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窗外有人掠过,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听见远处传来鸡鸣,抛了床幔,拖着软履三步并两步奔到窗前,推开窗扇,院中一片漆黑,廊下守夜的老妈子,正打着哈欠站起身,低骂不知谁养的猫惊了她的好梦。
无忧第六感向来准确,心底掠过一丝凉意,略一沉吟,便开了门朝厢房奔去。
推门进去,快步走向里间,握了珠帘,向床上望去。
,
见开心正依着床栏,坐在床上,被子已被踢到一边,右腿屈起蹬着床沿,左腿搭在床下,赤脚踩着脚榻,裤子已经穿上,上衣松松披着,敞胸坦腹。
一脸酒后初醒时的痛苦状,搁在右膝盖上的手揉着额头,似在思索什么。
抬起头来,与立在门口的无忧对视一阵,恍然所悟:“这是哪里?”
“靖王府,我的寝院厢房。”无忧的视线在他身上一点点看过,他眼中还带有酒后的迷离,照这模样,确实像是刚刚醒来。
可是心里的阴影始终拢在心里,没能去掉,视线最后落在他敞开的衣襟上,这到底是在脱,还是在穿?
丢了珠帘,向他走去。
“是你帮我弄回来的?”他放下揉着额头的手,神情散漫。
“嗯。”无忧走快两步,到了床边,伸手朝他半敞着的衣襟里摸去,手掌直接贴上他的胸脯,往下抚去,入手干爽温热,长吁了口气。
开心一怔,呼吸顿时窒住,低头看着贴在自己腰腹间的小手,整个身体僵住,连姿势都没想到换一换。
如果他刚刚从外面回来,搞来搞去的,难免身上带汗,而且心跳也会比正常的快速,无忧的手掌又挪回到他胸口。
无忧感到手掌下一片温热,并没有想象中得汗湿冰凉,心跳也平稳,才松了口气,刚刚还平稳的心跳,突然在她手掌下剧烈跳动起来。
她刚才一门心思只想得到求证,并没有往别处多想。
这时松懈下来,才发现他胸脯宽厚,肌肉健硕,掌下垒块分明的胸肌,坚实富有弹性,,随着他加促的呼吸,一起一伏的挤压着她的掌心。
心脏突的一跳。
再看自己外袍未穿,身上仅穿着睡觉时的中衣裤,站在他两腿间,手还插在他衣裳里,他也由着她摸,完全是一副过去电视剧里所看过的,男欢女爱的暧昧前戏场面。
她脸皮虽厚,调戏下了了,过过手隐,感受一下比女人还幼滑细腻的手感,很是不错,但面前这个无赖……
神色一僵,忙要缩回手。
手腕已被牢牢握住,暗叫了声苦,正要挥出另一只手臂,将他一巴掌扇开。
腰上一紧,身体离了地面,滚进床上堆作一堆的棉被中,身上压覆下来的重量顿时让她吸气多,出气少。
暗暗心惊,开心看似不学无术,可是身手敏捷得总能抢再她反应的前一步,这敏捷程度让她想起银狐。
头顶响起开心带了yù_wàng的沙哑声音:“看来,你真的是等不及了。”
“我……我什么等不及了?”无忧猛的抬头,凝视着她的那一双眼,火花暗隐,大胆无畏的紧盯着她,眼中欲求丝毫不掩。
头痛的皱紧眉头,就知道这混蛋不同于了了,可不能随便乱动。
“不是等不及了,天还没亮,连衣裳都不多穿一件,就巴巴的来勾引我,图的是什么?”他目光顺着她的身体往下巡过,单薄的雪白中衣,隐约能见里面窄小胸衣的轮廓,隐在眼里的火苗瞬间大燃。
“鬼才勾引你,我只是来……”无忧一时间竟寻不到借口。
总不能说,睡梦中突然生六感,有人从窗户前掠过,她怀疑是他,所以衣服都来不及穿,就跑过来抓现场。这么说,不知又会被这家伙扭曲成梦中都想着他,纳闷得险些咬了舌头。
她把他死死压在锦被中,他衣襟敞开,身上滚烫的体温,隔着她单薄的中衣,在她身上肆意的滚来荡去。
他将她贴着自己胸脯的手腕紧攥在掌中,不容她挣开,向自己胸脯按压得更紧,带着她的手沿着她方才抚过的路线,重新抚过一回,脸向她一点一点贴近:“不是在勾引我,方才你这般……是什么?”
无忧僵着手指,尽可能的让自己的手碰触到他的肌肤能少一些,最后连手掌都僵了,也没能逃脱,他身体上的触感在掌心中化开,这具上上下下透着阳刚之气的身体,手感实在是诱人……
虽然无忧从来不介意无聊是,调戏调戏美男帅哥添加些生活乐趣,但有一个原则,危险品一定不碰,眼前这位,浑身上下,无处不标榜这‘危险’二字。
转眼间,他的唇已到唇边,忙别开脸,他的唇擦过她的面颊,落在了耳根,炙热的呼吸轻拂在耳边。
无忧身上滚过一层战栗,一咬牙,放软身体,手顺着他近视窄腰,抚上他的后腰。
她的举动,让他身体一僵之后,瞬间焕发开来一样,收回紧攥在她腰间的手臂,烫热的手掌握着她的腰侧,轻轻揉捏,她的腰纤细柔软得让他留连不肯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