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陳燕嬌羞地道,她知道周松要幹什麼,但還是控制不住要問一下--因為從沒有男人舔過她的陰部。
「吃你的騷逼呀!」周松笑道。
「可……那裡很髒……」陳燕雙頰飛紅地道。
「怎麼會髒呢?你沒洗澡嗎?」周松淫笑著靠近陳燕的陰部聞了聞,又抬頭道,「不會呀,好香哦!」
「我……那裡……被好多男人……操過……」陳燕細聲地道。
「好多男人是多少啊?」周松說罷已將嘴對向陳燕的陰戶,舔了起來。
「哦……」陳燕輕呼出一口長氣,「……」
周松從陳燕的大腿根部吻起,吻過陰毛,吻上陰阜便伸舌頂開陳燕的陰戶。
「啊……」陳燕又是一聲làng_jiào,抬手按住周松的腦袋撫摸起來,看起來就像是慈母在撫摸愛子的頭似的。
「舒服嗎?」周松抽空說了一句,「別人髒,你的不髒!」
「嗯……很舒服……怪不得金玲喜歡……」陳燕嬌聲道。
「你還沒告訴我這裡被多少男人操過呢!」周松含糊地道。
「壞蛋,誰去算呀!」
「你說不說!」周松忽然把舌頭一伸,頂在陳燕的陰核上。把陳燕頂得直打顫地大聲求饒。
「我說我說,好舒服呀……少說也有四、五百個吧……」
「這麼多男人都沒有舔過你?」周松不解地問。
「是啊……他們嫌我髒……」
「你老公以前沒舔過嗎?」
「沒有……」
「真是不懂情趣!」說著又買力地舔了起來,一會兒又把陳燕翻過身去舔起了陳燕的pì_yǎn,把陳燕舔得嬌喘連連。
而陳燕也被周松的這種舉動感動得要命,她不知道這是周松的興趣,卻知道她自己從沒有被這麼體貼地吻過,這種體貼使她對周松的感情更貼近於夫妻的感情--可以說周松這是一舔定江山,從這以後周松與陳燕卻仿若夫妻,兩人不斷調教並羞辱金玲,而周松與陳燕則通過金玲接客賺錢,偶爾陳燕也會當當配角。
這些都是後話。
舔了好一會兒,陳燕起身為周鬆脫了衣褲,又為周鬆kǒu_jiāo了一會兒,作為報答也舔了舔周松的pì_yǎn。
接著陳燕便躺下,自覺地張開雙腿。周松跪在陳燕的胯間,仔細地端詳著陳燕的陰戶道:「你的人美,騷逼也美極了。」
「胡說八道!」陳燕被他這麼贊倒不知所措起來。
「是真的,阿玲的騷逼就不像你這麼漂亮,不過她陰毛多,看起來更刺激一點。」
「呵呵,你們男人真奇怪,不過,那個老頭子也像你一樣喜歡阿玲的騷……xiǎo_xué……」
「哦!他們都是怎很難說的?」周松一聽到有關妻子的淫事,不由得興奮起來。
「呵呵呵,你更奇怪,一說起你老婆的xiǎo_xué就那麼激動!」陳燕吃味地笑道,「你很喜歡讓別人玩你老婆呀?」
「呵呵……」周松尷尬地笑著。
「那你先試試我的騷逼呀,我一邊告訴你!」陳燕扒開自己的陰戶道。
周松把陽具慢慢地一點點地插入陳燕的陰道,感覺上是比金玲要緊得多了也舒服得多了,不像操弄金玲那樣,鬆垮垮的都必須靠幻想一些情節才能得到高潮。
「你這騷逼比我老婆好得多也緊得多了!」周松由衷地道。
「哦……嗯……那些男人也都這麼說……」陳燕輕聲làng_jiào著道。
「那些男人對我老婆還滿意嗎?」周松嘴裡說著話,下身開始規則地挺動起來。
「哦……哦……哦……他……他們還是比較喜歡我……」
「我也是!」周松一用力,把陽具整個沒入陳燕的陰道中,在他的感覺中自己的妻子連讓人操別人都懶得操,那就是賤得離譜也賤到了極至--他就喜歡這種感覺,「我早就跟她說過了!」
「啊……說……什麼?」
「說她的賤逼送給男人操都不一定有人想操!」周松一字一句地說,每說一個字便狠狠地抽出陽具復又插入。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啊啊……你……真……啊……啊……這麼說……」
「是啊,她聽了就不高興,所以我們三個月都沒做過愛!要不是那天回來我聞到香味,我還真懶得去動她呢!」
「現在她很受歡迎呢!」陳燕戲笑著道。
「那是因為她賤……」周松一手抓著陳燕的rǔ_fáng,一手扶著陳燕舉高的腿,奮力地抽送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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