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晃着,王介在摇晃着往前走的同时,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
“木纺?”
王介转过头的同时,他所见到的是一闪而过的银色。
根本没法避开,王介就这么看着刀从自己的腰间划过。
鲜血飞溅——
王介往后退了两步,低下头看了一眼在溢出血的腰部。
在抬起头,看了一眼在自己眼前,手中拿着尖刀的木纺。
后退了两步后,王介倒了下去。
周围人群开始尖叫,在王介倒下的同时,他所见到的是木纺带着扭曲笑容的脸。
“得手了,呵呵呵——得手了——”
木纺在看着王介倒下去后,沾着红色血迹的他,怪叫着消失在了王介的眼前。
王介抬起手,
“木纺——”
——
————
躺在医院里面的王介,正在接受着警察的询问。
在场的一共有三个警察,这三个警察中,带头的那个明显是老练的干警,眯着眼睛带着笑容的他,语气平和的询问着王介事实经过。
“王介,嗯——我从你们的同学那里似乎了解到,你和木纺似乎是好朋友?”
“…”
“他为什么突然要弄伤你?能告诉发生了什么吗?”
“…”
在警察询问这王介的时候,王介所想的却是如何来解释这发生的一切。
警察在王介沉默的时候,又开了口。
“在你们周围有四五十个人目睹了那一幕,恐怕是有什么原因吧?”
“…”
“你养父家里面的女儿突然间死了,恐怕你是知道什么的吧?”
“…”
“恐怕,这当中会有什么关系吧?”
“…”
“那个人是不是暗中有预谋的杀害了——”
“不——”
警官的探察能力果然不同凡响,事件的真相恐怕被他们猜的**不离十。能这样结束整个事情吗?结束的意味,就是木纺进监狱吗?
王介摇了摇头,整个人松懈了下来。
再也没有那种紧绷着的状态,嘴角也少见的挂上的微笑。
王介从床上直起上半身,用手拖着下巴。
警察在王介回答否的时候,一时间竟然还没有反应过来,在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看见的却是一个微笑着,洋溢着笑容的人。
“什么?”
“谋害?那家伙可是非常非常喜欢奈美那孩子呢,怎么可能谋害她呢?”
“那是?”
“你知道木纺家里面是做什么的吧?那可是一家非常非常大的公司,要是能够靠上他们一点,恐怕一辈子都衣食无忧,可是——怎么说呢,人的**可是无穷无尽的,你衣食无忧的时候,就会慢慢的想要考虑前方。”
“你在说什么?”
“奈美那孩子真没用,本来还打算着利用她让木大少多花点钱呢,没想到意外的就死了,啧——本来还想找一个替代品继续来安抚这个大少呢。”
王介摇着手,伴随着他手的摇动,心脏在剧烈的抽搐着。
疼痛。
他第一次感受到了如此剧烈的疼痛。
疼到无法呼吸。
但是必须说下去,无论如何,也要说下去。
木纺他还有着自己的未来,绝对不能让他被冠上这样的罪名。
“喂喂,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啊,你们活着不也是为了钱吗?应该说,没有了钱,你们又该怎么活下去呢?难道你们不觉得有一个大金库不用,是非常非常浪费的事情吗?”
纵使一开始带有着同情目光的警察,在王介一番话后,眼神也开始变的凌厉起来,三个人紧盯着王介。
“你在...说什么!”
“也就是这么回事了,警察先生,赶紧把木纺定了罪,然后通知木纺的家人吧,这样你们就能够收入很大一笔钱呢,看在这笔钱的份上,就别来烦我了。”
王介的脑中高速推量着,警察所思考的事情,他所说的,并不足够让木纺开脱,如果不足够木纺开脱那他所说的这件事就毫无意义了。
王介忽然笑出了声。
“真是的,那个女人也真是没用啊。”
“那个女人——是指安达奈美吗?”
“你知道吗?我手里面有能够毁掉木家的证据,我拿着这个威胁过那群人,可惜他们不肯给钱,本来我想直接把这份证据交给你们警察的,可是这么玩我可真就是一分钱都拿不到了呢。所以我就故意把套下给了安达一家,没想到他们竟然让自己的儿子进了这个套——为什么就不能给我钱呢。”
“你在说什么——”
“本以为他们会盯上安达家,没想到最后还是盯上了我,真是麻烦啊。竟然还捅了我一刀,如果不让他们家族就此玩完,那可真是让我过意不去。”
“…”
“那个女人,本来想利用着她,好好骗点钱给我用的——太可惜了。”
“…”
“说起来,你们或许还不知道吧,木纺似乎最后发现了呢,那受骗的事情,毕竟和一个无底洞一样和他要钱,他怎么可能不发现?”
“…”
“最后那个女人似乎还真喜欢上了木纺,想要摆脱我的控制呢?”
“…”
“那个女人到头来她还是逃不掉,突然间就这么死掉了。”
渐渐地,在后面警察的表情因愤怒而扭曲起来。
“满口那个女人那个女人,那可是满怀着好意,收养你家的女儿啊!你却这样称呼她吗!”
如同被利器刺进胸口一般,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