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不得。便将下人屏退,为江寒烟沐浴梳洗。
赵长青跪了下来,为江寒烟脱了鞋袜,江寒烟忽然说道:你解了我上半身的穴道,让我自己脱了衣服吧。赵长青有些犹豫,但江寒烟好像又是要哭的样子,道:你解了我上半身的穴道,我也是跑不了的,你助纣为虐也就罢了,连我一个小小的要求也办不到...
赵长青看见他泪水滑落,说不出的楚楚动人,不由得心软下来,但自己只会一些粗浅把式,点穴解穴什麽的,完全不懂,便说道:江公子,小的不会解穴...
江寒烟道:不会就罢了。只是我被点穴久了,身上有些不舒服,很是酸痛。哥哥,你帮个忙,在我左肩下面五分处揉捏一阵...赵长青是个老实人,也没多疑,见著这个少年十分可怜,想著揉捏一下也不会怎样,便一一照办。
正在此时,江寒烟忽然伸手在他身上点了几下,他立刻不能动弹,想说话,也发不出声音。赵长青又惊又怕,只见江寒烟笑嘻嘻地,开口说道:江公子,你乖乖的,庄主一定会好生疼你。他口中说出的,竟然是自己的声音!
赵长青虽然屏退了下人,但是还是有人在门外待命,他被点了穴道,一段时间不能发声,但这江公子能说出他的话,当然外面待命的就没人疑心了。
如果江寒烟逃跑成功,只怕他性命不保!
赵长青心中惧怕,不由得露出惧色。
江寒烟轻声冷笑,小声在他耳边说道:你怕了麽?这恶人衣冠qín_shòu,你帮著这个恶人做了那麽多坏事,也知道要害怕?
赵长青想说什麽,张开嘴,却只能发出几声轻微的喘息。江寒烟洋洋得意起来,说道:你在这呆著,我走了。他脱了赵长青的外衫,穿在自己身上,又将赵长青束发的簪子取下,鞋帽除去,穿戴在自己身上,从头到脚,俨然一副总管的模样。
可怜赵长青被剥了外衫,长发披散,浑身不能动,只能眼睁睁地看著江寒烟便要离开。江寒烟走到门边,忽然回转身,道:可不能白白地走了,须得让你记个教训,小爷不是好惹的。
他除下赵长青的长裤,隔著底裤握住了赵长青的性器,赵长青只觉得这个绝色少年柔软的手掌忽然掌握自己极为脆弱的地方,脑子轰然一声巨响,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心里又是担忧又是害怕,不由得更是紧张,却见江寒烟揉捏几下,竟是忽然爆发出来。
江寒烟哼了一声:隔著裤子也能射,你可真够色的,不愧是那恶人的帮凶,倒是成全了你了,又让你快活。
赵长青浑身发颤,又羞又惭。他虽在天风山庄中,但是从来不近庄主左右。停云公子在外人面前十分斯文,从不在人前与爱人欢好,他其实也不是不经人事,但是在妓院中陪伴女子温存,从来没有被人这样猥亵过。这时居然被一个美丽少年轻易掌握,他轻轻一捏,便能捏断了自己的尊严,心里惭愧绝望,恨不得立刻晕死过去。
江寒烟见他被说了几句,就有些抬不起头的样子,更是得意,他本来就是江湖中人,说的话也越来越难听下流。江寒烟身为流水剑客之子,一直在江湖闯荡,只是一直与洛云飞见不著面,前日见著洛云飞一时不慎,被他用药迷倒才著了道。洛云飞虽然武功高强,但是在对待美人的时候十分细心,决不会让人在挣扎时候造成玉肌温骨的破损,所以向来是用mí_yào的。
江寒烟一醒过来就到了天风山庄,他也不知道洛云飞的大名,只知道是个淫贼将他掳了来,於是对淫贼的喽罗也毫不客气。此时看见赵长青样貌平平,染了qíng_sè後双颊红豔,脸上神情说不出的诱人,不禁呆了一呆,暗自骂了起来。这个淫窝里没人是好东西,连个样貌十分平常的总管也勾人得紧。
江寒烟气还没消,反而更添了新怒。他将赵长青已经弄湿的底裤除下,团成一团,便往他嘴里塞去,不能完全塞入,还露了一半,盖住他的脸。赵长青只觉得一股子的腥味盈鼻,嘴里已经被塞入了自己的底裤,张口欲呕,却动也动不得,身下凉凉的,却感到肌肤相亲,江寒烟已经将他的性器毫无隔阂地握在手里玩弄。
玩不多时,又硬了起来。赵长青虽破格为总管,但其实甚是年轻,正是血气方刚,被一双素手这麽爱抚,自然经受不住,只觉得想要立即喷薄而出,偏偏却是少了最後一点助力,江寒烟已经松开了手,任他一柱擎天。
赵长青羞愧难当,想到庄主不知什麽时候也许就会进来,心里更是害怕。忽然这时,他身下密穴被一根冰冷的手指插入。异物入侵的感觉让他浑身僵直,脑子更是混乱一团,心里惧意层层上升,瞬间将他淹没。
只听江寒烟小声的笑起来:你一定抱过不少人吧,让你也试试被人进入的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