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用你为我好,现在婚姻自由,我愿意嫁给谁就嫁给谁,他家我去过了,他妈和他奶奶对我,比你对我还好呢!”
“你你你!你不识好歹!翅膀才硬了,你就想单飞!你也不怕摔死!”
“妈!”秦淮茹听了这话拦道:“您消消气,槐花,还不给你奶奶道歉,看你把你奶奶气的,怎么能跟长辈顶嘴,孝顺孝顺,不只要孝,还要顺,你要是嫁人,就更得孝顺婆家长辈,不然就没有和睦日子过,你知道吗?”
“妈,是奶先挑我的。”
“你奶也是为你好,你奶那些话,也是我要说的,自古忠言逆耳,这些你都要想想。”
槐花见秦淮茹也不站在她这边,知道再吵下去,吃亏的只能是她,便向奶奶道了歉,就进屋去摆弄金振宇给她买的布料了。
没过几个月,棒梗也带了对象回来,姑娘叫张莹,圆圆脸,浓眉大眼的,烫着时髦的卷发,嘴甜的不得了,第一次来,就把秦淮茹婆婆哄得笑声连连。
等人走了,秦淮茹婆婆更是赞不绝口:“咱家棒梗不爱说话,是个闷的,就该找个张莹这样开朗爽利的媳妇,人也漂亮,你说是不是。”
秦淮茹倒是有不同意见:“这姑娘是不是太活泼了些,我看着有些没定性。”
棒梗立刻反驳道:“她是场面人,在他们单位还是文艺骨干呢,能歌善舞的,特别得领导喜欢,有什么活动都少不了她”。
接下来的一个月,棒梗每周都带张莹来家吃饭,明显是定下来了的意思。
槐花不是笨的,也和金振宇加快了进度,终于把婚期在哥哥之前定了下来。
两家谈完婚期和聘礼回来,秦淮茹婆婆有些不乐意:“这一年说不得要办两场婚礼,咱家哪有那么些钱?我看就把槐花的聘礼钱留下一半吧。”
“奶奶!”
秦淮茹拦住槐花,对婆婆道:“妈,您要是扣了槐花的钱,她嫁过去日子就难了。”她就是因为从农村嫁到城里,聘礼让父母扣下了,还不给她嫁妆,嫁进贾家没生棒梗前,受了不少磋磨,幸好她肚子争气,一举得男,不然哪里有好日子过,所以她更不能让槐花走她的老路,受她受过的罪。
秦淮茹婆婆想着槐花现在越来越厉害,越来越歪,也不想她闹,就道:“金家给多少聘礼,她就有多少嫁妆,我是一分都没有?”
槐花自然不依,当新娘子要想体面,也得准备不少东西,要是只有聘礼的那些钱,等她嫁过去,就得花得只剩一半了:“不行,我挣的两年工资都给您了,不说都给我,怎么也得给我一半。”
“一半?你在家吃吃喝喝不要钱啊,你用的水,电啊的不要钱啊,你身上的衣服天上掉下来的啊!”
“你最少也得给我200元。”
秦淮茹婆婆手一摆:“不给,没有!”
槐花火起:“你要是不给我,我就去找张莹,把你想的那些下马威都告诉她,我还要告诉她,她要是第一胎生不出来儿子,你就要撺掇我哥和她离婚的……”
“啪!”一个耳光,槐花捂着脸,看着一脸怒容现在她面前的哥哥。
“你打我!你凭什么打我!”
“就凭你要使坏,要搅黄我和你嫂子!”
槐花胸口剧烈起伏,咬牙切齿地道:“对!所以你最好让奶奶别克扣我的嫁妆,不然谁都别想好!!!”说完人就跑了出去。
秦淮茹婆婆气得捂着胸口:“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一个两个都这么不省心!都是白眼狼!白眼狼!”
槐花最后如愿以偿地带着不算丰厚,但在这个时候也算过得去的嫁嫁了,脱离了贾家,开始了她期盼的新生活,她想着,以后就是求着她,她也不回来了。
没了槐花的收入,又出陪嫁,贾家的积蓄就少了两成,好在家里的空间宽敞了许多。
但人的心思可是更加‘宽敞’的。
棒梗突然拉回来一堆的木料砖头,秦淮茹婆婆看着堆了半院子的东西,忍不住问:“棒梗啊,你这是要干什么?搭炕?还是打家具。”
“我给咱家加个屋,就像二爷爷、三爷爷家那样。”
秦淮茹婆婆拦道:“咱们中院,你一大爷爷不让盖。”
“他算老几?我又没占他家地方,别人家……”棒梗停下嘴,看着站在中院门口的一大爷,应该是正好回来,应该也听到了他说的话。
一大爷只看了贾家祖孙一眼,直接就回了家。
棒梗觉得,他刚才竟然被一大爷吓住了,有些没脸,哼了一声道:“奶奶你还当这是二十年前呢,他在这院里说一不二的时候呢?那也得算上二爷爷和三爷爷才行。”嗤笑道:“他现在还不是巴结着何家过日子吗?”想到一大爷,他就有气,他在厂里五年了,连个助工厂里都压着不给晋,这老头可好,噌噌噌,直接晋了工程师不说,现在还晋了高级工程师,比厂长工资都高。
秦淮茹婆婆一听棒梗提到何家,就气不打一处来,帮腔道:“就是,要不是何家,就凭你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