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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怀瑾走过去,拍拍林汉书的肩膀,道“明天还要上班,一起回去吧。”
林汉书背对着陈怀瑾,用衣袖擦了擦脸,用力点了点头。
……
两人离开了诊所,此时已经是深夜时分了,公交车站早就已经停止运行,只有“黄皮壳”的的士还载着乘客在道路上飞驰。
陈怀瑾拦了一辆的士,之所以这么快就拦到,是因为有人正好在这里下车,运气有些好。陈怀瑾打开车门,对林汉书说道“上车”
林汉书的眼睛有点红,哑着嗓子道“哥,我想走一走,你先回去吧。”
陈怀瑾把车门一关,对司机说道“不好意思啊,不坐了”
司机一听,提起油门就走了,不过嘴里免不了有些抱怨。
“干什么?”林汉书盯着陈怀瑾问道
“陪你一起”
……林汉书啥也没有说,鼻翼煽动着,可能他的心里有些感动,他搂过陈怀瑾的肩膀,振声道“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兄弟!”
陈怀瑾认真的看着林汉书,道“我们本来就是啊”
林汉书用力的晃了晃,又拍了拍陈怀瑾的肩膀,一切尽在无言中。
在马路边上,有这么两个男的,并行在一起,互相搭着肩,走起路来摇摇摆摆,像两个失恋了的醉汉,其中一个男人口里唱着歌,但是调子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让另外一个男人的耳朵有些遭罪。
男人一脸嫌弃的对唱跑调的男人说道“林汉书,能不能不要鬼嚎了?”
林汉书道“我喜欢就好。”
陈怀瑾点点头,应和道“好,好,你喜欢就好。”
林汉书松开搭在陈怀瑾肩膀上的手,叹了一口气,有些忿恨道“她到底什么意思,今天的聚会难道是专门跑来揭我的伤疤吗?”
陈怀瑾停止了行走,向林汉书确认到“你是在问我吗?”
“不问你问谁啊?”
“你问我,我问谁去”
林汉书踢了脚下的小石子,小石子在力的作用下顺着水泥地翻滚着,摩擦产生了说不上难听的声音,“我今天有点卑微。”
待小石子没有在翻滚,陈怀瑾道“不过我觉得,她说的是对的,你的右手牵的是尚可,已经没有多余的右手牵她了,不是吗?”
林汉书既没有点头同意,也没有摇头否认。
“你们怎么分手了?”
……
见林汉书一阵沉默,没有回答,陈怀瑾道“好吧,是我八卦了”
“分手是我提出来的”
“为什么?”
这次陈怀瑾等了几分钟,林汉书也没有出声,他们各自回到家,林汉书也没有回答。
夜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一睁眼,一眨眼,黑就这样过去了,又迎来了白,这是新的一天。
林汉书没有精神的倚在窗前,和昨天晚上一样看着外面,好像那些已经几天没有淋过水的花,而陈怀瑾手里捧着书,看得津津有味。看到动情处还好发出一声赞叹,有头有尾的评论着。林汉书对于这些评论的声音有些烦躁,视线从窗外转了回来“能不能不要这么大声?”
“你看你的,我看我的”陈怀瑾又翻开新的一页
林汉书走过来,从陈怀瑾的手里把书抽了过来,看了看封面,笑到“你怎么看这些女人家子的言情小说啊?”
“还好啊,这本书的文笔不错”
林汉书把书重新放到陈怀瑾的手里“那行,哥你慢慢看”
陈怀瑾又翻到自己刚才看到的地方,“昨天晚上我替你值班了,没有休息好,我去请一下假,你一个值班可以吗?”林汉书点了点头“行”
…………
陈怀瑾提着刚从农贸市场买回来的菜,骑上“爱车”,从“360度天窗”吹进来的热风扑在脸上,不仅是表皮马上溢出一层汗,背部的衣服也被汗打湿了,天气真的很热,热得很多人不想出门,道路旁边的植被大多数都没有经得起太阳的烘烤,有些焉焉的,无精打采低落着。陈怀瑾有些时候也会这样想:“也许太阳不是公的,可能是辣妹也说不定…”
骑车过路道口时,却围着一大帮子人,堵着路口,像一颗洋葱,里一层外一层,熙熙攘攘的,国人好奇心重,看见一堆人挤着,自然要过去凑一凑,看看热闹,外面的人问着里面的人情况,原来是撞伤人了。陈怀瑾正准备推车走过去的时候,有一大嗓门叫到“在场的有没有医生?!”声音很大,场面安静了下来,大家互相打探着对方,看有谁是不是医生。
“我是”陈怀瑾出于善意,举手示意了一下
“好,快点救人,大家都让一让啊。”人群让出了一条路
陈怀瑾走上前,看了看场面,老人昏倒在路上,并没有像电视剧里面的车祸现场,那么血腥,在看看撞伤人的车,知道为什么人那么多了,很熟悉的红色法拉利跑车,跑车的主人今天抹了淡妆,上了红唇,尤似一朵娇艳玫瑰花,美艳得不知芳物。她在和老人家属谈着话,并没有注意到陈怀瑾在打量自己。
陈怀瑾蹲了下来,左看看,右看看,摸了摸脉搏,探了探额头,插了插人中,再从怀里掏出来一个白色小瓷瓶,倒出两颗银色谷粒大小的丸子,准备放进老人的口中。
“喂,你干啥子呢?”老人的其中一个家属是女人,嗓门大得出奇,长得也很彪,整整一悍妇形象,然后旁边一个男人拉了拉女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