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父说完了,眼角也有了些许泪。
良凌看着自己的父亲,有些难以置信的问道:“爸,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良父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泪,回答道:“你觉得你老爸会无聊到如此地步吗?”
良凌笑了笑,说道:“那是不会的。”
良父点了点头,心中似乎还有什么隐秘,却也是他所不能说出来的!
良凌又问道:“爸,你刚才说最后的时候你望着那宫殿消失的地方说。
‘战乱中崛起,战乱中成尊,战乱中为帝。
战帝!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你为什么会这么说呢?”
良父叹了口气,回答良凌道:“终究有朝一日,你会明白的。”
良凌觉得自己的父亲自刚才给自己,讲了两年前的事情之后,心中似乎有一种忧虑更加凝重了。可他又不知道父亲是为何事而忧虑,也是不可能开口问的,他明白自己父亲的脾气。
良凌转移话题道:“爸,那你后来为什么就不再去参加考古研究了呢?”
良父终是笑了一笑,道:“因为在那一天,我的眼睛被强光刺伤,不能再参与比较细致化的工作,也无法长时间集中注意力。
加之,也确实是想好好的陪陪你们母子俩了,便也就索性自己申请提前退休了,平时也就是实在闲得没事干了,才会去市里的几所大学里的历史系或者是考古系讲讲课。”
此时良父所说的话使得良凌明白了,父亲虽然热衷于自己的工作,可却一直都很在乎自己与母亲,如若不然父亲也不会自主申请提前退休了,父亲自己也说了,只是不能再参与过于细致化的研究工作,不能长时间的将注意力集中在一事或一物上,如若父亲不想退休的话,以父亲的资历在考古研究队里依旧有很大的作用。
良凌想着想着,似乎依稀间看到了那在外的日子里,父亲在无数个夜晚,看着夜空中的繁星,思念着家中的妻子和儿子!
∵∵∵
已是九点多了,早饭早已是吃过。
此时的良凌正在自己的房间里看书,依旧是一些道家典籍或是佛家典籍,除此之外良凌房间的书柜里还摆放着不少的拳谱,有人说世面上所卖的那些拳谱都是假的,不实用。
而良凌却是觉得,无论是什么样的拳谱,只要能写成书并发行出来,那么著作这部拳谱的人,多多少少的都是对武学有一定的见解的。
至少良凌觉得,每部拳谱至少也是有那么几句大实话的。因为那是在所有拳谱中都能找得到的话,很多国人也能说出这样的话。
‘稳、准、狠、快’
单单这四点便足够让一个人,付出一生的时间去修炼。
而‘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这几乎是每个国人都说过的话,确实也是从拳谱中流传出来的。
还有很多,如那‘**’之基,武者十二戒等等……
总之,良凌便是觉得,每套拳谱中都有他值得学习的,就如同每部道家与佛家的典籍中,都有他所值得去学习的一般。
‘别去计较你所觉得无用的,理应去寻求自己觉得能有用的。’
这句话便是良凌的座右铭。
“凌儿……”
客厅里母亲的喊话声传入正在看着道经的良凌耳中,良凌答应了母亲一声,便是合上经文放好,而后起身向客厅中走去。
走到客厅时,良凌见母亲正收拾着背包。便是疑惑的问道:“妈,我们刚放假,你怎么就替我收拾背包了啊?”
母亲一边收拾着物品,一边说道:“瞧你这样,刚才吃早饭的时候,还在讨论着你们班级组织的野营活动呢,就进去看了这么一会那经文或是拳谱就给忘记了!”
良凌听母亲这么一说也是想起来了,便是不由得尴尬的挠了挠头。
在母亲收拾好野营时所需的一些物品后,良凌便向母亲和父亲告别,走的时候父亲对良凌是千叮咛万嘱咐,就是连母亲也说父亲比自己更适合做个母亲,而父亲却依旧不住的叮嘱着良凌,眼中依稀有着泪光,而良凌和母亲却均是未发现此时父亲的异常。
走出小区,良凌走到一处公交站台下等着公交车。
现在是暑假期间,已到了一年中最热的那段日子。
之所以要在这个时候组织野营,按照老师的说法就是,自己班里的学生都是城里的孩子,从小无忧无虑,在自理能力方面,整体比农村的孩子差了很多。
已经高二毕业,开学便高三的学生了,总不能自理能力还不及一些高一的农村新生,所以便要去野营半个月的时间,以锻炼自理能力。同时也能很好的促进同学们之间的友情。
等了十几分钟,路过学校旁的公交车便到了,良凌上车刷了一下乘车卡,便坐到了一个没有人的位置上。
在公交车开出四个站点之后,又上来不少人,首先上来的是一个年约二十一二岁左右的女子,穿着很朴素,长相虽是普通,却是有着一种内在的气质,使得人不由得对其生出好感来。
良凌向里坐了坐,又将自己的背包挪了挪,那女子也就势坐在了良凌身旁的位置上。而后面上来的人却只能站着了,车上已无了座位。
在那位女子上车之后,又上来了四五个人,因为已是没了座位,上来的人便在司机的招呼下挨个的走向车厢后方位置。
而最后一个上来的,便挨着良凌身旁那位女子的身旁站了下来,一只手拉着公交车上的拉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