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依你这个小淫妇儿”小青咬牙切地把小艳双脚只一提,就将她翻到了床边,然后,他下得床来,将小艳的短裙往上一掀,内裤往旁边一扯,用手握了jī_bā对著pì_yǎn就日了进去。原来小艳已经骚得没办法,从屄里流出的yín_shuǐ早将pì_yǎn给弄湿了,加之其pì_yǎn又常被弄,故尔jī_bā顶进去毫不费力。
“小畜生,这是啥弄法呀,衣服都不脱”小艳蹙眉眯眼呻吟之际,颤声调笑道。
“这叫插全鸡,乖儿,见识过吧”小青狠命地抽送了数十下。小艳这淫妇的pì_yǎn也是怪,竟然会出yín_shuǐ,且里面其热如火,小青抽送得非常顺畅,而且小艳的pì_yǎn里面如有虫子咬一般,一紧一缩,压迫得小青jī_bā头爽快不已。
小青抽送得急,而小艳的手则搔弄得更急,两个手指在屄里面一进一出,口里呻吟下一堆,亲爹爹不止。
小青扳住小艳腰身,挺身起落,pì_yǎn中yín_shuǐ随之而出,到后来逐渐成酱黄色,臭中带香——小艳为讨男人欢心,去弄她的pì_yǎn,在pì_yǎn里常滴入一些法国香水。抽提越急,小艳欲兴越炽,股内爽利之极,在底下回头颤声道:亲亲爹爹,女儿这屁股生来就是你的,日得得我好过不得,快活死了。小青边抽提边问:小淫妇,爹弄得你爽,该怎么谢爹呀。“你急什么呀,你只管把我弄好,包里带了两千块呢,够你小子嫖一阵子了。小青见淫妇这般说,就越发使出手段,把一个枕头掂在淫妇的小肚子下,扯其左右手让其挺身耸臀,挺铁硬jī_bā尽头而出,尽根而入,只一板一颠,就插弄得小艳倒快活处,直叫声亲爹爹,日得我好爽,再狠些些,我魂都被你日没了,还转头与小青亲嘴压舌。小青心荡神怡,一连几百下之后,停止不前,喘著粗气,心想,这淫妇也太难对付了。小艳淫情未了,忙娇声说,挨刀子的,怎么不动了。小青说,小淫妇,也不让爹歇歇。小艳说,我不管,你快替我杀痒。小青说:好吧,老子今天就日你个死,千万别讨饶。小青的jī_bā又粗又长,与黑人相比,也有过之而不及,达八寸。言语间,小青一发狠,又扳著小艳的屁股一日到根,从容抽送。小艳这时觉得股中胀热,痒酥不已。连忙说:亲爹,艳儿里头热胀得很,好难受,再快些,小青狂兴大发,一打到根,提抽顶头,弄得小艳叫死叫活,说:放开我,待我迎你几下好尽兴。小青不听,将她的两脚拎起,悬空掇弄。小艳只得两手按床沿,将屁股往后耸上。小青身强力壮,一连抽送了千百余下,直弄得小艳心飞神荡,股内骚水直流,到后来竟越来越乾涩,小艳顿时觉得屁股有些疼,忙颤声道:亲亲爹爹,饶了我罢,弄不得了,再弄屁股坏了。小青笑道:小淫妇,讨饶了吧,爹就依你这一次,说罢,抽出jī_bā,把小艳的头扳过来,让她给吮弄。
小艳吮弄片刻,便对小青说:不行,淫妇我屄里痒得慌,小青爹爹,你还是日我一个痛快吧。小青笑了笑,说,死淫妇,把你喂饱还真不容易。于是不由分说将小艳的内裤一扒,把jī_bā没头没脑地往屄里乱塞,小艳说,亲爹,你也温柔点,捅得小肚子疼死了。小青边抽送边问小艳:我二十一,你三十八,叫我亲爹,怎么就这么来劲。小艳却说:淫妇我就爱这个。
不言两人行房。且说燕妮待儿子与小艳走后,在梳妆台前,思及近段时间来,儿子对自己的轻薄的细节来,不由得浮想联幅,难道他真有那个意思,不会的,不会的,燕妮在心里不断地圈著一个个问号,又做出一个又一个的否定。那不等于是qín_shòu么,儿子毕竟是读过几天大学的人,虽然是自费,起码的论理他还是应该懂的。该不会是从小对他这方面的约束太少的缘故吧。说实话,燕妮心中最疼的就是儿子了,从小含在口里都怕化了,八九岁还是她给他洗澡的呢。燕妮发了一回呆,思前想后,也得不出一个结果来,最后才想到小青刚才的交待,哦,差点忘了,买菜,老淫妇,真不是个东西。燕妮直起身来,忽然她刷地一下脸红了——自己的这身细纱旗袍怎么会有一个浮水印,燕妮低下头,环视了一下房间,忙把门关了,唉,屄里怎么会出那么多的水,把一条内裤都给弄湿了,难道……燕妮不敢往下想。
燕妮匆匆地脱下那身旗袍,把内裤换了,又找了一条露肩连衣裙穿上,说实话,这把年纪,穿这样的裙子本不适合的,但天热,又有谁在意那么多呢,燕妮暗想。那条露肩白色连衣裙还是小青媳妇小梅帮买的。虽然燕妮一向与小梅合不来,但这点好处她还是记得的。连衣裙的上部有些紧,其实尺码也够大了,只不过燕妮的胸部有些显大。燕妮虽然下了岗,可有儿子疼,保养身体一类的小钱,还是不缺的,她的rǔ_fáng还是那么的丰满,rǔ_tóu硬硬地挺出,根本就不像是已近四十的样子。
穿好衣服,燕妮对著镜子又照了三回,这才打开门,悄悄地出了房间。
刚走到东房门外,也就是儿子小青的房门前时,燕妮只听得一阵唧唧咂咂的响声,且凶狠之极,似乎有两人在拼命,燕妮向内一瞧,唉呀,只见小艳一只穿著高跟鞋的右脚握在儿子小青手中,一只同样穿著鞋的左脚则被儿子抗在肩上,正在那里喊亲爹不停。在瞧儿子小青的jī_bā,又粗又大,比之其老子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