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你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一动,粉粉的rǔ_tóu就会跟着弹,刚才……”
“你闭嘴!”我慌忙出声打断他——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接下来要说的不是什么好话。
我扯了被子盖住自己,他上前来,隔着被子抱住我,嘴唇抵在我的额上,轻声呢喃:“未夏……”
他的唇顺着我的脸颊往下滑,吻上我的唇峰,舌头一顶钻了进去。
他饿极了似的亲着我,动作粗暴,甚至兴奋地咬着我的嘴唇,不痛,反而刺激得我跟着他兴奋了起来,头皮发麻,呼吸急促,想激烈、狂暴,甚至疼痛。
他的呼吸越发沉重,舌头在我的口腔内搅动,手掌握住我抱住被子的手,一根根地扯下我的手指。他扯下一根,我又放回去一根,脑袋像是被什么东西箍住了,渴望,可又不敢越线。
他喘着气咬我的耳朵:“所有的事都是我逼你的,有什么你就怪在我身上,你什么错都没有。别怕……”
我听得心里一酸,手指突然没了力。他终于扯下我们之间最后的阻隔,一只手紧紧地抱住我的腰,热烫而结实的胸膛贴紧我,另一只手有些急性地在我的背上摸着。
他捏捏我的屁股肉,手指滑到穴口,眼睛望着我,认真道:“我想进去这里,好不好?”不待我回答,手指已经钻了进去,模拟xìng_jiāo动作浅浅地chōu_chā着:“未夏,好多水,你是不是早就想要了……”
他的言语淡定,呼吸却暴露了他内心的急躁。他一手托住我的臀,扶着他的那根东西,毫不犹豫地一插到底。
坚硬的器具滑进了早已湿透的yīn_dào,前段上翘的guī_tóu层层撑开皱褶,直至抵到最深处。我身子都软了,尖叫声从紧咬的唇间泄了出来,甬道却不由缩紧,死死地咬住他,甚至能描绘出那根东西的形状,还有上面分布的数条经络。
林逾白含住我的耳垂,低声道:“未夏,你夹得好紧……我快忍不住了。乖,放松一点……”说着,忍不住似的动了起来,双手握住我的腰,操纵我上下动着,胯部也追着双手的动作操弄着,一下比一下狠。
我甚至能感觉到甬道里的液体随着chōu_chā的动作溅了出来,沾湿了他的大腿。我抱紧他的后背,求饶道:“慢一点……不行,慢、慢……啊!”
林逾白大张大合地动了十几下,才把那股yù_wàng缓了过去,他停了动作,又喘着气地凑过来吻我的唇,问我:“刚才痛不痛?抱歉啊,我有点忍不住……”
我也大口喘着气,听到他和我说话,下意识地轻喃了声他的名字。
他笑了,“嗯,未夏。”
他抱着我翻了个身,把我压在了他的身下。
他的性器还嵌在我的甬道里,ròu_bàng跟着他的动作戳动着,几次擦过敏感点,快感激得我脊梁骨发麻,双腿不由夹住了他的腰。
林逾白把手伸到下面摸了一把,沾了满手的水,他把水涂到我的rǔ_jiān上,作势就要去亲。
我吓得赶紧抱住他的头,“你别……脏。”
他侧过头来含住我的手指头,说:“胡说,你的什么都不脏。”
他拿开我的手,头埋在我的胸前,连舔带咬地吻着我的乳珠,窄腰有一下没一下地前后动着,细细地碾磨,手伸到相连接的位置揉着我的小豆豆。
我手指抠着他的肩膀,细细地抽着气,他突然抬起头来,“未夏,我想你喂我吃你的奶,好不好?”
他今晚老疯言疯语的,但我还是听得被噎了下,愣愣地反问他:“你疯了,我哪里有……喂你。”
最后两个字已是微不可闻,他却笑了下,吻吻我的唇:“有你就喂我?”
“喂就喂!”我也是傻,他还没说什么,我自己就先上钩了。
林逾白吻了下我的脸颊,就着器具埋进我身体里的姿势,抱着我坐了起来,在床边穿上拖鞋,又给我披上他的睡衣,说:“抱紧我哦,未夏。”
他抱着我站了起来,拉开卧室门往外走。我吓得四肢缠在他的身上:“你要干什么!我自己会走,摔下来怎么办……林逾白你神经病!”
他还有闲心回我:“唔……你现在好紧。”
我又气又羞,干脆头埋在他的肩膀上装鸵鸟,泄愤地啃着他的肩胛骨,也顾不上感受传说中的“一边走一边戳动”是什么感受,紧张得都快胃痉挛了。
好不容易走到餐厅,林逾白将衣服铺在桌上,把我放上去,转身去冰箱里拿了杯牛奶递给我:“喏,奶在这。”
我几乎想摸下他的额头看看他是不是发烧了,一时说不出话来。
林逾白说:“你说要喂我吃奶的。”他双手撑住桌子将我环在他的怀里,眼睛瞥了下我胸前挺立的两团小乳包,笑容认真却又十足的不正经,“你把它托起来呀,不托起来我怎么吃。”
母亲哺育是温情的……却被我们用这样淫靡的形式呈现出来。我有点受不了这样的禁忌感,可人的劣性根却是,越禁忌便越觉得刺激——我恨透了自己的身体,大脑被yù_wàng侵蚀得只能跟着本能去动作,竟然也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