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覃沁夹紧了霍瑶的手,霍瑶的手探进了她的裤子。
霍瑶横起来哪管这么多,她咬着覃沁的脖颈,手指挑开了覃沁的内裤。覃沁的神情非常无助和隐忍,她紧紧抱着霍瑶的肩头,“疼……”
没有任何前戏,干涩得异常。覃沁疼得满头大汗,她面色苍白地看着霍瑶,就像第一次,她的第一次是被霍瑶强行夺走的。霍瑶别开脸,不再看覃沁的神情,她抱起覃沁将她丢到床上。
覃沁现在的身材非常好,比高中的时候好多了,高中她们一起洗澡,她还恶作剧地捏过覃沁的乳|头。那时候霍瑶对她就不一样了,霍瑶对所有人都恶劣,对覃沁最恶劣。她喜欢触碰覃沁,上课的时候,她喜欢抚摸覃沁白皙的后颈,中午午睡的时候,看着覃沁起伏的胸部,她会燥热得睡不着觉。到了大学,她一点都不后悔强要了覃沁,如果说后悔,她后悔没有早点要覃沁,这样她就能早点体验这种美妙的感觉。
霍瑶的手指刚进去,覃沁便攥紧了身下的床单,等霍瑶再抬头,覃沁的眼泪不停地往下淌。
“你哭什么?”
“霍瑶……你放了我……”
“覃沁,你喜欢我吗?”霍瑶的手并没有停下来,仍然在覃沁的体内抽|动。
覃沁别开脸,霍瑶贴着覃沁的面颊,语气似乎有点嘲讽,“喜欢我,你就是同性恋了,你是同性恋吗?”
“疼……”
“抱着我,覃沁。”霍瑶胡乱地在覃沁的耳边吻着,“我还没玩腻,你别想走……”
“你愿意喜欢我吗?霍瑶……”
覃沁走了以后,霍瑶整个人赤身坐在床上,不吃也不喝,电话也不听,最后还是司弦找来了。司弦走进卧室,霍瑶什么也没穿,蜷缩坐在床上,失个恋还成行为艺术家了?司弦赶紧把自家宝贝拦在门外,扎眼,然后捡起地上的衣服,扔给了霍瑶,“你把衣服穿上。”
“谁让你进来的。”
“你以为我想管你,是覃沁把钥匙给我们。”
“她还说什么了?”
“她让我们来看看你,看你死了没。”
“我要去找她。”
“你别站起身,先把衣服穿上。”
“我真是被她糊弄住了,凭什么她想走就走。”
司弦一把拦住霍瑶,将她扔在床上,衣服也砸在她身上。“你爷爷知道你们的事情了,你真以为支援大西北是她的意思?”
“你们懂个屁,我爷爷说给她两条路,她自己选择去大西北,不愿意在我身边……”说着说着,霍瑶也愣住了,声音也有些颤抖,“覃沁,什么意思啊?”
霍瑶这个样子太可怜了,她自己虚情假意躲躲闪闪,也以为别人和她一样。司弦没有说话,出了霍瑶的卧室,资钧甯在外面帮覃沁整理行李,覃沁找到了她。覃沁面色苍白,衣服还有些破损,一看见她便抱着她,眼眶红通通的没有眼泪,只有喉咙压抑的呜咽声。覃沁把钥匙给她了,让她们帮忙照顾霍瑶。霍瑶是个倔脾气,肯定在家里赌气。
“我们把覃沁的行李拿走了,饭在桌子上,你吃点。”司弦看了一眼卧室里面的霍瑶,霍瑶只是抱着衣服。
“司弦……”
“什么?”
“覃沁喜欢我?她喜欢我?”
“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吗?”
“我不知道,她从来没有和我说。”
“那你就是装不知道了。”
霍瑶紧紧攥着手里的衣服,她只是觉得覃沁好玩,她不懂喜欢是什么概念,她一直觉得喜欢可以替代,比如一个更新鲜的东西比如一个更好玩的人。她让覃沁走掉,是因为覃沁想要她的承诺,她不可能为覃沁放弃更新鲜的东西更好玩的人。霍瑶从来没有这种被人抛弃的感觉,她感觉自己被覃沁耍了,她被覃沁耍了,覃沁问她,不是想逃离她,而是想成全她的前程,她被覃沁耍了。
她能与爷爷对抗,但能给覃沁承诺吗?覃沁将了她的军,她现在明白覃沁的用意,却无法给出覃沁的答案,这就是覃沁给她的难题,覃沁知道她答不出。
“宝贝,你在想什么?”
“覃沁这么做,真的不值得。”
“想开点,覃沁去支援大西北也不是什么坏事。”司弦说,“有了这份履历,回来是很好找工作的,特别是找国企那样的事业单位。”
“这么想,确实不是坏事,可是我觉得条件有点艰苦。”
司弦说,“你是心疼她,我也心疼你,你每天跟导师也不轻松啊。”
“我觉得还好,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还是挺开心的。”资钧甯说,“不过开心归开心,我还是要抓紧毕业,给你分担一下工作。”
“不忙,你尽管做你喜欢做的事情。”
“哪里不忙了,我听秘书说你好几天没睡觉了。”
“方少夫和李为这两个没良心的,说走就走,忙得我头都大了。”
“我来开车吧,你还能睡会。”
“你也忙了一晚上了,好不容易把覃沁送上飞机,先睡会。”司弦捏了捏资钧甯的手心,暧昧地笑了笑,“等下有你‘忙’的。”
在公司里面见到符道儿和前任拉拉扯扯,司弦还愣了一会儿,按理说,符道儿现在应该在影视基地监工。司弦本来还想扣上门离开,没成想符道儿的前任倒喊了一声老板,便先走了。这符道儿不是在和司勺勺谈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