烟的远送着柳溢歌。
回到皇宫之后,确定启温婉没事,柳溢歌这才把一颗提着的心放了下来,可是柳满歌的事还是让她郁闷至极。
柳溢歌躲在树上,偷一点静,寻一点安宁,排解一下内心的惆怅。她背靠在枝丫上,一条腿垂着,另一条则踩在另一条枝干上,闭着眼睛,想要想出一条阻止柳满歌进宫的妙计。
忽闻树下有人叫她,“柳溢歌。”
柳溢歌微微睁开眼睛,低头向树下看,就见启温婉正仰着脸,笑望着她,“本宫一早上找不到你,原来却躲在这里。”
她怀里抱着个毛软的小东西,大脑袋窝在她的怀里,不时的动一动,像个撒娇的孩子,全身白色的长毛,见启温婉的注意力不在它身上,扭过大脑袋往树上看去,两只眼睛又黑又圆。
启温婉见柳溢歌好奇的看着,把怀里的小狗举高,道:“你看看,是不是很可爱?”
“这是哪里来的?”
“刚才见你不在,就去寻你了,后来遇上了二皇姐,她就把它送给我做见面礼了,我觉得可爱,就收了。”
话刚说完,柳溢歌就从树上跳了下来,把启温婉吓了一跳。她的语气里带着恶劣道:“你又乱收东西?”
“本宫哪有乱收。”
“上次不就是没有拒绝三公主,结果呢?朝廷上下对太子去逛窑子的事议论纷纷,这才过了多久,你就好了伤疤忘了疼是不是?”
柳溢歌因为心里正烦着,启温婉又给她来了这么一出,因此十分气恼,一下子从嬉皮笑脸,变得严肃的让人觉得可怕。
“本宫哪有?再说柳溢歌你发什么脾气,不就是一只小狗吗?能掀出什么大浪来,你是不是紧张过度?好了,你不要难过,转过头来看看小狗,真的很有爱,你摸摸它呀!”启温婉拉着柳溢歌的袖子道。
“不要。”
柳溢歌甩开启温婉抓住自己的手,竟不顾太子的面子是否搁的住,转身便走了,本来心里就够烦了,现在看见启温婉心里就更加烦躁了起来。她边走边在心里鄙视自己,‘自己控制不住脾气,还怪人!’简直想把自己吐槽个半死。
树下,启温婉呆了一会儿,握住小狗的爪子玩来玩去,“算了千寻,她不理你,本宫理你,走,咱们散步去。”
一人一狗倒也玩的不亦乐乎。“咱们不理柳溢歌,咱们自找乐趣。”
暖阳宫。
孝慈正给启温暖续茶,一手提着茶壶,慢慢的将茶水注入茶杯里,一边问着:“公主,您为什么要将千寻送给太子?它可是您最宝贝的了。”
“那又怎么样?”
俗话说的好: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她的心中已有计策,只等启温婉跳入其中。上次派出去的人没能杀掉启温婉,这次就算启温婉没有性命危险,不过这名誉怕也撑不了多久。
一点一点的吃掉她的小皇妹吧!
启温暖的嘴角溢出志得意满的笑容,这个单纯的太子,逃不出她的手掌心,倒是老大和老三那里才是值得在意的。
启温婉并不知麻烦已渐渐临近,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