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瘦肉、葱、姜、酒等熬制的汤汁,再配上老妈祖传的特制酱料,涮起肉来不知道有多鲜美。可惜老妈嫌做一次锅底太费料,每年只在过年的时候弄一次给我们吃。没想到今天她竟然会做给老妹的这个外国追求者吃。
可惜,今天的我实在没什么胃口。连我自己也没有意识到,今晚自己的目光老是落在欧阳惠身上,当视线扫过他的嘴唇时竟然脸上会升起一种灼烫感。无意间与他视线相触,手指一抖,筷子上夹着的肉第三次掉进了锅里。
“哎哟!哥!脏死了!”被汤水溅到的魏小宁,甩着烫到的手对着我瞪起了眼睛。
“哦!对不起!”我回过神忙说。
伸出的手还未碰到魏小宁,坐在对面的马尔斯已经用难以想象的速度来到她身旁,迅速而又小心的捧起她的手,充满深情的在她的手背落下一个响亮的吻,“不疼了!不疼了!疼疼飞去了!”
桌子上所有的瞬时间都怔在那里,呆呆的看着马尔斯亲完后,问已经呆住的魏小宁:“亲爱的小宁,还疼吗?”
魏小宁愣了半天,先是脸上一红,而后又是一青,猛地抽回被马尔斯握住的手,咬着牙一字一句的问道:“马尔斯.沃伦!你到底在干什么啊!”的
马尔斯无辜的眨了眨眼,“我在帮你止疼呀?你们中国人不是这样止疼的吗?”
魏小宁一愣随即脸上一黑,问道:“谁告诉你中国人是用这种方法止疼的!”
马尔斯显然感到了她的怒气,身体微微往后缩了缩,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了,“我家的中国保姆啊,她就是这样对她儿子说的,我以为这是你们中国人特殊的止疼方法。难道不对吗?”
“马尔斯姐夫,你们家保姆的儿子几岁啊?”向来喜欢和我一起捉弄魏小宁的贝贝,看了看他姐姐黑黑的脸色,对着马尔斯天天的一笑问道。
“姐夫?噢!!我知道!姐姐的丈夫!我最亲爱的小舅老爷,她儿子今年三岁。”马尔斯弄明白贝贝的话,马上笑得几乎将嘴巴咧到了脑后。
“哧……”听见马尔斯这声称呼,一直笑眯眯看着的老爸终于将口中的酒喷了出来,“哈哈,姐夫?小舅老爷?哈哈……你们这些孩子都在玩什么呀!哈哈…哎哟!…”
老妈在老爸的腰眼里捏了一把,顿时制住他的笑,看了看女儿不愉的脸色,打圆场一般开口:“好了好了!快吃东西吧!”伸手招呼马尔斯坐下,夹了好几筷子菜给他,又对我和贝贝使了好些眼色。
我和贝贝对笑了一下,迫于母威强压下想继续笑话魏小宁的念头。不过,被马尔斯这么一闹,我的胃口突然变好了,眼前的翻腾的火锅突然变得香气四溢。我满满的夹了一筷子,塞进嘴里,视线无意间再次和欧阳惠一交,突然又有了食不知味的感觉。
心为了什么而改变?(未完)
有时候,“祸不单行”这句话真的蛮有道理的。
欧阳惠和老妈谈了一次话后,贝贝就被搬回了他原来的房间,任他怎么生气老妈也不理他。我想帮贝贝说话,却被欧阳惠投来的目光给阻了回去。那眼神就好象我要说出的话是会杀死他的毒药一样。
夜深了,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昏黄的灯光照在手中的书上,人靠在床头翻着书,目光却放在另一头的窗户上,看着玻璃上印着的树影发呆。浴室门推开,欧阳惠满身热气的走出来。我听见响声,下意识的看过去,随即闭上了眼。他没穿衣服,只在腰间围了条毛巾。明明都是男人,曾经一起光着身子洗过澡!为什么自己竟然会不自觉的闭上眼,像个女人似的觉得不好意思呢?脑子里又闪过欧阳惠说那句话时的表情……猛地甩了甩头,赶走脑子里奇怪的画面。
“宝,怎么了?不舒服?”身下的床一沉,一双温热的手掌抚上我的额头,吹在脸上的气息里带着牙膏的清香。我身上一个激灵,张开眼手一挡,挥开他的手,故意忽略掉欧阳惠那种让我感觉怪怪的眼神,没好气的说道:“你不用这样对我!不要把我当作女人!”
“我没把你当女人,只把你当作我想爱的人!”欧阳惠回答得很顺。 靠!我怎么会和他说出那么老土的对白!像是,像是前世老妹那些珍藏里的常用对白!而且我说的还是其中屈于下位的人说的话!
我脸上的表情一扭曲,心底升起一阵恶寒,忍不住抱住自己的双臂,声音沉闷的说:“你能不能不要再说这些话!这些话让我很不舒服!”
“……我知道,被你讨厌,总比被你无视好!”一阵沉默后,欧阳惠缓缓的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狠狠的一抽,欧阳惠脸上的落寞印进眼里竟然让我有种想要伸手抹去的冲动。
“我们重新做朋友好不好?”莫名的说出这句话。我现在真的有种可以和他重新做朋友的感觉。我可以忘记他先前做过的事情,希望可以恢复那个肝胆相照的兄弟情意。
欧阳惠脸上的落寞一下子变成了诡异的表情,似是感伤一般的看着我,似喜似悲的神情却让我的心里说不出的绞痛。似乎时间凝固了很久,他开口说道:“我很爱你!……我没有信心……自己可以……退回朋友的位置……在你身边待上几十年……”
心为了什么而改变?
有时候,“祸不单行”这句话真的蛮有道理的。
欧阳惠和老妈谈了一次话后,贝贝就被搬回了他原来的房间,任他怎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