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们用不着这么垂头丧气,这事又不是你们错,”何进见众人情绪都处于低潮,只好安慰几句。
“在且说了,这火又不是你们放的,郡卒也发现了及时,没料成大错,所以诸位还是打起精神,早点把那几个歹小抓住就好了,”
“是,府君,我等清楚了,”众人还是有气无力的,回答了几句,但这样子,就知道是没听到心里去。
何进见样,还能说什么了,只能期待贴了告示之后,会有人来提供线索。
毕竟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线索,这事就很难能有结果了。
“对了,还有陈群,辛毗等人,最近在
在忙什么呢?孤已有好些日子没看到他们了,”何进也不由想到荀攸荀彧等人,有些好奇的问了一下。
“这大人,尽管放心,荀彧与辛毗,正在负责扩宽河道一事,”郭图说道。“至于陈群,在下就不清楚了,”
“长文,应该是去见各亭的治安情况了吧,顺便考量下各地求盗,我前几日还在阳翟县见过他了,”韩馥把自已知道的事,说了出来。
“噢,那就好,”何进很随意的点了点头,“对了,各乡信仰太平道的人数,可曾打探清楚了,各亭长没有纰漏了,”
“这府君,已有三县的消息了,剩下的,还需要几日,但就从卑职所知的三县的消息中,就发觉太平道信众太多了,而且人群超复杂,”张河有条不理的,把自已分析的情况说了出来。
“噢,怎么复杂呢?”何进有些不懂,在他的固定认知中,太平道就是由一群不务正业的假道士,率领信徒,意要颠覆汉朝的组织。
“府君,太平道的信众三道九流,应有尽有,小世族,商贾都在其中出钱出力,而且他们的名声太好了,郡里已有三成民众信仰了,”张河说这情况时,很是担心。
起初他还不在意,但是三县的文书透出的内容,太让人揪心,他还在三询问了各地督邮,这文书是真的吗?
得到了肯定答复之后,张河觉得此事,不能不报,他原本还准备找个机会,将此事告之何进的。
“噢,没想到太平道在我颍川郡居然有如此信众啊,真是不可思议,”何进听到这情况,也不敢相信,对于太平道,他是知道一些底线的,但是没有想到有这么火热啊。
哎,大汉朝也到了多事之秋了,何进不由想到这个,摇了摇头。而且此事上报灵帝,也没什么卵用。
何进只能宽慰一下张河,让其继续观察太平道。
之后,众人就散了。因为该说的事,都说过了。
总之,了结心事的何进,是万分高兴的,回到了屋子,他一到屋子,立刻在案几上开始补觉了。
而从议事堂走出的郭图,韩馥等人,就没这么轻松了,他们的神色都不怎么愉快,满怀心事。
钟繇韩馥几人,互相打量了一眼,露出苦笑,就去做事了。
很快,新鲜出炉的文书,就在颍川城里名声大起了,谁让何进太大气了,给出的赏银太多了。
所以,整个颍川城立刻哗然一片,各处粘贴文书之处,都车水马龙,看热闹的人十分之多,几乎是你挤着我,我挤着你。
而且何进还贴心的,在每处都安排了俩个小卒和一个小吏,小卒是稳定秩序的,相当于保安,小吏则是个人形话筒,读报小能手。
“哇塞,这位兄台,前方怎么有这么多人,”不知情的书生许文,问着同样看热闹的书生管丁。
“噢,在下也不知情,在下是无意中被人流给推进来的,”管丁说这话,眼神很无助,他在心里吐槽,拜托各位,我只是路过打酱油的,让我走好不好。
但是,后面不断靠近的人群,让管丁很轻松的认清了事实。
“噢,那好吧,”许文对管丁笑了笑,有些失望。
“不用那么失望的,好不好?我们很快也到了,”管丁很轻松的说道,但这话的可信度真心不高,谁让人群太多了。
此时,在墙边小吏很用心,在读告示。
“昨日城中失火,有宵小做乱,欲以火烧公府,险些闹成重祸,幸上天有好生之得,公府得已安全无恙,但郡之颜面尽失,太守大怒,以重金悬赏,凡得贼子消息者,一人赐钱五百钱,知贼子画像者,一人两千钱;若能捉拿者,一人五千钱,机不可失,望诸位把握机会,为太守分忧,”
在前面听到这个消息的路人,立刻扭头就跑了,他们急匆匆的回家去问问亲朋好友了,毕竟这样的好事,可不是轻易能碰到的,而且此事做好,名利都能拥有,所以他们的干劲十足。
看着前面的人群,突然散了一大片,在后面等待有些着急的管丁,许文终于可以松一口气,可以加快些速度,而且二人在后面也听的不是太清楚,刚刚好像是说道太守,公府,什么的。
很快,担当人形话筒的小吏又把之前的话,在重复了一遍,总之就一个意思,昨天城里发生的火灾,让太守很生气,凡是能为太守分忧,都能得到丰富的大礼包,所以小伙子不要在犹豫了,赶紧行动吧。
到了此刻,许文管丁才知道这事的前因后果,明白为何人如此多的缘故,以及为什么之前的人群立刻散了大半。
但此事二人却不想插上一脚,实在是人太多了,另外二人也是刚刚才知道昨日发生了火灾,所以与其碰运气,瞎找一通,还不如悠闲地喝会茶了。
二人正准备找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