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告诉他们是男朋友送的,家里头大人看见小孩拆开来的礼物都是电子产品,立刻惊讶地看向舒星,大伯更是把几盒id塞回她怀里,皱着眉头说:“你刚上大一哪来的这么多钱,自己好不容易赚了点奖学金留着慢慢花,别给他们买这么贵的东西,我看这些没拆开应该都能退吧?赶紧拿回去退了。”
知道大伯也是心疼自己,但突然当着大家的面提起陈业彻也有些怪怪的,索性随意扯了个小谎,说先前兼职的地方是搞电竞的,这些东西都是俱乐部里赞助商给的,年终的时候大家都发了好几份,她留那么多也用不到,干脆分给他们一起用。
舒星兼职的事情家里头的人都知道,所以也没太深究她说的话,倒是正在削水果的妈妈抬头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两眼,不过没说什么又低头继续手中的事,安抚了大人们几句之后重新将礼物分回给堂弟和小侄子。
小侄子年龄小,也不知道手里的东西到底有多贵重多有意思,拆开看了两眼之后把东西塞到爸爸手里,自己抓着包装盒坐在地上玩了半天。
堂弟倒是和刚刚的沉默淡定不太一样,虽然表面上看还是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但是舒星看的出来他是很高兴的。
小心翼翼地拆开外包装之后拿出里头的东西,又将零零散散的说明书充电器之类的东西十分爱护地重新放回盒子里,原原本本地盖回去,稳稳当当地放回桌旁才默默坐在沙发的角落开机。
舒星偷偷在一旁盯着他的表情看,十几岁的小孩强装淡定的样子着实有些可爱,不得不说有那么一瞬间,这种死要面子的样子和陈业彻那个王八蛋还挺像。
看他开机随手划了几下屏幕,皱了皱眉头停顿在那,似乎纠结了许久,终于还是说服自己抬头对舒星开口询问,高二生正在青春期变声,嗓音虽仍旧有些稚嫩但难免厚重沙哑:“舒星姐,你们家i密码能告诉我一下吗?”说话声比较小,看得出不经常和人打交道。
舒星听了之后冲他笑了笑,几步走到他身旁之后拿过他手中的id点了几下,边点还边说:“当然可以啦,他们大人也不知道在聊些什么,听着挺无聊的吧?”
“嗯。”堂弟腼腆地点了点头之后没再说话。
把连好wd还给他之后舒星就回了房间,拿起放在书桌上充电的手机一看,好几个未接电话,有两个是成真真打过来的,剩下的都是陈业彻。
嘴角不自觉地挂了一抹笑,先给真真回了个电话,内容就是让她感觉看颁奖典礼的直播,听说她男人可好看了,挂了电话之后又给陈业彻拨了过去,难得的拨通了许久都没人接,想到真真刚刚说选手们都已经进场了,他这会儿应该没空和自己打电话,挂了之后把手机重新插上充电,刚想转身出房间的时候就听见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视屏通话铃声响了起来。
欣喜地回过身来拿起手机,看了看来电显示果然是陈业彻,接通之后对着摄像头就“吧唧”地隔空亲了一口,随后再将手机拿远一点露出整个人的轮廓。
“啧,不给劲啊,看得到摸不到的。”视频里陈业彻那边的背景有些昏暗嘈杂,透过走道微微射过来的亮光看到他嘴角微微扬起,穿着一身挺拔有型的西装,系着她送他的领结,懒懒的冲着镜头抱怨,“真想把你抓回来。”
“嘿嘿。”舒星冲他讨好地笑了笑,看了看黑暗中的他之后又继续开口问:“真真说你们颁奖典礼已经开始了啊?你怎么还在外面?”
“刚刚出来的,里面信号不太好,声音又吵,你前面一个电话我都差点没听到,后来是感觉有东西在震才看到的。”他声音淡淡,听不出什么情绪,突然皱着眉头顿了顿,盯着视频看了半天之后又继续开口:“你额头那边怎么回事啊,怎么有个血印子?”说话语气比起刚刚的平淡多了许多不悦,看得出来他很担心。
“噢。”被他这么一问,舒星才想起自己额头上刚刚磕的一小块地方,伸手摸了摸之后若无其事地开口:“哎呀,没什么,就刚刚我小侄子刚来家里,看见我激动地想亲我一下,结果没走稳摔了,门牙磕到我额头上,还把他自己吓哭了。”舒星边说边笑,丝毫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小侄子?亲你?几岁啊?”远在上海自己都碰不到女朋友的男人听到小姑娘被人磕了,而且还是被亲的时候磕到的,瞬间醋意大发,说什么都不好使。
“三岁半而已,你干嘛啊,和小朋友吃醋?”舒星一点面子都不给地嘲笑,这个人吃起醋来的样子还真可爱。
“哼,你怎么这么招人稀罕啊,谁都惦记你。”听到是三岁半的小屁孩,陈业彻也不再多说,只是表情还是一副臭巴巴的样子,“疼不疼啊,要不还是去医院上点药?”
“没事,就一小块,你不说我都忘了。”
“一点都不让人省心。”
“……”话还没说完,虚掩着的卧室门被推开,小屁孩“哒哒哒”地跑进来就要找小姑姑玩,舒星只得先将男朋友晾在一旁,弯腰哄了他好一阵之后才拿了几颗糖将他骗了出去,卧室里恢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