梗一定是背着她答应了张家的要求。
两家人商量好了日子,贾家人匆匆回了家,关上门,忍了一路的秦淮茹婆婆立刻开口问棒梗:“聘礼是多少?”
棒梗沉默了片刻道:“500。”
“500!?”秦淮茹婆婆尖叫道:“你这32个腿都置办了,给她家200都不少了!500!家里哪还有那么多钱?”气急地问道:“你怎么不和我们商量商量?你就自己同意了?这还有酒席呢?酒席不办了?”
“奶奶,张莹她姐姐过礼就500,总不能让……”
秦淮茹皱眉打断道:“棒梗,家里什么条件,你又不是不知道。”
“妈,我都工作五年了,攒了这么多年钱,不就是为了娶媳妇吗?再说张莹也说了,不论过多少钱都作为嫁妆带回来,二百、五百的有什么可计较的?”
秦淮茹婆婆大急:“那能一样吗?她就是带回来也是她的钱,她能把嫁妆交出来吗?”
“奶奶!她人都是贾家的了!”棒梗不耐烦地道:“别计较那些没用的,我还有事,出去一趟。”
秦淮茹拉住棒梗:“你天天那么晚回来,都干什么去了?”每天都穿皮鞋,还买了好几件不是正经人穿的衣服。
棒梗挣开:“你就别管了,我有正事。”
看棒梗走了,秦淮茹婆婆一下坐在凳子上,拍着大腿道:“本来算着办完事还能剩点,这,这不出去借就不错了!”
婚礼的准备迅速,但因为棒梗这也有要求,那也有意见,贾家积蓄如流水一般花了出去,孙媳妇娶进了门,贾家也空了底。
看完贾家娶媳妇,三大妈对三大爷道:“傻柱是咱们院公认有钱的吧,他娶孔庆霏的时候,也不过如此了,我还一直以为贾家穷呢。”
“哼,算计不到就受穷。”三大爷说着指了一下中院正房。
三大妈一拍手道:“你说秦淮茹算计傻柱?”恍然大悟道:“看来,傻柱没结婚前,这秦淮茹没少在傻柱身上搂钱啊!”
后院的刘光天和刘光福都因为贾家的婚礼,回家受了媳妇的气,索性跑二大爷屋里多清净,刘光福冷道:“贾家这婚礼办得够体面的啊。”
刘光天阴阳怪气地道:“人家爹多?来钱道自然就多,我可是听说,秦淮茹……”
“行了!”二大爷打断道:“老爷们别传闲话,都回屋去,别在这影我,滚滚滚。”
两个儿子撇着嘴走了,二大妈看了屋外一眼道:“我还真是小瞧了秦淮茹,耽误了傻柱八年,我看她倒一点没耽误。”又道:“你刚才干嘛不让老三说,听那意思,秦淮茹还不只傻柱一个冤大头?”
二大爷放下酒盅:“别听他胡咧咧,这话要是传出去,你也住这院,好听吗?”
“那倒是。”二大妈突然灵光一闪,小声对二大爷道:“秦淮茹和傻柱处之前,我听说她还去带环了,我当时还寻思,男人都死了,带环干什么呢,刚才老三一说,我才想明白,你说,是不是怕……”说着摸了摸肚子的位置。
二大爷皱眉道:“这话你别出去乱说。”又喝了一盅酒道:“老大还是不回来?”
二大妈一听这,也没了八卦的心思,叹了一口气道:“我让老二、老三给他打电话了……”后面的话就变成了摇头。
二大爷把酒盅砸在桌子上:“有本事一辈子也别来见我!个不孝子!”
新婚小两口三朝回门后,秦淮茹婆媳就搬回了屋里,新媳妇张莹也没说什么,还是笑眯眯的,可棒梗的脸色却一天比一天黑。
结婚没多久,小夫妻俩就回来的越来越晚,只有快到月末的时候,两人的工资都花光了,才知道回家吃晚饭。
秦淮茹每天都能在两人身上闻到烟味、香水味和汗味,她能忍受新媳妇不帮着做家务,但不能忍受两人天天下班了就去舞厅跳舞,挣了钱不上交家里,也不知道节俭和积攒,天天一副及时行乐的样子。
这天棒梗两人又是快九点了才回来,秦淮茹忍不住道:“你们两个都成家了,也不是小孩子了,不能这么玩起来没个节制,以后下班了就回家吧。这都结婚两个月了,你们挣了工资可一分都没交家里,我不是要你们的钱,我看这钱在你们手里,也没攒下,以后你们每个月交家里二十块,这钱妈不动,给你们攒着,不说万一有个事要用钱,以后你们有了孩子……”
“行了,妈,你快别磨叨了,钱我们自己攒着呢,以后我们每个月交十块钱伙食费行了吧,真是,天天都是萝卜白菜土豆杂粮的,我根本就吃不好。”
秦淮茹婆婆今天看到了张莹用卫生纸,知道她今天来了例假,抱曾孙的希望破灭,心里就有气,又听棒梗每个月就想只交十块钱,还抱怨家里伙食不好。她孙子自然是哪哪都好的,现在这样,肯定是孙媳妇挑拨的,立刻就把火气冲着张莹发了出去:“谁家的媳妇像你一样,天天家里的活什么都不干,就知道涂脂抹粉,还勾着自家男人不学好!不着家!我们贾家娶你进门,是让你孝顺我们,为贾家传宗接代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