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谯县,天刚有几分亮度的时候,闹腾起的超早的何进,仅仅只花了小半柱香的时间,就完成更衣洗漱一干杂事,他超兴奋的把还在熟睡中的钟繇荀彧兄弟早早就弄醒了。
至于王雨吗?呵呵,何进就用这个意味深长,含义重重的词来表达那刻的心情。
何进很放松的拉开房门,就发现了熟睡在门前超香的王雨,还没做什么反应,趴倒在地的王雨,钲的一下,脸上尽显芒然无助,就从铺着楠木的地板上,以每秒30公里的加速度,向房门的左右的墙角撞去,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何进对此,只能表示默哀,因为这种痛,他只是看着就觉得很疼很有压力。
而王雨此时,捂着流血不止的鼻子,也开始了狼吼般的惨叫声,那个声音把客栈里仅剩的荀彧几人从深睡中惊醒过来。
几个睡的不熟的护卫,听到声音,连衣服都没穿好,抱着就跑来了。
至于客栈里的其他人,早就被热心,想攀上枝头的掌柜,以高价给请出去了。
毕竟钱什么时候都可以赚,而这一位贵人,可不是轻易能见到的,心疼推出去的掌柜,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其实是他担心,那些客人会不小心的把客栈的租金说漏嘴,自已会受牢狱之灾。
但此事,何进还不知晓这事呢?他让王雨声音小点,别打扰别人的清休,那样影响不好。
听到自已老爷(大哥),如此绝情的话,王雨心里的疼痛是猛然狂增,真想好好的哭上一阵。
但过于畏惧(尊重)何进的他,还是没哭出来,只是用受了委屈的小媳妇的眼神,看着丈夫的眼神看着何进。
别说,这种“深情默默”的眼神,杀伤力太强了,何进只撙几十息功夫,就被打败了。
看着露出痛快表情的小弟,何进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立刻就把王雨扶回房间里,又让小二送来一盆干净的水和
毛巾,来给王雨做“表面清洗”工作。
很快,王雨脸上的血迹就消失不见了,而原本干净的白布,上面出现了一大片暗红的血垢。
除此之外,就是王雨的鼻子,好像是变大了一些,有些发肿。
“哎,王雨,你怎么样了,还疼不疼啊?”何进看着鼻子肿起的王雨(可以参考小丑样子),强忍住内心的笑意,说道。
“老爷,好,多,了,”王雨边冷敷边说道,但由于鼻子太疼了,说话不由有种吐词不清的感觉。
“不是,太,疼,你,放心,”
而听到王雨惨叫的钟繇荀彧兄弟几人,也慢慢的来到何进的房里。
看着鼻子变成如此惨烈状况的王雨,钟繇,荀彧兄弟表示衷心的同情,以及无止的偷笑。
毕竟,一个活生生的笑话,摆在你面前,你会无动于衷,不会发笑吗?
望着其它人如此奇怪的表情,王雨真心猜不到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面露呆萌的表情,无疑更让几人笑话连连。
王雨,此刻再不明白过来,那只能说他蠢到离谱了,他用无辜恨意的目光,扫视了几人,就捂住鼻子,急匆匆的跑回自已的房间了。
看到王雨走完,钟繇,荀谌等人才恢复了正常。
几人苦笑着,看了对方一眼,都是一副对自已养身修养不到位的失望,又有几分无奈的眼神。
“那个,遂高,我方才是不是太过分了,王雨,都被我给气跑了,要不,我给王雨添个丫鬟,你看怎样?,……”方才笑的正欢心的钟繇,此刻很后悔的,和何进商量说道。
他钟繇,可不是那种失礼于人的纨绔子弟,是铁打实的上上君子。但刚刚……,的确是表现一般,没什么突出点。
“是啊,府君,王管家,不会有什么想不开吧?”荀谌也有些愧意的说道,毕竟方才自已有些得意忘形了,太长一段时间需要换队。
方才笑了一两次的荀彧,听到这话后,也是有些紧张着,死死盯着何进不停。
“好了,放心,他没什么大事,就存粹是鼻子肿了,只要隔半个时辰,多冷敷几下冷毛巾,三四天就可以消肿了,”何进很自信的说出这个结论,让一边的钟繇都很诧异。
“是吗?那就好,”荀谌听到何进这么说,心里对王雨的伤势也放心了许多。
毕竟在自已这些人中,只有何进,才是最关心王雨的那个人。
“咦,是吗?遂高,你什么时候对医术也有了一些了解啊,”钟繇好奇的,问了一下。
“哪有,这不过是乡里的土法子,有什么新奇的,元常你也真是的,”何进对钟繇发动了无声的鄙视之情。
“噢,好吧,那是繇某少见多怪,好吧?”钟繇很轻松的,对自已自黑了一把。
随即又问道,何进怎么这么早起来的。
“噢,我这不是想早点吃下,城里的早点吗?掌柜可是好心的提醒了我,谯县的羊肉泡馍,以及各式饼,可是美味一绝,要不,我们赶紧去吧,”想到掌柜提醒那些话,何进不由的急切了几分。
“元常,友若,文若,我们赶紧出发吧,”
何进这么着急的样子,让钟繇荀谌等人是很无法理解的。
不就是吃个早饭,至于吗?钟繇荀谌几人在心里说道。
“那个,遂高,就不管王雨了吗?”钟繇为此刻躲在屋里的王雨,打抱不平。
“这,不要紧,我回头给他带一些回来,就行了,毕竟他现在也没什么脸面出去了,好了,我们快点走吧,”何进很果断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