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如故……你这么风 流,怎么会喜欢这钗子?”
无忧脸色一沉,夺了他手上钗子,低斥道:“谁风 流了?”
“不风 流吗?那男人的身段,啧啧,我见了都有些忍不得,无怪之你那般**……”他挑了眉,眼角象蒙了层绚丽的光华,越加的邪媚。
无忧险些咬了舌头,怒道:“你变态么,男女通吃。”
“怎么?承认那男人了?他是谁?”他眼一眨也不眨的盯着她的眼,眼里泛起绚光,艳丽妖娆。
蓦然惊觉,忙按住他的眼睛,遮去他眼里的娇异光芒,“别玩花玩。”
“敢不敢让我再施一次法?”他指尖轻摩她精致小巧的下巴,这个小女人,不经意的一个动作,就能勾起他在别的女人那里从来不曾有的欲 望,“没准,下次见到的男人就是我。”
无忧呸了他一口,这人和冥王除了有一张一样的脸,性格实在没有半点相似。
冥王虽然腻人,却哪能这般没脸没皮。
“怎么不敢?”
“难道你与人家翻 云 覆 雨,喜欢别人在一旁眼定定的看着。”
“我不介意。”他转着手中折扇,摆出我无所谓的神情。
“下 流。”那件事虽然叫人难以启口,但她又何尝不想弄个明白,试着问道:“你那妖术……”
“秘术。”他更正。
“好,就算是秘术……是幻像?”
“说是幻像也未必不可,不过那些都是真真实实的……”他凝视着她的眼,蓦然眸子一眯,“难道……那些事,你都不记得?”
无忧实在分不清那些到底是真是幻,如果是真竟想不起丝毫,如果是幻,未必太过真实,又太过深刻,叫人无法忘怀。
慢呼了口气,眼眨也不眨的盯着他的眼,“如果你敢骗我,我对你不客气。”
“你要对我如何不客气法?”他往后一躺,摆出一副等你来非礼我的形容。
无忧看得磨牙,起身朝他大 腿一脚踹出,脚踢上他的腿,愣了,这情景确实在过去的十八年常常发生。
蹲下身,揪了他的衣襟,将他拽起,半拖半拽的将他弄上窗边软榻。
凤止由着她摆布,模样甚是受用。
无忧两眼反白,低骂了一声,将他按住,“你在玉姐面前胡说什么?我们以前根本没有……我一直当你是……”
凤止目光流转,露出一丝喜色,“当我是什么?”
“我以前一直当你是没点……”无忧生生将话头掐去,心里却微微一沉,暗念:当你是‘爹’没‘爹’样的爹,将牙一咬,“想试探我?”
“我不过是丢了些东西,想借你捡回来。”
“丢了什么东西?” 无忧冷笑,冥王亲自送她回来的,走之前说的明明白白,不能再帮她什么,而这个人却一直在这世上,怎么可能是与她十八年相处的冥王。
“记忆。”凤止凝看着她的眼,他能肯定,这个女人身上有他想找的东西。
“记忆?”无忧想着那些与宁墨一起的梦,眸色一黯,脸上微微泛红。
“是的,我好象失去一些很重要的东西,帮我记起来。”凤止见她神色有异,越加深信她与自己曾经有些什么,垂下手,放在她的手边,慢慢前移,手指轻触到她的手指,停下不动。
过了一会儿,见她没有察觉,手指悄悄上移,一点一点的攀上她的手,直到整只手掌覆上她的手,才轻舒了口气,惬意的轻轻握住,轻得不惊动她。
257 抢马
无忧正有些恍惚,听见玉姐在门外拍着门喊,“郡主,郡主……”
骤然回神,猛的起身,才发现手被凤止握着,朝他狠狠的瞪了回去。
凤止fēng_liú一世,对男女情爱的东西,更是随意戏玩,被她一瞪,却不敢造次,忙松了开去。
看着缩回来的手,不敢相信,这是自己所为,但这感觉……仍是如此熟悉……仿佛曾经有过……
无忧不理会凤止发呆,冲到门边,拉开房门,见玉姐身后跟着那个去打探消息的小厮,急急问道:“可是有消息了?”
玉姐往里瞅了一眼,见凤止衣裳不整的歪在榻上,赶紧收回视线,点了点头。
无忧急着知道不凡的消息,顾不得解释自己与凤止的事,拉着玉姐转回方才厢房。
给玉姐推拿的技师被无忧目光一扫,识趣的退了下去。
“你们谈。”玉姐见小厮不说话,明白惜了了不愿别人知道‘常乐府’中的事,也退了出去,顺手带上了房门。
小厮这才道:“我们大当家说劫持女皇一事,已证实并非纥公子所为,但府中出了这么大的事,纥公子终是少不参于的嫌疑和失职之过,除非……”
“除非什么?”无忧悬吊吊的心,落了下来,又重新提起。
“除非寻出将宁夫人此次同来的消息泄漏出去的人。”
无忧这时才知道,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