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瑜问道:“可是有什么寓意?”
冬青摇头,笑道:“我喜欢白玉,纯净无暇,而且玉白二字简单好写。”
瑾瑜莞尔,“那还真是一个很大的理由,就叫他玉白吧。”
对于名字瑾瑜不怎么在意,顺口简单就行,前世他的名字就叫李瑾瑜,不得不说写起来确实挺多笔画挺麻烦的,特别是小时候刚学写自己的名字时。
定下名字,瑾瑜叫来奶娘随行,把冬青裹个严实,一把抱回正房,放到大床上躺好。
照顾冬青吃了点清淡的东西垫胃,之后才将冬青取的名字告诉众人。
大狗哈哈一笑,“取名字这活特别难做,当初我们家向书的名字可真是难倒我了,还是翠枝机灵,取了个这么好听的名字。”
李老汉一摊手,“反正我们家族谱早就没了,也不知道字辈是怎么排的,随便取,取好听的就行。”
王氏附和笑道:“对,总比你爹那一辈大壮二壮来得好。”
说罢,又道:“咱们家现在不是有钱了吗?改天娘去给你们找个大夫,好生调养身体,多生几个。”
闻言,翠枝看了大狗一眼,道:“我一直在调养身子呢,向书才两岁多,不急。”
王氏道:“怎么不急?向书是小,但你跟大狗的年岁去了,一转眼就要近三十,怎么着也得再生两个才好。”
瑾瑜叹了口气,“顺其自然吧,我们的话……得看冬青意愿,不然就领着玉白一个也挺好的。”
“饭你们吃吧,冬青不能吹风,我去屋里陪她吃。”
瑾瑜专门做了有关产后护理的功课,别无所求,只希望冬青恢复得跟之前一模一样,别因为生孩子落下什么病根。
冬青才将近二十三岁,身体复原能力还是挺强的,只要尽心养护,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
因为冬青生孩子,瑾瑜招呼都来不及打就从翰林院回来,也只能在家一天,第二天得照旧去翰林院。
瑾瑜就需把要注意的事项逐一列给奶娘和两个贴身丫头,让府里上下好生照看着冬青,确保无一遗漏才安心离家。
他不仅要顾着冬青的身体状况,还得着手将夕黛一家人送上断头台。
现在三月中旬,距离侍卫出发去幽州过去两个月时间,苏家人大概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苏家人约摸再是两个月能到达晋安,而瑾瑜的证人才找齐五个,还没有汇合。
要等五个人从廊州和幽州的各个县城汇合到湘廊,由陈君然差人护送到晋安,应该会比苏家人稍慢一步。
但是不急,苏家人到晋安后,还要等待礼部安排的吉日,又能拖延一段时间。
除了正事,瑾瑜现在每天都盼着回家,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让人上瘾。
冬青没有娘家人,孩子出生的消息是送去了湘廊,告诉村长。
另外就是通知还在清水沟的大伯家,虽然这些年交集甚少,但好歹也是李老汉唯一的直系亲戚。
时至四月十四,冬青出了月子,给小玉白办一场满月酒,晋安大部分官员都让自家夫人上门随礼。
遗憾的是因为距离关系,一个月时间不足以让村长收到信赶来晋安吃满月酒,别说更远的清水沟。
所以小玉白的满月酒只有身在晋安的人参与,远方的亲戚没办法赶来。
这场满月酒是翠枝操办的,因为冬青在月子里瑾瑜不允许她做任何事,生意上交给了小圆,家里的事暂时交给翠枝。
最重要的就是产后这一个月,不能吹风不能着凉不能劳累。
于是冬青这一个月就在全家和府上下人的看护下,按时吃饭喝汤,躺累了在院子里走走,看书都被瑾瑜限制时间,以免用眼过度。
为防止冬青无聊,瑾瑜专门找了说书的和戏班子,每天给冬青说上一段唱上一曲。
再逗逗小玉白,日子也还算有趣,冬青甚至没觉得有多难挨,这一个月就过去了。
今日满月酒,冬青已经恢复得差不多,气色红润,面上白嫩有光泽,又能与翠枝一起应酬宾客,不再被护得严丝合缝。
瑾瑜很欣慰,看样子冬青确实恢复得不错,除去上围涨了一圈,旁的没什么差别。
上围涨了这件事,瑾瑜是喜闻乐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