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拿來呀!」周鬆緊張地說。
「放在臥室呢!我想等一下子反正都又得過去。再說,你不去看看你老婆現在成什麼樣子嗎?」
「看是要看,不過現在過去合適嗎?」周松遲疑了。
「那我先過去看看。嘻嘻」
男人們終於都走了,只剩下金玲失神地躺在瀰漫著濃烈的jīng_yè腥騷味的空間裡,就連陳燕和周松走進臥室都沒發現。
周松此時更清楚地看到在妻子的下身,由jīng_yèyín_shuǐ混合的泡沫把她的下身完整地包圍起來,僅剩那個因男人的陽具頻繁抽送的陰戶仍張大著,從中不斷地流出白蝕的jīng_yè;
妻子的呼吸漸趨平穩,rǔ_fáng因男人的刺激仍然挺立著,rǔ_fáng周圍有很多深淺不一的牙印,而她的手正在輕輕地撫摸著自己的胸部的那些牙印;臉上的紅暈也漸漸地退去,重新浮現出清純的美麗,只是嘴邊男人留下的淫液和自己的口水順得臉頰流下,打濕了耳邊的長髮,顯得疲憊而狼籍……
「小婊子……」陳燕看著周松發紅的眼睛輕輕地朝金玲,她可以感受到周松的那種興奮與刺激的感覺,但此時她更想看看金玲的表情,她也難掩自己興奮的心情。
「嗯……」金玲還是沒有睜眼,只是隨意地應了一聲,她仍沉浸在高潮的餘味中。
「婊……子……」周鬆緩慢卻又用力地開口,他的聲音因激動而顫抖著。
這聲音對金玲來說,不異是晴天霹靂--
金玲猛然張開眼睛,便覺得天旋地轉起來,漸已平復的呼吸忽然之前又加速到幾乎無法呼吸--自己的老公就站在那裡,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看著自己的下體,她可以看到周松眼裡的憤怒和慾望--
她順著周松的目光,落在自己的下體:被yín_shuǐ和jīng_yè澆濕的陰毛層層的疊泡著,更下面她已看不到,但她感覺得到--彷彿那些男人的陽具仍未離開自己的身體,陰道裡流動著快感以及不安,那種不安隨著jīng_yè的流出更加劇烈起來……
她已清醒了!
「你……我……」金玲不知道如何開口,或者說她也明白任何表白都毫無意義--自己一再地制止自己的老公在自己的身體內shè_jīng,而現在在自己的子宮、陰道、陰戶、陰毛以及床上卻有不止一個男人的jīng_yè正不斷地流淌著,任何人都可清楚的知道--那決非一男之功。
「你想說什麼?」周松平抑了一下自己的情緒,他要讓妻子覺得痛苦,並因這痛苦而永遠沉淪,他要讓她感受到自己的憤怒,所以他平靜地道。
金玲捲起自己的身體,側躺著不去看周松,之後開始垂泣起來--就像是一個被拋棄的可憐人似的,然而無論如何可憐,從曲起並夾緊的雙腿內「bō_bō」流出的jīng_yè順著她的腿根流到腰間流到床上--這「bō_bō」的惱人的聲音更讓金玲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羞恥,這種羞恥更甚於在陌生男人面前赤裸,也更甚於被陌生男人輪姦--她無法形容這種羞恥,只覺得她幾乎已失去了生的希望……
陳燕已經走出臥室,她笑在心裡,笑到幾乎扭筋,然而這是他們夫妻之間的事情,自己站在那裡反而不好,所以她很識時機地退出,但她並不打算離去,就站在臥室的門口,讓金玲無法看到自己,而自己卻可以看到周松。
「賤貨!」周松狠狠地罵道,「說話呀,怎麼不說話呢?一直以來你不是都很清純的嗎?」
「……」
「怎麼會這樣呢?你不是說只讓我一個人操的嗎?」周松挑了一個比較乾爽的地方,坐了下來,一手便扯著金玲的腿把她拉了過來,另一手探往她的陰部,握起一把jīng_yè道,「這是什麼啊,嗯?這麼多?」
「……」
「你不是一直要我戴著帽子干的嗎?哦,我知道了,你喜歡別人的貨!我想你喜歡的不僅僅是一個人的貨吧?瞧瞧你,多厲害呀,讓男人射到整個床單都濕了……」
「問你想不想讓別的男人操,還要跟我翻臉!想成全你讓陌生男人操的心願,卻要扮純情?早就警告過你,想男人之前得讓我知道……呵呵呵……原來你喜歡背著老公偷人呀!」
「能不能告訴我,我腦袋上的綠帽子有幾頂了呢?我挺喜歡綠帽子的嘛,不是跟你說過了嗎?你不是說我變態嗎,嘿嘿嘿……」
「……」金玲仍自垂泣著。
周松平靜而又刻薄的語言都擊中了金玲的要害--
一直以來,自己的老公百般地體貼自己,關懷自己,在任何情況下的xìng_jiāo都要求自己先達到高潮,而後他才shè_jīng;而自己卻在朋友的家裡一而再地讓一群粗俗、醜陋的陌生男人肆意而又粗暴地姦淫;
一直以來,丈夫不斷地要求自己在婚床上表現得淫蕩一點,讓他的性興奮更強烈一點,自己不但不斷地挫傷他的願望,甚至把丈夫冷落了三個月;而自己卻在朋友的家裡淫蕩得像母狗似的嘴裡舔著陌生男人的陰莖,陰道裡流著陌生男人的jīng_yè;
一直以來,周松努力地勸說自己在性生活上更為活躍一點,哪怕是為了迎合他也好,自己卻不斷地拒絕他,甚至奚落他;而自己卻在另一個環境中,求著朋友招呼陌生男人來姦淫自己……
經過十個小時高潮不斷的輪姦,又未進食休息,本已疲憊的身體經不住如此強烈的意外打擊,金玲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