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总觉得自己的责任重大。可每次和你在一起,就好象又回到了无忧无虑的学生时代。”
我怕他又伤感起来,蘸了一手指的粘粘的蛋糕抹在他脸上。
他也笑着自卫还击,一会儿已经演变成了蛋糕大战。
开始他有意让着我,脸上横七竖八地都是白色的蛋糕痕。后来,他握紧我的双手,不肯让我再弄。
我坐在他的身上,看着他的大花脸笑着。“你放开我的手,我帮你擦下去还不行吗?”
“不行。”他死死攥住我的手。“谁知道你还有什么古怪?”
微弱的灯光下,他认真的表情很好看。我忍不住,凑进他,轻声道:“我帮你舔下去,行吗?”
他没吱声,闭上了眼睛。
我轻轻地舔着他的脸,甜甜的,滑滑的,很美妙的感觉。
慢慢地,我的嘴滑向他红润的唇。
我们做过爱,可我们还没接过吻。
他唇边的胡碴扎扎的。我停下来,忽然有点不好意思。
他半睁开眼,迷迷的眼神望着我,然后慢慢靠过来,他的唇落在了我的唇上。
我有些慌,下意识地向后靠靠。他松开握着我的手,从后面捧起我的脑袋,伸出灵巧有力的舌头。
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形容那时的感受,就象在太阳黑洞的入口,身不由己地被巨大的吸力裹进去,那种坠落的快感。
在掉进去前的一瞬间,我的脑海里居然闪过一个念头,高中里那些他和女孩子的传说,看来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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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从前看过一部电视剧,里面一个很风骚的女人对别人谈起她再嫁的老公时,斜睨着眼道:他呀,一膀子的力气,可又懂得疼惜人。那部剧的情节我早都忘了,可她那句无比满足的话我却牢牢记住了。
是呀,男人又有气力,又懂温柔,夫复何求呢?特别是在床上。
如果从这两方面判断,那小伟真是.
当我心满意足地躺在他怀里,已经不想去分析他跟我上床的心理和动机。我只知道,此刻的我,是那么的幸福。 因为未来的不确定,眼前的幸福就显得格外的珍贵。
人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有它的道理。
患得患失间,自有另外一种甜蜜。
我轻轻抚着丁伟的耳垂。他的耳垂大大的,很有福气的样子。
“小伟,你在高中交过几个女朋友?”
小伟睁开半闭的眼睛,眯着我,那拽样迷死人。
“一大堆呢,记不清了。”
“你当你是韦小宝啊?”我用力捏了捏他的膀子。“小情圣。”
他笑笑。“那你呢?”
“太多了,我得好好想想。”我装模作样地翻着眼睛。“大概,大概有……有一个吧。”
“嘿,谁呀?我认识吗?”他很感兴趣地拍着我的脑袋。
“你当然认识了。”我顿了顿。“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他琢磨了一下,明白了过来,脸居然微微的红了。看着他腼腆的神情,我简直要爱死了。
“别傻了,跟你讲笑的。”我刮了下他的鼻子。“你那时候傻乎乎的,就知道看武打小说……”
“你耍我。”他把我挤在怀里。“看我怎么收拾你。”
“大哥饶命。”我在他怀里嘻笑着。“我说实话,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你了。你英俊潇洒,玉树临风。比韦小宝还聪明,比令狐冲还fēng_liú。”
“还说。”他用了力气,勒的我紧紧的。“其实我早知道你喜欢咱们班谁。上课的时候你总用眼睛去瞟人家。”
“谁呀?”我看着他那认真的神情,不由自主地回想了一下。除了他的大腿,我好象没瞟过谁的呀。“谁呀?快说。”
“你真想不起来了。”他眼里满含着笑意。“坐在你前面的崔凯啊。”
崔凯是个大胖子,一身的肉,少说也有二百来斤,走起路来气喘吁吁的。上中学的时候我们就经常拿他取笑逗乐。
“是啊,我是喜欢崔胖子。瞧人家那一身肉,多值钱。哪象你这么干瘦干瘦的。”说着,我去挠小伟的痒痒肉。
小伟很怕痒,躲开去,嘴里还道:“那好,赶明儿回德惠我跟崔胖子说说。”
人家说怕痒的人,会怕老婆。不知道小伟会不会?
我扑上去抓他,碰到他那里。天啊,他居然又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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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过,每个人天生都是bi.
适当的环境,适当的场合,什么都可能。
有人为爱情上床,有人为钱。
有人,是因为寂寞。
我不知道小伟为什么跟我上床。他是寡言少语的人。
也许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也许 他根本不懂该说什么。
他从没说过他爱我,甚至没说过他喜欢我。
我只能说,他喜欢和我在一起。从他的眼神,从他的语调,从他笑起来的样子。
他眼睛背后,有一片很深很深的海,那里也许是我永远都无法了解的地方。
我说着甜言蜜语的时候,他总是腼腆地笑着,一语不发。
他是一个很大男人的人。他总说,他是长子,家里的事他得负责。那副看不见的重担,好象要把他年轻挺直的脊梁压弯了。
他把钱看得很重。他说,母亲老了,下面还有一个弟弟和妹妹。
他想挣很多很多的钱。
我常常觉得,他是那种可以受很大委屈的人。我们年纪相若,为人处事,他却比我深沉成熟许多。我不知道,是因为他父亲去世的影响,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