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清茗伸手捏了捏木浙的脸,因为他的两个字感觉一切都很值得。她也学着他的样子在他唇上啄了一口,说:“我也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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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交往下来正是打得火热的时候,对彼此都无比想念。不管是身体,还是心里。
木浙抱着于清茗不松手,两个人就这么相拥了一会儿,多日的相思之苦算是缓和了一些。他这个时候像是一个小孩,伸手要糖吃的那个。
于清茗好不容易挣脱了,拿了体温计让他再量一量。木浙倒也老实,她让他做什么他都老老实实照做。
等了五分钟,于清茗拿着体温计仔细照度数,嘴里念叨着:“我看看啊,三十七,三十八,三十九。”
“三十九度没错了。”
“怎么还没退烧?”于清茗问木浙,“真的吃了退烧药了?”
木浙点点头。
于清茗起身,木浙也起身,她转过身,像教导学校里的小学生一样告诉他:“你坐好,我去给你拿药吃。”
可木浙不听话。
他从后面抱着于清茗,下巴放在她的肩上,双手环住她的腰,她走一步他就跟一步,两人完全成了连体人。
于清茗也索性由着他,甚至走路的时候还小心翼翼的,深怕后面的他走不稳。
倒开水,拿药。
“吃了药要躺在床上睡一觉,睡一觉就好了。”于清茗说。
木浙摇摇头,说:“我睡了一上午。”
“哦,这样。”于清茗拿出另外一个杯子来回地倒开水,想让开水凉的快一些,顺便问:“中午想吃什么?”
“什么都不想吃。”木浙说。
生病的人没什么胃口,这点可以理解。
但于清茗也没准备依他,熟门熟路地找到小米缸,然后打了一小碗淘了淘水。她之前经常看木浙淘米做饭,现在轮到自己,倒也觉得有些温馨。为自己喜欢的人做饭,这种感觉怎么说呢,反正是一件让人觉得挺厉害的事情。至少对于从来不下厨的于清茗来说是这样。
全程木浙看着,他抱着她,像一只树袋熊。
于清茗洗好了米放在电饭锅里,转头问他:“这个怎么用?我要煮粥。”
木浙顺势亲了一口她的脸颊,伸出长臂在电饭锅上的按键上按了下,说:“好了。”
这个功夫,放在流理台上的开水也凉了,于清茗端起来抿了一口,嗯了一声,说:“好了,这个温度合适。”
她说着转身,把药放在木浙的手心,又把杯子递给他,哄小孩子似的说:“把这个吃下去,很快就好了。”
木浙当真是乖乖的,也没多问,一口把药放在嘴里,然后咕咚咕咚喝完一杯水。
“还要喝水吗?”于清茗说,“要多喝水才好。”
木浙摇头,“不想喝了。”
“嗯。”于清茗接过木浙手上的杯子放在流理台上,然后牵着他的手,“现在你的任务就是休息。”
她牵着他,熟门熟路地上楼,进了卧室,让他躺在床上睡觉。
木浙这个高高大大的男人,这个时候毫无防备,被她一个小女生拉着手,说上楼就上楼。
木浙在床上躺好了之后,于清茗也爬上了床。她躺在他的身侧,挨他很近,一只手伸过去环住他的脖子,说:“让你吃烧烤,还跟我炫耀,现在好了吧,这都是报应。”
她耳语着,房间里没有其他嘈杂的声音,所以他听得清清楚楚。又像是她在他耳旁亲咬一般,让人浑身酥麻。
木浙侧着身子和于清茗面对着面,他想挨她再近一点。于清茗就主动地把自己的额头顶着他的额。
看他无精打采的模样,于清茗一下子又心软了,柔柔地问:“现在头还很疼吗?”
木浙嗯了一声。
“那快闭上眼睛,睡觉。”
她摆起老师的架子,不过没有一点威严就是了。
木浙不睡,说:“我想看你。”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于清茗伸手捂住木浙的眼,忍不住笑。
木浙拉下了于清茗的手,握着不放,接着十指交缠。
一般不生病的木浙,距离上一次生病大概是一年前,那次的症状和现在差不大多,不过他全然没有放在心上,依旧在外工作。可今天就完全不同,木浙非但一副下不了地的模样,连话都没力气说。这一系列的表现只因为身边有一个人在关心自己,就愈发觉得自己很脆弱。
于清茗空出来的另外一只手轻拍着木浙的背,像是哄他睡觉。顺便,她讲了讲自己这两天支教时候发生的事情。
于清茗说:“我真是把一切想得太简单了,以为只要简单教个学就好,其实不是啊。”
支教之前其实有个培训。主要是有备课、团队协作、当地风俗习惯的了解、紧急情况的救援等方面的事宜。这些都不算难,所以于清茗当是一直以为没什么问题。
可真的投入到教学之后她发现,学生也并不是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