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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怀瑾栏了一辆“黄皮壳”的士,把林汉书扶到后座,然后再打开副驾驶车门,坐下对的士司机道:“师傅,去最近的诊所。”想了想最近听说有些的士司机喜欢绕远路,宰钱,又说道“师傅,不要绕远路,我这哥们受伤了。”的士司机瞟了陈怀瑾一眼道:“我知道。”
的士司机一踩油门,车子往前一冲,就扬长而去。
车子行驶在路上,的士司机的眼睛盯着前面,坐在副驾驶的陈怀瑾一直看着外面,而后面的林汉书眼睛一直看着旁边的女人,白念葶眼睛直视着后视镜,道:“看着我看什么?”
林汉书咧嘴一笑,露出被张剑锋打掉的牙齿,说出来的话还有些露风,显然有些不习惯,林汉书嘀咕道:“张剑锋这小子,下手还是像个流氓一样。”
白念葶接话道:“他本来就是一个流氓,一直都是这样。”
林汉书讪笑道:“是吗?”
白念葶抚着额头,细语道:“他没有变化,倒是你”接着又看了一眼林汉书道“变化到是蛮大的”林汉书将头转向一边,和陈怀瑾一样盯着窗外,车里又陷入安静。
陈怀瑾很聪明的选择不出声,忽然眼前出现一建筑,是一间诊所,陈怀瑾暗道:“终于到了。”的士司机很有诚意的没有绕远路,只是车费有些小贵,不过也没有多做计较,从口袋里掏出零碎钱,付好了钱,下了车,一起扶着林汉书去诊所。
等三个人前脚刚走进去没有多久,后面也来了一辆白色宝马x5,开车的人感觉把车开成赛车似的,在急道也不知变速,来一个漂移,不知“惊”起多少尘土,也幸好路边没有人,不然也不知道要吃多少吸多少灰。
宝马x5终于停在诊所停车位上,不过占了两个车位就是,正驾驶的车门被打开,下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张剑锋。
张剑锋跑到车子的另外一边,打开,对阿飞问道:“还能起来吗?”
阿飞脸上有些痛苦,看来被陈怀瑾打得很惨,嘴里哼哼道“现在勉强可以动了。”
张剑锋对车子其他人道“行了,不要再哼哼了,都给我起来。”接着又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摸样道“瞧瞧你们那点出息,面子被你们丢没了。”
阿飞从坐驾爬起来,可怜兮兮道“峰哥,我也不知道那个臭小子用了什么方法,也没有见他出手,我就全身痛得不要不要的,而且感觉力气也没有了,像被抽走了。”
张剑锋道“行了,不要说了,说着这么玄乎,怪毛的。”
在张剑锋几个人谈话的一会,医生已经给林汉书上好药了,医生在给林汉书上药的时候痛得直抽冷气。
陈怀瑾交叉着双臂在一旁道“也幸好这家诊所没有关门。”
“嗯”……
“……”
陈怀瑾很无奈道“那个,我出去会。”
走出门外,关好门,陈怀瑾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里面的气压明显不适合自己在里面,所以很自觉的选择回避了。
林汉书看到陈怀瑾出去后,有些不自然,手都感觉不知往哪里放,最后站起来苦笑道:“那个,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盯着我啊?”用手挠了挠脸“你这样盯着我看,有些不习惯。”
白念葶依旧看着林汉书,问道:“口袋里面还有烟吗?”
林汉书摸了摸口袋,掏出一包未拆开的烟道“有,你要干嘛?”
白念葶拿过林汉书手中的烟,一边拆开一边说道“烟不用来抽,还要用来干什么?”
林汉书讪笑道“我就以为你不会抽烟。”
“我现在是一个会抽烟的女人啦。”林汉书听在心里,觉得白念葶的这句话里还有一层意思。白念葶从烟盒里面拿出一根烟,问道“你要来一根吗?”
林汉书摇了摇头道“我不怎么吸烟,只是在特定的时间吸。”
白念葶打开窗户,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夹住烟,嘴巴狠狠吸了一口,只有几厘米长的烟马上就只剩一小截了,不过白念葶的表情有些惬意,有些享受,她眼睛看着外面问道“特定的时间是?”
林汉书擦了擦鼻子,手捏着衣摆,被问道心里似乎还有些犹豫,不知该不该回答。
白念葶没有得到林汉书的回答,转过头,见了林汉书这幅摸样,心中不由得感觉好笑,嘴角的幅度有些向上道“我的这个问题难道让你很难回答吗?”
林汉书眨了眨眼睛,松开捏着衣摆的手,眼睛与白念葶的眼睛对视道:“这个时间,是我在想一个叫白念葶的女人的时候才抽的。”
白念葶把头又转道窗外,这是她第一次在与林汉书的对视中自己主动“认输”。
林汉书见到白念葶的反应,心里有些苦涩,转口道“其实,刚才我是在开玩笑的”林汉书的这一说发明显有些自欺欺人,他眼里的认真明明很认真。但是白念葶轻轻“嗯”了一声,相信的很干脆。
陈怀瑾一个人在外面转悠着很无聊,结果却听到另外一间房间吵的热闹,陈怀瑾有些好奇地打开门,原来是张剑锋一行人和刚才给林汉书上药的那个医生吵得欢快,只看那个黄发青年阿飞对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激动道:“我都告诉你了,我现在全身都是痛的!”
医生严肃地对阿飞道“我也告诉你了,经过我的再三检查,你确实没有病。”
阿飞夹着眉头道“我自己的身体还不知道嘛,我说我有病,你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