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壮的棒身,季言半眯着眼,舒爽的闷哼了一声。
秦晚从不知男人的呻吟也可以那么动听,像低沉浑厚的大提琴,深沉而性感。
腰身在律动中逐渐变软,压抑的细细呻吟也变得支离破碎,“季言.....太深了.....别.....”
“深?”季言半眯着眼,低头舔着她娇嫩的脖颈,“你的xiǎo_xué一直在咬我,告诉我让我肏的再深点。”
“啊....”
guī_tóu一下挤进最深处,又被狠狠拔了出来。穴口处翻涌出几片粉嫩的媚肉,又随着粗黑ròu_bàng挺进的动作被推挤回原处。
深深浅浅,反反复复。
汹涌的快意堆积在了一处,秦晚的脑中一片空白,连呻吟都带着尖锐,“季言.....啊啊啊....”
激剧收缩的yīn_dào击打着挺动的ròu_bàng,快感到达巅峰的那一刻,季言吻上了她的唇瓣,清亮温柔的眸子里刻着她春意迷蒙的脸。
秦晚恍惚之中似乎听见季言低声说了句什么,却又被吹散在了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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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季太太。”
——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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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季言
1
很多人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
其实并不尽然。
婚姻,可以是爱情的终点,也可以是新的起点。
前者如可以因为柴米油盐酱醋茶而大打出手的夫妻。
后者,譬如秦晚与季言。
许是两人的相守本就来之不易。婚礼过后的日子,感情在昼夜燃着的香炉中再次灼热升温。
摸着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季言唇角弯起淡淡的笑容,脚下的步伐踩的更快。
到了别墅门前,季言下意识看了一眼二楼卧室的窗户。
暗色窗帘被拉的严严实实,室外的光线被紧紧挡在外面。
别墅二楼卧室内的秦晚,看着安静躺在黑丝绒盒子里的戒指,眼里的神色复杂又晦涩。
普普通通的六爪钻戒,切面却是光滑流畅细致,若是被阳光照射,一定会闪着流光溢彩。
秦晚看着左手空荡的无名指,睫毛轻颤。
据说,这里与心相连。
房间门被推开,季言缓步走了过来。见秦晚乖巧的坐在床旁,饶有兴味的挑了挑眉:“今天怎么这么乖?”
秦晚扯了个笑,“乖点不好吗?”
季言深邃的眼底闪着淡淡的笑意,衬的他的脸更加温润柔和。“今天不看我做饭了?”
“看。”
季言觉得今天的秦晚有点奇怪。
从他回来后就看着自己发呆不说,而且还很粘人,若不是抹不开面子,估计自己上厕所都会跟着。
看着又痴痴望着自己的秦晚,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季言转过头,“我就这么好看?”
秦晚回过神,露出一个灿烂的笑,肯定道:“嗯,季言最好看了。”
季言挑了挑眉,身子突然倾了过去,半压住她,“那今晚可以从后面干你吗?”
两人的脸离的很近,连呼吸都胶着在一起。秦晚下意识想拒绝,不知想到了什么,到了嘴边的“不行”变成了“好。”
季言有些诧异,但更多的是欣喜。
他喜欢后入式,可两人只试过一次。因为秦晚觉得这姿势过于羞耻,所以他也没再勉强。可今天的秦晚实在是太出乎意料了。
兴奋过度的季言伸手去扒她的裙子,秦晚吓了一跳,身子靠在沙发扶手上,捂着裙摆看着他:“你、你干嘛啊。”
“硬了。”季言的表情有些严肃,语气还是理直气壮的。
秦晚咬了咬唇,在心中暗骂他是色中饿鬼。可捂着裙子的手还是松开了。
骨肉匀称的白皙双腿下不着一物,粉中带红的细细肉缝被掩盖在稀疏的yīn_máo之下。季言手指顺着那道细缝摸索着找到花穴的开口处。两指拨开闭合的花瓣,将藏得极深的穴口找了出来。
粉嫩的小孔正吐着一汩汩的水液,季言轻笑了一声,“这就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