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
青瞎子见她说得认真,上牙和下牙开始打架:“蔡蔡蔡蔡……姐,要么我在外面等你吧?”
秦菜仍旧画着符:“随便。”
青瞎子赶紧往外走,身后秦菜声音清浅:“你不怕就行。”
青瞎子在外面,天色渐渐晚了。楼道上平白一阵风吹过,吹得人毛发倒竖。青瞎子又有些后悔了:“蔡蔡蔡蔡……姐,我到楼下喝杯咖啡,顺便等你啊!”
屋里秦菜没有说话,青瞎子只觉得越来越冷,不行,一定得下去了。呜呜,早知道这样宁愿在火车站算命!他搓着膀子走楼梯,眼前有什么光一闪,他差点没跳起来。
再仔细一看,原来是楼梯上坐个着女孩子,一身红色的裙子,像秋天红透的果实。
青瞎子不由咽了咽唾沫,这里四下无人,不如……?
嘿嘿!
他上前扯了扯女孩的衣服:“小妹妹,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呢?”
女孩抬起头,直直地盯着他的眼睛,慢慢地道:“你——能——看——得——见——我?”
青瞎子吓得“妈呀”一声就尿了裤子。
女孩捧腹大笑,边笑边往楼下跑了。青瞎子气急败坏:“这是哪家的熊孩子,太过分了!!”
他慢慢下楼,不久之后见那个女孩又直愣愣地走了回来。青瞎子一把揪住她:“混丫头,这回可算抓住你了吧?!你赔我裤子!!”
女孩转头看他,青瞎子这回可不怕她:“看什么看,你父母在哪里?”
女孩突然咧嘴笑了:“我让她赔你个头好不好?”
青瞎子大怒:“你还敢骂人!叫你家大人出来!”
女孩风情万种地撩起自己的长发,她的脖子又细又长,锁骨突出,线条优美。青瞎子不由咽了咽口水。她又幽幽地问:“我让她赔你个头好不好?”
青瞎子眼见美人如斯,火气也消了些:“那你赔我啊!”
女孩笑得柔情似水:“嗯。”
她双手握住自己的脖子,轻轻往后仰头,那弧度太过优美,青瞎子心醉神迷。正醉心之间,突然那双手渐渐往上拔,青瞎子张大嘴巴,想喊喊不出,这回裤子里干稀都有了!
女孩脸上还带着醉人的笑意,那优美的脖子被拉长到不可思异的程度,最后噗地一声,鲜血从腔子里溅出来,高压水管一样喷满了楼梯间。她却还捧着自己的头:“拿去吧。”
青瞎子用尽吃奶的劲叫了一声:“啊——————”
那声音却只是哑在嗓子里,女孩捧着头慢慢走近:“拿去啊。”她的声音渐渐狰狞:“拿去啊!!”
青瞎子满头满脸的血,形如恶鬼,生死关头,他急中生智:“别杀我,我知道你要找的人在哪里!”
女孩停在他面前,他双腿发着抖,鼻涕眼泪齐流,说话一直在抖:“我带你去。”
四楼c座,青瞎子一脚踹开门。秦菜坐在屋子中央,周围点着一圈蜡烛。符已经全部画好,一共十二张,是白河亲手教的天师符——白河懒得画,收了她的第二天这些事就由她代劳了。至于灵不灵嘛,抱歉得很,没试过。
秦菜睁开眼睛,人之气,讲的是一个聚。
不能惊,不能泄气,一旦受惊,阳气易散,邪物容易入侵。秦菜没有异眼,看见的仍然是那个捧着头的女孩,但是她知道对方是谁。
“白露。”她站起身,鼓起所有的勇气叫出这个名字。那个女孩原本还没反应,这时候似乎突然开了眼——她终于看见了秦菜!
她尖啸一声,骤然向秦菜扑过来。
“不要害怕,不要怕不要怕不要怕……”秦菜反复这样告诫自己,但是又怎么可能不怕?!
她一时之间竟然摸不到腰间的纸符,无头女孩追过来,一双手掐上她的脖子。秦菜只觉得呼吸一紧,她却突然又松了手!
秦菜这才想起——她身上有两个铜钱,右手一个,胸口一个。白河给的,从没说过干什么用。
她右手的护腕上,那柄纸剪的镰刀铿地一声,竟然又变成了金光闪闪的武器。
秦菜将它握在手上,心下稍定——杀了她,必须杀了它!
这才几天,她已经可以附体,如果再拖延下去,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她用符封住门,青瞎子瘫软在门边,他想跑,奈何两条腿面条一样使不上力。秦菜终于抽出一张符,无头女也知道她身上有厉害的法器。她与秦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