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还真是与冥王酷似的那个神棍凤止。
“大仙这日子过得好不fēng_liú快活。”无忧扁了扁嘴,原来神棍还是个色棍。
“男人不fēng_liú,枉活一世。”凤止将她从上到下的细细打量,眼里闪着的光芒,越加炙热,修长的手指轻敲额头:“对了,我记得前些日子,有人说过我不能人道。”
“那又如何?”无忧满不在乎。
“择日不如撞日,既然我们这么有缘,不如借此良机,还我个清白。”他声音低沉慵然,语气轻佻。
“你能不能人道的事,我们以后再议,现在你得腾床。”无忧脸上全无表情,二话不说,伸手将他拽下床。
凤止错愕,他刚才那话,如果是正经的女子听了,定会一怒之下,拂袖而去;而浪荡的女子听了,自是一拍即合,顺理成章的一场fēng_liú。
不料,这话到了她这儿,却成了这么个结果。
一时没防范,竟被她给拽滚下床,鞋业没穿,无忧又是一拽,将他拽下脚榻。
无忧将他又拖又拽,弄到外间,才停下,转身又奔回床边。
凤止平日极注意形象,现在仅穿着袜子踩在地板上,衣裳被她拉扯了这一阵,里衫外袍全歪在了一边,实在狼狈不堪。
外间两人,看得目瞪口呆。
凤止从来没在人前如此狼狈过,刚皱了眉头,从里面一前一后,飞出两件事物,忙一手一个接客,却是自己两只鞋,苦笑了笑,看向对面的开心。
开心揉着鼻子发笑,对上凤止纳闷的目光,向他摊了摊手,做了个无可奈何的手势,唇角笑意更浓。
无忧拍着手出来,睨向凤止:“你先下楼等着,要不了多少时间,你就可以回来继续。”
开心如果不是极力忍着早笑出了声。
凤止一脸黑线,瞟了涨红着脸的晴烟一眼,再看无忧若无其事的模样,一扫脸上囧相,坐到一边凳上穿鞋。
将无忧看了一眼,又一眼, 越瞧越觉得有趣,时间竟有这样的女人,有意思。
无忧直接无视了凤止,在开心小腿上踹了一脚:“那床,你也不用上了,省的换被子浪费时间,里面有个屏风,你们就在屏风后凑合凑合吧。赶紧去,早些完事,早些回府。”
话落,又坐回了方才坐过的那张凳子,当真摆出一副在这儿等的架势。
开心方才由着她闹,是知道凤止在此,想看看她如何收场,万万没想到,事情被她生生扭成这样。
抱着看热闹的心来,却弄得自己下不了台,望向慢悠悠穿着鞋的凤止。
凤止穿好鞋,没走的意思,在桌上翻了两个茶杯斟了两杯冷茶,推了一个到趴在了桌上百无聊赖的无忧面前,自己端了另一杯,慢慢的饮:“你当真的?”
“嗯,当真。”无忧玩着桌上的杯子,当不当真,可得看白开心的。他不肯,当真能让这位晴烟强了他不成?
“晴烟,好好服侍白公子。”凤止只瞅着无忧看,话却是对身后女子说的。
晴烟的脸色明明白的不象个活人,听了他这话,却垂了头,当真往里走。
无忧目光追着她的背影,奇怪道:“她怎么这么听你的话?难道你就是她的男人,包下她的那个男人?”
“她确实是我包下的,但我不是她男人。”凤止慢条斯理的整理衣裳:“你这么喜欢晴烟,我把她送给你。”
“临时男人,也是男人。”无忧’哧‘了一声,又踹了仍立在旁边的开心一脚:“快去啊,人家姑娘都去了,你还等什么?”
开心终于挂不住脸,提了无忧的手臂,将她提了起来:“闹够了,该回去了。”
无忧将手一摔,挣了出来:“你刚才说什么来着?说这姑娘,睡不成。”
开心斜了凤止一眼,想不明白,他这么肯将晴烟就这么送出来,回头果然见晴烟绕道屏风后,她身上穿的那件素色外袍正搭上屏风。
拧着眉头,蓦然将无忧揽腰一抱,搭上肩膀,往楼下急走。
开心服软,无忧也是愿意顺着下这台阶,只是胃顶着他的肩膀,十分难受,挣了挣,双腿被他抱得极紧,没能下得来,手撑了他的肩脖,深吸了口气,才舒服些:“放我下来,我快吐了。”
开心板着脸不理,径直下了楼。
候在楼下的千千正拦着赶来的老妈子,闹得不可开锅,见开心扛了无忧下来,怔了。
“白公子,请留步。”
晴烟只穿着中意,从楼上追了下来,守礼捧着那张银票,垂着眼:“我们公子说,晴烟以后是郡主的人了,白公子随时可以过来,晴烟定会好好服侍。如果,郡主不喜欢这地方,晴烟可以随郡主回府。”
无忧小有得意的瞟了开心一眼。
开心的脸更是黑如锅底:“不必。”
晴烟赫然抬头,大眼睛含了泪,小声道:“白公子是嫌小女子……小女子当真是只卖艺不卖身,至今认识清白之身。”
无忧挑了眉,虽然她和冥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