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如果说成功的定义有很多种的话,无上地位、至高权力,又或者是银行卡里存款多到买二十个ipone5s,二十个ipadair在微博上转发并且@好友抽奖玩的话,这对于一个男人算得上成功。
那么对于女生来讲,长得不好看,去来自星星的你的国度变得漂亮了也算是成功,或者可以找个高富帅过上衣食无忧声色犬马的日子,但是我得提前提醒你,他在外边有小四小五的时候你也得放任人家自由。
在我看来,以方爆炸目前的状况来讲,她也应该算得上是个成功的女人。
也就是前几天,她在广电录完了最新一期的相亲节目以后,给我打电话让我去广电北门接她,电话里她讲话都带着颤抖,我一直问她那边到底是什么状况,她就在电话里边说要我快点过去。
从电话里边听,那边人声鼎沸特别热闹,我一个人也摸不清楚情况,就叫着于天爽一起去了。
赶上下班的点儿还不好搭车,正巧来了一辆公交,我拽着于天爽就往车站跑,于天爽好几年也不坐一回公交车,极其不乐意的和我上了车。
车后排有两个并排空着的座位,我拽他胳膊,搂着他的肩膀要他过去和我坐,他瞪了我一眼说:“小子,人还挺多呢,不要太明目张胆的了。”
他这是因为坐了公交耍起了少爷脾气似的,我也没好气的回他:“你怎么个意思,我好心让你去坐,我还不对了吗。”
实话讲,在公共场合吵架,我也特别不自在,何况这么点小事也特别不值得,我就拍了拍他的肩膀,并说:“好了,我错了,我不该搂着你行了吧。”
有时候我也特别愁自己,小动作特别多,所以也总给自己带来麻烦,你就说刚才吧,我要直接叫他过去坐,肯定不能有这事。
坐在那个座位上,看窗外车流涌动,人群里每个人都行色匆匆,好像一慢下来,就会被生活劈得体无完肤,所以要特别努力的活着。
车子路过n市最混乱的一个旧胡同,野猫流窜在各家各户的窝棚里,有肮脏的下水道腐臭着死鸡的毛,昏黄的灯就着月光一亮就是一夜,伴随着这肮脏的环境,这里也经常发生一些强暴未成年少女,绑架抢钱这样的肮脏事故。
“唉,你看那不是爆炸姐吗?”于天爽指着窗外的那个小胡同,夜色里有好几个陌生的身影围在她的身边,她的眼里有不可名状的惊恐。
“你看错了吧,她在广电北门等着我们呢。”车子正好在十字路口等红灯,我们可以透过车窗仔细看那里所发生的一切。
破胡同里,那个女生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素色亚麻小裙子,被一群人高马大的男生围拢着几乎透不过气来,旁边有一台摄像机,机器上正在录制的灯闪烁着惨淡的光。
在一群男生中,有一个穿着黑色机车皮衣,脚踩军靴的少年极其打眼,个子很高,女生仰起头挺着胸也只能到他的肩膀。
他拦腰搂住女生,女生动弹不得,两个人的眼睛直直的射向镜头深处,女生使劲全身力气拧过头来,头偏向胡同口的大街上。
男生的手捏着女生的下巴,把她的头正过来,他的眼神里有一种类似火星的光芒,冲着女生的身体pēn_shè,火焰灼灼。
这时候,红灯变绿,车子向前移动,胡同里的人影也模糊了,再怎么惊心动魄也是别人的故事,和我没关。
“那个女生也够可怜的了。”我同情的说。
“可怜个屁,不一定背着那男的干了什么恶心人的事儿呢。”于天爽像是特别了解故事的经过,恶狠狠地说。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觉得这句话说得是个万年不变的真理。我妈妈和我爸爸就都挺可怜的,但他们也特可恨,这事儿留着以后再讲。
夜上浓妆的时候,我们到了广电北门。
见证了整条街的橘黄色路灯亮起来,也没看到方爆炸的身影。我和于天爽都有点着急又紧张,我四处张望,街上的人依然行色匆匆。
“你真觉得那个胡同里的女的是爆炸姐吗?”我突然想起于天爽在车上指着那条胡同深处,冒出来的那句话。
“我说是,你还不信。”于天爽说。
“但是据我分析,爆炸姐那么火爆的脾气,肯定不会受那种欺负啊。”
“你是真傻还是装的,一个女的再怎么汉子能打得过一群真汉子吗。就像你,再怎么娘,不是也能打过王豆花么。”
我讪讪道:“那现在该怎么办。”
“赶紧搭车回小胡同啊。”晚高峰时段,车水马龙的街路上,却没有一辆空出租车。
“要不然我们跑过去吧,反正就两站的距离。大不了两公里。”于天爽在拦车未果后提出建议,还没等我说“同意”,他就跑走了。
我跟在他后边,费尽周身力气跟上他的步伐,这比我在学校体育测试的时候都卖力气。
到了破胡同口,那群人还在,于天爽拉着我,在胡同口向里边探看。
真的是爆炸姐,她被那男生拽着不能动弹,两个人盯着摄像机,能听到男生在讲话,隐隐约约:“她是我女朋友,我们已经在一起三年了,从高一那年就开始了,直到上了大学,我们异地,但是没有分手,我们闹了矛盾,她单方面提出要和我再见,我不同意。但是前几天我在电视上看见这女的竟然去参加了相亲节目,还给一个贼娘的男的爆了灯,我就纳闷了哎,我哪里比那个男的差啊,而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