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讲究婚姻自主吗?你是没看见,革委会和妇联的人一去,那老庞头立马就不吱声了,麻溜儿把彩礼都给退回去了。”三大妈叹气道:“不过,我看那闺女以后在家里的日子不好过了。”叹气道:“这现在工作多难找啊,你是没见,就这两个月的功夫,咱们这片下乡的孩子,我看都回来的差不多了,除了几个回来就顶班的,都搁家待着呢。”压低声音道:“我看早晚要出事。”
三人又聊了一会儿别的,孔庆霏见大宝睡了,就和孔庆霜抱着俩孩子回家了。
晚上,孔庆霏和何雨柱遛弯回来,刚要进中院,就看见秦淮茹从一大爷家出来。
几个月不见,秦淮茹看起来老了很多。
三人就这么在院里不期而遇,秦淮茹在看到孔庆霏时,就低下头,直直地回家了。
何雨柱和孔庆霏刚哄着大宝、二宝练习了一会儿抬头,就听一大爷在院子里叫何雨柱:“柱子,你出来一下。”
“诶!这就来。”何雨柱看向孔庆霏:“一大爷找我,我,我去看看,马上就回来。”
何雨柱心里急得直挠头,一大爷找他肯定是说秦家的事,可刚才秦淮茹从一大爷家出来,孔庆霏也看见了……
孔庆霏往两个趴着的宝宝中间位置坐了坐道:“你快去吧,一大爷肯定是有事找你。”
“诶,那我去看看,马上就回来,你有事叫我啊。”何雨柱披上一件薄衫就出去了。
没一会儿功夫,何雨柱就回来了,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没什么变化,好似两人并没说什么事的样子。
孔庆霏将纱布薄被给大宝和二宝盖好肚子,就穿鞋下床,坐到何雨柱的临时床上。
何雨柱见宝宝们都睡了,就一边脱衣服一边道:“天不早了,咱们也赶紧睡吧。”说完就背对着孔庆霏要往床上爬,好像真挺困的样子。
孔庆霏的手搭在何雨柱的肩膀上,轻声道:“今天怎么不缠着我亲香了?”身子贴上何雨柱的后背,嘴唇更是蹭到他的耳廓:“肾虚了?还是……心虚了?”说完还往何雨柱耳朵里吹了一口气。
往日让何雨柱有酥麻过电感的吹气,今天直接让他打了个哆嗦,竟有种唐僧面对女妖精的感觉,竭力表现的理直气壮地道:“说什么呢,什么话都敢说,哪有这么说自家爷们的?”一把搂过孔庆霏,低头就要狠狠亲几口。
孔庆霏顺势躺在何雨柱怀里,手指却按在他的嘴唇上,摩挲着,感觉着男人从没保养过,却意外柔软的触感:“说正事,一大爷找你说了什么?”
为了带孩子,孔庆霏的指甲修得短而圆润,指甲刮着何雨柱的胡茬,眼波流转,略带威胁地道:“想好了再说。”轻吻一下他的嘴角:“我只想听它说真话,你知道的。”
何雨柱喉结上下滑动,额头竟然有些见汗,眼神挣扎,最后还是道:“给棒梗找工作的事。”
孔庆霏听后,微笑着揉了揉何雨柱的额发:“乖孩子。”然后右手食指指甲不轻不重地刮过何雨柱的太阳穴,一路向下,脸颊,脖子,往胸口而去:“你是怎么说的。”
何雨柱已经把最不想说的说了,索性破罐子破摔,直接道:“我答应明天去找刘主任……还有厂长。”
孔庆霏明白何雨柱话里的意思,如果只找刘主任,那就是说说情,事情在可成、可不成之间,不成的机率还更大些。
要是找厂长,那就是何雨柱要真出力办事了。
孔庆霏的手指停在何雨柱的心口上,感觉着何雨柱明显速度过快的心跳:“我只问你一句,办这事你冲谁?”
何雨柱深吸了一口气,直视孔庆霏道:“冲一大爷说情,冲棒梗是我看着长大的,冲和贾家邻里邻居这么多年。”最后闭了一下眼,破釜沉舟般道:“……冲和她十年的感情。”
“啪。”一声轻响,孔庆霏的手拍在何雨柱心口上,看向何雨柱等待审判的眼神,孔庆霏缓缓坐起身道:“办吧。”
“什么?”
“秦淮茹求你的事,你帮她办了吧。”孔庆霏语气平淡。
“你不反对?”
孔庆霏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向何雨柱:“我反对也是无效的吧,话说回来,你要是真决绝地不帮她,你也就不是我认识的何雨柱了。”继续道:“从我嫁进来到现在,秦淮茹这人我是没接触过,但也能看得出来,是个拎的清的,不像她婆婆。”说着就往宝宝们睡的大床方向走:“你帮她,我是心里不愿意,但没得在这样的大事上踩人家,都是当妈的人,我和她又没仇,这是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转身对何雨柱道:“我只有一个要求,你不能为了她骗我,不,是不能为了任何一个女人骗我,听到了吗?”
“诶诶,你是我媳妇,我怎么能骗你,你看今天这事儿,我不就一点没瞒着你?”
孔庆霏危险地眯起眼睛:“你真没想瞒我?你是打算先斩后奏吧?”
“嘿嘿嘿……”何雨柱摸着后脑勺笑着,人也跟过来,抱住孔庆霏的腰道:“媳妇,你怎么就这么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