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碍事。」
「啊、放开我啦。」非天的脚挣扎的踢动,却让玉名爵捉紧,上身被原薰搂着也离不开,处於情潮中的非天毫无反击能力,原薰在非天颊面啄了口,双手搓揉他的还淡粉的乳首:「我怎麽会碍事,师弟真是以小人之心度人。我专程醒来替你们助兴,明日你要好好谢我。」
玉名爵也不理此人疯言疯语,奋力的朝非天腿间挤弄捣入深处,被两个男人同时伺候,非天羞愤难当,又无法发作,胸前的娇嫩被原薰稍嫌用力的掐揉,刺痛的哀叫:「不要、好痛。薰、别……啊啊呀、哼啊……」
原薰暂时缓了抚弄非天的动作,让非天坐起来倚着玉名爵,自行褪掉衣物後回到床铺上,不知在指间挖了什麽软膏,顿时花香四溢,原薰将一指挤到那两人交合处,原就被硕大热楔撑开的私处让原薰这样搅和,非天吓着扭腰想逃,不过这两个男人都箍牢他。
「忍着点,非天,我帮你涂点东西,一会儿才不会受伤。」
「涂什麽东西,你想干嘛?」非天处於惊吓状态,须臾,原薰又伸进了第二指,香膏似乎有些清凉,让太过湿热的体内稍微纾缓了些许难受,他还没弄清楚原薰想干嘛,就被玉名爵深深吻住,舌缠着他的不停扯绕,唾液自唇角淌下,让人顶到极乐深处,丧失了防备。
「啊、嗯啊──」非天终於发泄出来,瘫软的往後靠在原薰身上喘息,脑袋空白一片,也没发现原薰已经进了三指,原薰将长指退出来,非天的紧穴再次密合起来,吸附着玉名爵尚未疲软的男根。
玉名爵眯起冷厉的眼觑原薰:「这麽做不会有事吗?」
原薰勾起嘴角,难得流露一抹邪肆,「我是大夫,该信我。何况,我比你还照顾非天的身体,怎麽可能让他有事。都说是助兴啦。」说着他托起非天的臀,将自己粗长的前端,被弄得欲仙欲死,非天自昏茫间惊醒,双手环住玉名爵的颈慌张的喊原薰:「不要这样、不可能的!薰、你停一停!」
原薰附在非天耳边,温柔的低语:「别怕,你试试就晓得自己行不行了。」玉名爵似乎并不反对,配合的将非天抱高,让原薰也挤到湿窄甬道中,本来还觉得柔软舒服,原薰进来部分,就已经变得紧密腻合。两个男人的注意力都在非天身上,无心去和情敌斗嘴败兴,迳自顾着和非天温存。
「啊、不行的,你们俩……变态、变态师兄弟,可恶、呜……物、物以类聚!」非天眼角挤出一滴泪,虽然并没有真的极疼,可是仍旧非常不舒服。师兄弟两人也因为过紧实的挤压紧箍而有些吃不消,各自调息,玉名爵细碎的轻吻非天的脸庞和身上,克尽温柔的要转移非天的注意,原薰同样抚弄非天身上敏感的地方挑逗,努力让非天感到愉快。
非天被这样哄着,师兄弟两人硕大的男根不着痕迹的进到底,只是真正动起来又不是这样回事。彷佛要将身体撕裂般,原是紧缩窒密的xiǎo_xué被一个男人撑开已经是非天自认的底限,如今有两人,而且这两人的东西又都惊人的凶猛,非天没想到竟能这样纳进体内,热烫的触感熨着每一寸细嫩的肉壁,「会死掉、真的不、不行啊……呜……拿出来……啊啊啊啊、呜呜……」非天任两人chōu_chā,但身体却迳自迎合,双脚扣着玉名爵的腰,双手环抱身後原薰的颈。
「呼……啊啊嗯、不敢了,薰,我、饶了我……求你……我不敢……呜呜嗯……」原本鸣泣着哀求,却变成了讨宠的欢叫,被弄得欲仙欲死。「好热,爵、薰,快弄我,弄、嗯啊啊──坏了、会坏、啊。」
非天失控的哭叫起来,玉名爵忍不住射在非天体内,非天弓起身子抽搐着,旋又肢体瘫软,泄过一回的玉名爵说服自己是该餍足,恢复了冷静便退出非天体外,淡淡的丢了句:「别弄伤了非天。」说完,他就到外头去清理自己。
原薰报以神秘的笑容,一掌轻掐住非天的性器,原来方才他按着非天不让其发泄,少年般的阳物涨得嫣然,但也比不上非天被疼爱到鲜红发涨得蕾穴,乳白液体自褶痕流出,非天身下吐着热液的景象引得原薰shòu_yù激昂,将人翻身面对自己後展开专属於自己的攻势,非天光是被插了十几下就忍不住喷薄。
原薰滚烫的体温包覆着非天,不知道彼此都泄了几次,直到传来寺里的诵经声才歇下,玉名爵後来也没再回房,怕是自己和原薰同样失控的不停向非天索讨。
但,玉名爵没讲的是,他在外头仍能清楚听见非天失控的làng_jiào,几个早醒经过的小沙弥也纳闷那些是什麽声音,不过玉名爵对自己人还算有道义,守在出入口将接近的人都打发掉了。
用充满煞气的眼神跟气势。他可不愿非天那模样被更多人发现,只是心里不满原薰,占了非天整夜。
非天没想到的是,原薰也邀了杨如碧来白洱山的悉海寺,只晚了玉名爵一日。杨如碧出现时,他们三人正好要离寺,非天尴尬的瞪了原薰一眼。原薰耸肩微笑,双手抱胸用眼神室意非天去和杨如碧讲话,自己则将玉名爵支远。
「让他们讲讲话也不坏,你也看得出非天对杨如碧不是全然无情的。」
「你真的爱非天吗?」玉名爵冷凝着眸瞪原薰:「你难道还要……我不会干涉非天做任何事,但我会极力排除任何会缠上非天的人。」
「偶尔有个人害我吃非天的醋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