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认字也没丝毫兴趣,对屠城更是不感兴趣,当他把臭虫杀干净后,冒出来一个老头,说要担任军师,他允了。
这老头有两把刷子,一介老书生把他手下的小子们收拾的服服帖帖。
在冬季临近,停战休整时,这老头开始开堂授课,此时,他才知道,这老头已经当了三十多年的夫子。
老头讲课确实有意思,他随便听了一下,就被吸了进去,学会了认字,知道了文字的演变过程,明白了历史中的兴衰更替,清楚了何为民何为兵何为将何为君。
申莽引经据典,平缓地讲着中国文字的演变与其中的历史传承。
花宝听的入迷。
入夜,申莽听到敲门声,笑着合上书,小丫头终于憋不住了。
花宝象征性地敲了两下,就端着热水撞开门,一脸欢乐地闯了进来。
“哥,我给你洗脚!”花宝把水盆放到地上,拽着他的脚往热水里按。
申莽顺着她的力道把脚放入热水中,水的温度正适宜,很舒服。
花宝笑眯眯地给她老哥搓脚。
“今天怎么这么殷勤?”从脚入心,申莽被花宝的一双小嫩手揉的心软如水。
花宝仰着头,眯眼笑道:“哥,我被你迷住了,你在台上讲课的时候,我感觉你像变了一个人。”
申莽挑眉,等着她未说完的话。
“有股温文尔雅谦谦君子的气息。”花宝给他擦干净脚,把盆子踢到一边,扑到他的怀里。
申莽接住她,戏谑道:“说吧,又在想什么坏主意?”
花宝“嘿嘿”地傻笑了两声,屁颠颠地从外面抱过来一件灰色暗绣长袍。
“哥,我想要你穿着这件课。我想看。”花宝搂着他的脖子,撒娇地摇晃着,脸上全是甜甜软软的笑。
申莽捏了捏她的鼻子。
花宝嘴角的笑容顿时更加地灿烂了,老哥这是同意了。
申莽一身长袍,手上拿着一本“并没有什么用”的书,在台上缓缓地讲着成语故事。
花宝满脸痴相,眼睛里只容得下她老哥了。
下了课,小喵戳戳eve的胳膊,“姐姐这是怎么了?怎么傻呆呆的?”
eve扭头背对着小喵,嘴里嘟囔着:“一张照片都不给我。”
小喵拍拍eve的肩膀,“给你一张。”
eve立马回头,又是一副好哥们的热情语气解释道:“咱姐这是陷入了爱情的漩涡中。”
小喵软软问道:“姐姐不是一直陷着的吗?姐姐一天一次表白呢。”
eve语塞。
小喵仔细观察了花宝片刻,判定道:“姐姐陷入了幻想世界。”
“俗称,走火入魔。”抛弃刚才的想法,eve认同了小喵的说法。
申莽能够地清晰地听到小喵和eve的谈话,看着“走火入魔”的花宝,暗笑着敲了敲她的脑瓜。
花宝的眼珠子绕着她老哥转。
被他从痴迷的状态中敲醒,脸上乍现灿烂的笑容。
申莽被花宝眼里的阳光,灿烂的一个晃神。
他蹲下来,无奈地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她的一举一动对他的影响越来越大了。
跟在花宝身后这么长时间,不是中国人,也是半个中国人,认字的过程就是一次简单的扫盲运动,这十九个老幺对中国文化的了解与语言习惯已在粘着花宝的这一年里突击的差不多了。
模特的考核资格还不够,这十八个老幺的中文课程已经顺利考核通过。
静看这十九个老幺闹笑话的学员,被老幺们的成绩啪啪地打脸,打脸不重要,他们看到毕业的曙光,曙光就笼罩在中文课程上!
一股风袭来,中文课程申请人数破百,占了巴赫学院在校学院的二分之一。
董事长应学员强烈要求,把聘请书让劳特转交给申莽。
劳特把奇形怪状的巧克力和聘请书一块给了花宝,跟桑迪一块坐到高脚椅上,品尝着小酒。
花宝接过聘请书,欢天喜地把它交给老哥,趴在沙发背上,眼巴巴地等着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