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的信呢?”
惜了了差点被她气死,打开她的手,从被她撕烂的中衣里取出封信,摔到她脸上。
无忧侧头,避开摔来的信封,信手接下,自顾抽里面的信纸来看。
看清上面的名字,挑高了眉稍,又去捏惜了了的脸蛋,“我们两清了。”
惜了了脸上乌云滚滚,推开她捏在自己腮帮上的手,冲出洞口。
发誓再跟这个混蛋加无赖说温情的话示好,就是猪。
无忧有了这信,心里踏实了不少,反不如先前忧虑,听见洞外传来千千一声惊叫,忙抢出山洞。
见千千正捂着嘴,直愣愣的看着惜了了身上破衣。
无忧拍了拍她的肩膀,“你这么盯着他,不怕他着恼,对你下毒啊?”
千千忙收回视线,眼观鼻,鼻观心,等惜了了走开,才偷偷斜了眼,在无忧身上乱溜,见她身上衣裳完好,忍不住悄声问道:“成了吗?”
无忧正翻身上马,迷惑问道:“什么成了吗?”
“在洞里,你和惜公子……”千千瞅了眼,正打马急走的惜了了。
无忧只道是说雪豹的事,想也没想,点头道:“成了。”
千千倒抽了口冷气,一脸佩服。
惜了了和无忧一前一后的进了府。
他身上衣裳破烂,不敢走大道,只好捡着幽僻的小道前往‘听雨轩’。
而无忧给雪豹切腹,折腾那一阵,身上衣袍也沾了不少血污,好在母皇在府上的这些日子,为了喜庆,没穿一身素白,此时身上是件大红锦绣团花的撒花裙,才掩了身上豹子血,但刚才方便手术,裙摆是塞作一团,这时放开,早皱得不成样子。
母皇和姨娘都在府中,这副邋遢形象也不好到处走动,索性跟着了了在小道上穿行。
来常乐府给女皇请安的永和,由丫头领着,正朝着女皇寝院急走,冷不丁从身边小道窜出个衣裳不整的人,吓得往后一退,避在道旁。
奇怪府中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出现,定眼看去,那少年只穿着破烂里衣。
衣裳虽破,但破裂开的衣缝里隐露出来的肌肤却是如凝脂一般雪白细腻,再往上看,难辩雌雄的脸庞倾国倾城,美不可方物,心里一荡,看得呆了。
惜了了闷着一肚子气,怒气冲冲,这时被人这么元礼的盯着看,火就大了,正想施毒给对方一些苦头吃。
听身后无忧叫道:“喂,小狐狸,你跑这么快做什么,难道我要吃你不成?”
越加窘迫,一拂袖,抽身离去。
无忧从幽径里穿出,见惜了了已经去得远了,撇了低骂,“比狐狸跑得还快。”
转头望见怔杵在一边的永和,微微一怔,继而嘴角抽出一张若有若无的冷笑。
淡笑道:“皇姐,这是要去哪里?”
和永回神,见无忧一身脏得看不得,忍不住笑道:“自是去给皇上请安,皇妹打哪里来,怎么弄成这样子?”
“在山里摔了一跌。”无忧不以为然,“皇姐先去着,我去换件衣裳就过去。”
“皇妹请自便。”永和等无忧走远,向府中带路的丫头问道:“刚才那公子是什么人?”
“是府里的惜公子。”
“是皇上送给常乐的那三十二侍中的一侍?”
“奴婢不知。”领路丫头遵照着府中规矩,在外人面前,对主人的事绝不多说。
永和冷哼,什么好的都给了她。
府中郡主对白公子施暴未遂的传言还没散去,又见惜了了身上衣裳破破烂烂,一派受了欺负的小媳妇的形容回来,而无忧身上衣裙更是皱皱巴巴,不难想象是在哪个草堆里滚过一回。
一男一女,要怎么样才能弄成这样,自然不难想象,顿时炸了窝。
有好八卦的便蹭去向跟着无忧一起出去的千千打听。
千千本是个不安分的角,最喜欢八卦是非,恨不得将这天大的艳闻与人分享,是顾忌惜了了,才强行忍着,被人问得急了,便再忍不下去,道:“到底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怕是郡主把惜公子给……强了……”
有多事想邀功的,急巴巴的报到王妃跟前,说:“不知是不是近来纥公子忙于军务,未给郡主安排人侍寝,郡主‘上了火’,今天按捺不下,对白公子yin*施暴露未遂,结果把惜公子给……强了……”
王妃手一抖,手中茶泼了一小半,“这孩子实在越来越不成样子。”
女皇嘴角却噙了笑,这性子与自己年轻时到是极象,不管兴宁身体里流着的是谁的血,终归是她的孩子,“这就是皇妹的不对,府上这几位都被宠得上了天,太拿自己当回事。不过宁儿愿意,我也不好说什么。不过我早早就为宁儿备下三十二侍,这三十二侍虽然没府上这些个的长得好,但断然不敢这么娇纵,就算不能得宁儿宠爱,跟在身边服侍着,宁儿也不至于闹得被下人笑话。”
王妃脸上阴晴不定,“不是我不让她近那三十二侍,上回还当着姑姑的面,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