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陳燕這些天每天都和四五個男人搞,縱慾過度而勞累,自己又有言在先,讓男人們去玩金玲,而且她也打算著自己的逼是要賺錢的,豈能讓這些醜陋男人白操了,所閒極無聊之下便也自然睡去。
金玲送走男人們,關了門便在陳燕的身邊睡下。兩個少婦就這樣赤裸著,下體狼籍地沉睡著。陳燕的下體已不再流出jīng_yè,而金玲的陰戶卻還在奇異地一張一合,jīng_yè也不斷地從那道被操得紅腫的陰道中流出……
兩個人醒來時,已是近中午的時間了。
兩人對看了一眼,金玲羞怯地低下頭,看著自己的陰部,陰毛上的精夜已乾枯了,結成了像頭皮屑似的一層,此時的心情對於金玲來說是複雜而沉重的--她背叛了自己的丈夫,她已成為一個淫亂的女人!
而昨夜的快感已深印在自己的腦在,揮之不去,一個聲音在說:給我快樂;另一個聲音在說:你無恥!她之前沒有發現xìng_jiāo是如此讓人癡迷,就像別人吸毒一樣,她已經上癮了,還有更重要的--自己沒有避孕!
「我……」
陳燕知道她在想什麼,笑道:「怎麼樣,舒服嗎?沒關係,你在我這裡不會有人知道的,再說你不是也說過,你老公喜歡你淫蕩點嗎!這不正合了他的心意。」
「可是……」金玲不知道該說什麼,「我怕懷孕……」
「這好辦,我這裡隨時都有藥的,放心吧。等一下子吃一顆就好了嘛。我還以為是什麼事呢!其實呀,做妓就做妓,不是也挺舒服的嘛!」
「你……你千萬別告訴別人……我……」金玲擔心地道。
「放心吧,我若告訴別人,不也等於是告訴別人我在做妓女嗎?」
金玲這才想通,甚為放心地笑了--但她沒想到的事情是她自己有老公,而陳燕沒老公!
心情一放鬆,自然而然地相互取笑了起來。
「瞧你昨天說要演給我看,最後倒成了我演給你看了,真是的!」金玲嬌羞地低下頭,用手托了托自己的胸部,那裡還留著不知道是誰咬的牙印呢。
「你還不是一樣,要你把那個醜男人讓給我,你還不肯!說你是騷穴癢了還不承認!」陳燕笑著反擊,「怎麼樣,昨天舒服吧?」
「嗯……」
「多舒服?」
「很舒服,從來不知道做愛會那麼舒服的……」金玲瞇起眼,回味著刻在腦中的強烈的快感。
「你以前沒有過高潮嗎?」
「有啊……但不像這麼強烈……這麼刺激……」金玲抱著胸,沉浸在昨夜瘋狂的回味中。
「你這小婊子,呵呵呵」陳燕淫笑著道,「我最多被五個男人輪姦,你一來就搶了我的風頭,真是的!看起來周松還真是有遠見,說你適合當婊子。」
「我是小婊子,你不就是大婊子了,嘻嘻」金玲也笑道。
「是是是,我是大婊子,你是小婊子。行了吧!」陳燕甩手打了金玲的屁股一把又道,「那裡痛嗎?」
「嗯,有一點」金玲輕撫著自己的陰戶,竟然還在流淫液,嬌笑不已。
「我看那些男人都被你吸光了罷,到現在還在流!」
「我看差不多,覺得下身漲漲的,不過挺舒服的。」金玲笑著道,「嘻嘻,我上一下衛生間。」
說罷,金玲起身下床,沒想到剛下床走兩步,誇張的事情竟發生了--從她的陰道裡流出好多淫液,有些還沒化開,仍是白稠狀的jīng_yè,像極了被扭開一半的水龍頭,嘩的流到地上,很快成了一灘,有些還是泡沫狀的,又像是被傾倒的牛奶一樣--一時間室內瀰漫著一股jīng_yè的腥騷氣味。
「啊--哈哈哈……」陳燕驚笑起來,「怪不得你漲,那麼多jīng_yè,呵呵」
金玲也想不到一夜的時間竟沒流完,自己躺的地方屁股下的床單早已濕透了,而自己的陰道裡竟還裝了這麼多jīng_yè,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好傻站著跟著窘笑。
***
金玲在陳燕家裡洗了個澡,便穿衣回去。
到家時,金玲看了看仍在做夢的周松,從被子伸過手去摸周松的陰部,摸到了濕乎乎的褲衩,心裡又不安而甜蜜起來。不安的是,自己的老公shǒu_yín而自己卻在外面讓男人輪姦,甜蜜的是昨夜的jīng_yè洗禮令她整個覺得自己煥然一新。
周松被她一摸,醒了過來,瞄了她一眼道:摸什麼摸,沒看過我自摸啊?去哪裡了!
金玲倒是沒想到周松會問自己去哪裡,呆了一呆,便大聲道:「打麻將了唄,我能去哪裡!」
「又輸了吧?」周松愛理不理地翻身下床。
「要你管。」金玲心裡想著一樂--賺了很多呢,不過都是jīng_yè罷了。
其實周松的問話也不是白問,以前他從不問金玲去哪裡,但今天他看到一些不同,所以隨便問了一下--不是用看的,而是聞到的不同--金玲無論在家或出門都不噴香水的,自己買給她的香水都沒用,怎麼說也沒有效果,今天她竟然有一股香味,而這種香味還夾雜著一種自己很熟悉的味道,對了--jīng_yè的味道,所以他就勉為一問罷。但他也知道問不出所以然。
而當天金玲倒哪裡也沒有去,都留在家裡。
是夜,夫妻倆早早地睡下。
經過近三個月的禁慾,周松雖有自摸,但仍不如操穴來得真實,所以也有些難奈,而且今早的香味到現在仍未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