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粗长的男根次次都碰得到柔软的花心,将她戳得又酸又疼,花径不住的收缩,带给段泽盛难以言喻的刺激。
而她段叫声本就甜美婉转,带着几分惊慌失措,带着几分意乱情迷,听得段泽盛兽血沸腾,他大步流星的走到了自己的卧房,一脚踢开房门,就抱着萧寄雪滚到了床榻之上。
然后他把萧寄雪又翻了一个身子,让她跪趴在床上,用最原始,最深入,最羞耻的姿势,再次侵占了她!
长时间的交媾加上心中的抵触之感,让萧寄雪疲惫不堪,段泽盛火热粗长的阳物每次在她花径里面穿梭的时候,都让她觉得的是承受凌迟一般的酷刑。
而段泽盛则非常的享受,他双手紧紧掐住她纤细的腰身,一边迫使她高高的翘起她的白嫩的臀股,一边使得她娇软的身子能够承受着他猛烈的撞击和深深的插入而不跌倒在床上。
他感觉到自己的火热的yù_wàng同样被她滚烫的媚肉紧紧绞缚吸裹着,销魂蚀骨的感觉在身体里面层层叠加。
他伸手绕到她胸前,捏着她不断晃动的一对雪软,肆意的把玩着那软香滑腻的乳肉,chōu_chā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终于萧寄雪感受到背后的男人将那粗长的男根刺入了自己的身子最深处,然后浑身一震,一股滚热的浓浆瞬时爆发在自己体内,接着她的身子也被烫的不住的颤抖起来。
在沉重的喘息声中,段泽盛慢慢的退出了她的身子,松开了把在她腰上的手,萧寄雪立刻柔弱无骨的瘫倒在了床上。
她娇娇软软趴在床上,轻微的娇喘着,而身后的男人在稍作休整之后,火热的手掌又开始抚摸起她光滑的雪背。
突然,他揪住她的手臂,一把将她翻了过来,分身对准那还在吐着白液的花穴,又刺了进去。
整整一夜,段泽盛的欲龙都没有离开过萧寄雪的花穴,他累了就会搂着她眯一会儿,只要醒了,就又会挺动腰身,chōu_chā起来。
萧寄雪已经不记得被段泽盛换过多少次姿势,换了多少地方,全身骨架像是被撞散了,浑身疼痛到最后都麻木起来。
终于,天蒙蒙亮的时候,段泽盛才终于心满意足的放过了萧寄雪。
他的禁脔 百花深处(兄妹系列文) ( 时尚财神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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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禁脔
这日之后,萧寄雪便成了段泽盛的禁脔。
段泽盛也是个会玩的,还很闲情逸致的命令人打造一个巨大的鸟笼,里面有床榻,有秋千,有楼梯,当然这一切道具都是他用来在她身上找乐子的。
虽然知道她插翅难飞,但他不在的时候,还是用一个细细的链条锁住她的脚踝,让他有种成功捕获了一个美丽又倔强的猎物的感觉。
今日他又狠狠的要了她一次,狂风骤雨之后,他将这温香软玉楼在怀里,轻抚着她细如凝脂的面颊,看着她一次次的努力反抗又一次次在他身下屈服,他总能享受到一股征服的快感。
现在的她红着一张俏脸,好似迷路的小猫咪一样蜷缩在他怀里,可怜又可爱的样子,让他情不自禁的在她满是汗珠的额角亲了亲。
他喃喃自语的说道:“傻丫头,你回不去了,段鸿轩不会再要你了,你还是踏踏实实的跟着我吧……”
萧寄雪的睫毛微微颤抖了一下,仿佛没有听见他的话一样。
段泽盛倒也不以为杵,他脑海里在盘算着段鸿轩回来以后,会有什么反应。
因为设身处地的一想,换做是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如此一个绿帽压顶,有点血性的男子都不会善罢甘休。
但是他们兄弟关系向来微妙,他会为了一个女人和他撕破脸孔么?
他倒有几分拭目以待。
想到这里,段泽盛忽然又玩心大起,觉得这几日都是和萧寄雪在这方寸天地里面纠缠一起,不如出去放浪一下。
于是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咬着她的耳朵:“别装睡了,快点去洗漱一番,和爷出去转转!”
怀里的柔媚佳人紧紧闭着眼睛,微微蹙着眉头,发出了一声幽不可闻的叹息之声。
“哈哈……”段泽盛更用力的将她搂了一搂,仰起头来,开怀大笑起来。
不一会儿,萧寄雪就被丫鬟们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送上了段泽盛的马车。
段泽盛这样向来随心所欲,不过带着女人招摇过市倒是头一回,他觉得萧寄雪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毕竟她是第一个得此殊荣的女子。
可是这妮子一点面子也不给他,从上了马车,就冷着一张脸,把目光投向窗外,仿佛他这个人不存在似的。
偏生段泽盛对她这个样子还百看不厌,静静坐在车窗一边的她,有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