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这事要是闹大了,他们也没好处。
副厂长捏着那湿溚溚的一坨,看了一眼厂长,又看了一眼报销的证物,对站起身要说话的保安科长使了个眼色,就干脆地把它扔进了脚边的垃圾桶里。
保安科长看见副厂长的眼色,也就没吱声,那纸条本就是他炮制出来恶心人的,也经不起推敲。反正因为何雨柱和保安科的对峙,已经让事态扩大了,估计这会儿全厂恐怕没人不知道,搞臭何雨柱,让他丢人的目的已经实现。再看厂长这意思,他也明白过来,除非闹到公安局去,不然也就这样了。
这一幕让屋里的人都安静了,接着厂长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干咳了一声道:“行了,今天这事儿,就到此为止吧。你们以后都要给我注意点,秦师傅,还有何主任,既然你们已经不是对象关系了,何主任你也是有妻有子的人了,以后要知道避嫌。”又表态总结道:“至于何主任对抗保安科、拒捕的事,哦,还有打人的事,这些行为都是不可取的,是要受到严厉批评的。”
看向何雨柱道:“何主任,这次就给你一个记过处分,你回去写一份检查,明天必须送到我这儿来。”
厂长眯起眼睛看向保安科长道:“你们保安科就是这么办事的吗?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你看看,好好的一个厂,让你们弄得乌烟瘴气,我看你这个保安科长……”
副厂长这时候插言道:“我看你这个保安科长也快当到头了,还不赶紧回去,把这事处理好了。一点小事,让你们弄得沸沸扬扬,都成新闻了,真给咱们厂丢人!这就是你们工作的失利!回去也写一份检查,明天,不,今天下班之前就给我送来,再有下次,绝不轻饶。”
保安科长立刻点头应道:“是,我回去就写。”厂长明目张胆的维护何雨柱,保安科长心里就有些拿不准了,立刻顺着副厂长的话应变,想着一会儿再去找副厂长请教请教,这个何雨柱到底是什么来头。
厂长虽不满副厂长保下保安科长,但他也要保何雨柱,便只能这样各打五十大板,将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把事情揭过去,不管怎么说,可不能让何雨柱扯上乱搞男女关系这一项,那不仅后患无穷,说不得还要牵连他。
何雨柱却不懂厂长的苦心,连忙道:“不行!厂长,不能就这么算了!就今天这事,我怎么样都行,记过处分也好,写检讨也好,这些咱们暂且不说。但秦淮茹是女同志啊,这件事要是没有一个明确的结果,对她影响多不好。”又看了一眼气得直喘的一大爷:“还有一大爷,也就是易师傅,老爷子一辈子清清白白,刚正不阿,不能都退休了,还让人泼一身脏水啊!”
厂长见何雨柱这样不识大体,就有些生气,但还得忍着,息事宁人地劝道:“何主任,你说的那些,既然本来就是子虚乌有的事,越解释,岂不是越……。”
“你倒是会替别人着想!那么现在,你就想想你自己吧。”孔庆江从外面走进来,跟厂长和各位领导打了招呼后,走到孔庆霏身边,拉起她的胳膊:“你还杵在这干什么?回去收拾东西,准备跟他离婚。”
孔庆霏压下微勾的嘴角,反问道:“三哥,你说什么呢?”
孔庆江指着何雨柱道:“我说什么?像这样拎不清,不分里外的人,你还跟他过什么?别哪天把你也卖了,哦,对了,你已经被他跟人卖好,卖了两回了,这你还不明白吗?人家根本就没把你当回事儿!”扫了一眼秦淮茹,冷哼道:“人家自有他的心尖尖呢!”说完,就拉着孔庆霏往门口走:“大美,听哥的,凭你的条件,就是离了再嫁,你也能嫁得好。”
许大茂一听这话,立刻两眼放光,附和地道:“对对对!再找肯定能找到更好的,怎么的,也比傻柱强。”说完还挺了挺胸脯。心里已经立刻开始盘算着,怎么回去和秦京茹离婚,怎么想办法把孔庆霏娶进门了。想想孔庆霏刚跟何雨柱结婚,就给何雨柱生了两个大胖儿子,他就激动得心都要跳出来了。
何雨柱被孔庆江这话说的都蒙了,立刻上前拉住孔庆霏的另一只胳膊,不让他们走,对孔庆江道:“三哥,你这说的什么话?我哪卖媳妇了?”
“想不明白吧?想不明白你就慢慢想吧。”一把把孔庆霏拉到了身后,对厂长道:“厂长,不管厂里的传闻是不是真的,何雨柱同志的名声有污点,作为女方家属,我们要求划清界线,向组织申请离婚!”继续陈述道:“还有两个孩子,根据法律规定,两个孩子还小,而且孩子妈妈也有工作,有抚养能力,所以两个就都跟着妈妈吧。”对何雨柱讽刺道:“跟着你估计也没个好,说不定前脚离了婚,后脚后妈就能进门,有道是有了后妈就有后爹,特别是你这样脑子不好使,又拎不清的,孩子给了你,估计也养不大。”最后鄙视道:“再说,孩子有个傻了吧唧的流氓爹,说出去也不好听。”
“三哥?!”何雨柱听得都傻了!他做梦也不信,这些话能是孔庆霏这个天天就知道打扮,笑起来还有俩酒窝,和善的不得了的三堂哥能说出来的:“这时候可不能开玩笑啊!”
一大爷皱眉道:“柱子是被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