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金玲擔心自己一下床,屁股上那濕乎乎的一片就會爆光了,「我不會用……」
「我讓建武教你用,來,你老佔著床我要怎麼辦,嘻嘻」說著便扯開被單把金玲拉下床,又轉頭對醜漢道,「你來幫小玲。」
那醜漢便走到金玲的身邊,金玲看了他一眼,還是想不通陳燕怎麼會讓長得這麼難看的人操逼--她沒做過妓女,並不知道只有嫖客挑妓女,沒有妓女挑嫖客的事發生。況且,陳燕之前在何媚的娼寮裡能認識也只有這種檔次的嫖客,哪有可能認識更高檔些的--而她也根本想不到,自己將會被這個醜男奪了貞潔,更因此沉淪,此是後話。
「哦……」,金玲走到一邊,再看時,除了醜男建武外,其他的五個男人都已圍床站立,並脫下衣服露出結實的肌肉,還有形狀各異的陽具也像死蛇一樣垂著,那虎仔看起來還很稚氣未脫的樣兒,手卻已經伸到陳燕的rǔ_fáng上撫摸起來了,他跨下的陽具卻已堅硬無比,猙獰的龜頭在稀稀的陰毛下閃著愛液反射的光輝,一不地一抖一抖地示威。
金玲是第一次看到其他男人的陽具,所以看得更是仔細入神,而其他人也有意請君入甕,自也不去在意金玲的舉動,而全神專注於陳燕的一身騷肉上。再看那個瘦猴,金玲不禁想笑,這名字也恰如其分,瘦猴全身都是灰黑色的,像被烈煙熏過了似的,陰毛又黑又多又濃密,跟周松差不多,而陽具倒不見得多大,此時仍軟軟地垂著。
阿勇和阿牛此時爬上床,跪立在陳燕身側。陳燕一手一支陽具地揉搓起來,口裡不時的哼哼幾聲。老黃此時也將自己的粗短的陽具搓硬,便拉住並分開陳燕的雙腿,讓她早已濕透的陰戶展露在金玲面前,而自己跪在她的跨間,一手扶著自己的陽具在陳燕的陰戶上來回地摩著。
金玲也從未這麼近距離地看過其他女人的陰戶,甚至她連自己的陰戶都沒仔細看過,不自覺地向前走了一點,醜男健武看他這一靠前,像發現新大陸似的心中竊喜起來,原來早先看影碟帶來的刺激仍未消散,卻又被活色生香的一幕振憾的金玲在不知不覺之中,只覺自己陰部麻癢難受,卻不知道自己的yín_shuǐ竟已彙集成流滴落在原先站立的地方已打濕了一片地,隨這她輕微的一動,本來掛在大陰唇上的一滴yín_shuǐ也滴落,怪不得醜男健武心中竊喜。
而她也沒有發現自己的境地是如此尷尬,只是提著攝像機,而眼睛卻盯著陳燕的陰部--陰毛細少,像一個倒立的正三角,而一角正對著那道迷死男人的粉色肉裂,陰阜飽滿,在老黃粗黑的陽具的擠弄下,yín_shuǐ自那裂縫中滲出,顯得光亮迷人,又像唇膏似的令陰唇紅艷欲滴。她不僅和自己的陰部比了起來,自己卻覺得陰部沒有陳燕的漂亮。
「哦……死人……快別磨了……哦……插進來吧……」陳燕漸躺下身子,不斷地聳起下身,希望用自己的ròu_dòng套住老黃的陽具。
「騷貨,天天抹得這麼香就是為了勾引男人啊?」瘦猴淫笑道。
這話在金玲聽來有些不自在,這香味大多是從自己身上散發的,陳燕當時噴得過火了些,雖知道瘦猴沒在說自己,但想及自己的穿著竟也不好意思起來。
「賤貨,想被操了?」老黃一邊用陽具磨著陳燕的陰門,一面用粗糙的右手摸著陳燕的腿根道。
「哦……你……你這死鬼……我……受不了了……求你了……哦……插……插進來呀!」陳燕呻吟著伸出一支手攀住老黃的屁股,使勁地往自己的跨下壓。
「想挨操啊,叫我親老公就操你!」老黃仍逗她。
「親……親老公……人家要……呼……求……你了……親老公……」
老黃這才慢慢地一點點地把陽具塞進陳燕的陰道,而與此同時,陳燕昂起頭長長地呼出一聲「哦……」,彷彿完成一件任務似的一臉滿足。
那跪在陳燕身邊的阿勇和老牛則手持陽具在陳燕臉上摩起來,陳燕也配合地一會兒吞下阿勇的雞巴,一會兒舔舔老牛的蛋蛋,不一會兒,兩根陽具已不似剛才的軟弱,一支支的昴首挺立,老牛的陽具更是巨大無比,和西片裡的黑人的陽具有一比。金玲心想著,若讓這樣的陽具插入,那會是什麼樣子的呢?
這陳燕確也是一個淫婦,不多時,她的陰戶就已是一籠的白沫,隨著老黃那根粗短陽具的抽送「撲哧撲哧」地冒出來。
陳燕一會兒舔舔左邊的陽具,一會兒舔舔右邊的陽具,還不時抬起身子迎合老黃的姦淫,忙得不亦樂乎,不時地從喉嚨裡傳出愉悅的叫聲……
且說金玲從沒見過這樣刺激的現場表演不說,更沒見過一女對多男的現場表演,她盯著老黃和陳燕的交合處,看著陳燕的陰唇隨著老黃的抽送此起彼伏地翻別提刺激多少倍了,以至於忘了拍攝這話兒了。
倒是醜漢健武提醒,其實他也是被這種場景所吸引,但他沒忘了自己的職責,身邊還有一個良家少婦等著他開苞呢。想到這裡,他心裡不禁竊笑起來,站在金玲身後端詳著金玲--這小妮子身材還不錯,有腰有臀的,可惜就是胸太小了一點,不過話說回來,玩多了jù_rǔ,偶爾吃吃小籠包也不錯。
志強想罷便靠近金玲,見她眼睛盯著床上幾個人的性器時,便托了托金玲的手,輕道:「呃……我來教你怎麼用這東西。」
金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