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建业进了萧府的后院之后,他似乎对萧府的环境,十分的熟悉,一看就是一个经常来萧府的人。
他走进了后院最深处的一处宅院中,那个的宅院门口,有萧家的府兵把守护卫着,见到杨建业前来,并没有入内向主人请示,而是直接对杨建业给予放行,由此可见,杨建业和这座宅院的主人,关系是何等的密切。
“杨建业见过皇后,皇后近来身体可好。”杨建业见了宅院中的主人,一个虽然年约六十几岁,满头白发,却依然有所不凡的气度。年轻时一看就是一个,美艳逼人的妇人说道。
“你可真糊涂啊,老身早就说过,往事已如过眼云烟,休得再要提起,以免徒惹出事端。”老妇人有些严苛的责怪道。但显然老妇人并没有真的生杨建业的气。
“是,建业见到皇后之后,有些过于激动了,以后一定会注意的。”杨建业忙顺从的说道。
“你这么急急忙忙的赶到萧府来见老身,是不是有什么急事?”被称为皇后的老妇人,对杨建业问道。
“是!皇后可还曾记得,先帝在江都临幸的那个扬州女子柳氏,留下了一个遗腹子,在被宇文家追杀的途中,艰难地产下了先帝之子,随后就神秘的失踪之事。”杨建业说道。
“老孙当然记得,那个孩子还是老身亲自接生的,只是这么多年既然已经失踪,毫无消息,想必早已是凶多吉少了。你又何苦要提起他,老身愧对先帝之嘱托,没能保下那个孩子,让大隋杨家,失去了最后翻盘的机会。”老妇人长叹着说道。
“皇后何须自责,当时您也是自身难保,颠沛流离,又怎么有能力,能保得下那一对母子的平安,或许冥冥之中,那一对母子依然还活在世,也未必不可能呀!”杨建业说道。
“此话怎讲,你应该不会是空穴来风吧!”身为曾经的大隋皇后,这老妇人也是一点就透的,马就从杨建业的话中听出了玄机。
“现在声名鹊起的大唐大酒楼的东家,即将迎娶大唐长乐公主的那位长安县男,建业刚刚与他有过一面之交,在他伸手端茶的时候,看到了他的手腕,有淡红色的胎印印记,之后更是巧言的盘问一下他的身世,建业大胆的推测,这个现在叫周星星的人,有可能就是柳氏当年生下的,先帝遗腹子。”杨建业说道。
当下,杨建业又详细的将他与周星星所聊的细节,向老妇人萧皇后说了一遍。
“嗯!柳氏的死,十分的可疑,你最与安排人查一查当年的真相,如果当真是受辱而死的话,必须让那一家人付出代价,先帝虽然不在了,先帝的女人,却也不是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碰的。”老妇人萧皇后狠历的说道。
“是!皇后,建业一定会尽力查出当年柳氏之死的真相,只是少主我们要怎么让他知道,自己的身世?”杨建业又问道。
“当年的国师曾经说过,柳氏有着贵不可言的面相,腹中的胎儿,可以中兴大隋的江山,先帝因此留下了遗诏,封其为未来的太子,
现在虽然天下早己改姓了李,是大唐的天下,但我们终归还是要让他明白自己的身份,至于他将会怎么选择以后的道路,就全看他自己了,如果他选择了一条争霸天下的路,那就看他的气运如何了。还要看你这个堂叔,能帮他到什么份了。”萧皇后略略的思考了一下,对杨建业说道。
“建业明白了,当年的先帝虽然惨遭了横祸,但还是有一些家将的实力,被保存了下来,虽然现在都做着大唐的官,但如果少主振臂一呼,应该会有许多的人,应声响应的。”杨建业回答道。
“切记不可轻举妄动,必须等待时机成熟了之后,才可以动手,否则便宁可继续隐藏下去,也不能暴露了目标,否则这长安城内,又将会血流成河。”萧皇后说道。
周星星与长乐公主的婚期,即将到来之际,周星星这位驸马的身你,才被朝廷诏告天下。
一个皇帝宠爱的公主,下嫁的居然是一个毫无背景的小商人,虽然凭借着,为朝廷贡献了天花疯的预防办法,被陛下封赏为长安县男,但也改变不了他是出身于一个小商人的事实。
朝中为了大唐立下过汗马功劳的文臣武将,都数不胜数,谁不想得到皇帝陛下的恩宠,而皇帝施恩的手断,莫过于下嫁公主联姻,用姻亲的关系,抽绑君臣之间的利益。
这此有功之臣的眼光,又怎么能看到,天花病被控制的巨大功绩,他们心里只是单纯的觉得,周星星实在是没有资格,令陛下下嫁公主来封赏他,一个长安县男的爵位,就已经是天大的礼遇了。
而是,很多的大臣便都想过了,陛下曾经提起过,想收这个周星星为义子,即为文武百官们所阻止的事情,看来陛下和长孙皇后,是真的对这位周星星,非常的喜欢呀,为了抗议百官们的阻挠,没办法让周星星做义子,便直接收他为驸马了,而且还是不同于一般的驸马那样,周星星虽然身为驸马,却照样可以享受三妻四妾的待遇。
这些大臣们的心里,尽管对周星星非常的妒忌恨,但也没有办法阻止长乐公主,即将下嫁给周星星的事实。
好在周星星的人缘,也不是太差,只要是认识的,有过一面之交的官员府中,都会送些好酒,香皂等东西,虽然在周星星看来是不值几个钱,这些文武百官们,也不是买不起周星星送的这些东西,但心情和意义却是完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