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柳城学院的入学试不过三日期限,碍于陈父殷切的期盼,这两日陈重老老实实的待在家中温习四书五经,这时代的文人学习的教义,以《论语》、《中庸》、《大学》为基本,辅之一些历代大家的诸子百文,说起来陈重倒不陌生,好歹他前世也是北大一颗蒜。
苦读期间,贾大全和王承欢又登了一次门,陈重对两人又是恶坑一把,才将两张推荐文书给了他们,之所以这么做,一来陈重受了两人好处,也不好推脱,二来自己也想亲身见识见识柳城学院的入学试,毕竟自己将来是要参加科举的,如果连柳城学院最基本的入学试都过不了,还谈什么科举考试。
陈父站在窗外,看着儿子苦读四书的场景,脸上不由露出得意的笑容,心道我儿终于长大了。
陈重这个人不努力则罢,一努力连自己都害怕,三天时间,就将一些个四书五经全数温习了一遍,虽然不敢说能和这时代的一些苦读之流比肩,但比起三天前的自己,却也有了不少长进。
翌日清晨,这天终于迎来了柳城学院的入学试,时间定在中午,陈重不紧不慢的吃了早饭,眼看时间还早,便去了街中心,也不知道老丈人这三日将酒楼重新装饰的怎么样了。
来到街中心的酒楼,陈重见到那“再回楼”的匾额已经被揭掉了,取而代之的是“赢回楼”三字,说起来老丈人的确也是个深谙营销之辈,这店名与他将要做的生意,的确有些契合。
走进店内,桌椅板凳已经挪去大半,三三两两的伙计正在打扫客厅,老丈人百无聊赖的站在柜台上玩弄骰子,想必赌瘾又有些发作了。
陈重轻咳了两声,老丈人抬头看了看,立马笑呵呵的出来相迎。
“哈哈,贤婿你终于来了,再不来老夫可要上门去找你了。”
陈重微微笑了笑,对老丈人施了礼数,随即道:“丈人,小婿今日来此地,一来是看看布置,二来嘛,是要将小婿将要做的赌物生意与丈人详说一遍。”
老丈人早就好奇不已,听他终于要说,赶紧拉着他坐在了柜台里,一老一少,开始攀谈起“赌物生意”。
“丈人,首先小婿问你一个问题,如果让你花散文钱,去博百两纹银,这样的事情你愿不愿意?”陈重笑了笑问道。
老丈人想都没想,郎朗道:“那当然会博,三文钱博百两纹银,这样的事情,是个人都会感兴趣。”
“哈哈!”陈重笑了笑道:“实际上小婿要做的这桩生意,就是以小博大,称之为‘彩布’。”
“彩布?”老丈人虽然前几日听他提了这么一句,但心中甚为不解,当下问道:“何为彩布?”
陈重从怀里掏出几张已经准备好的各色绢布,拿出毛笔,在上面写下了几通数字,当然是用华朝字体。
“丈人请看,这几张绢布上写有不同的数字,从一至十,每张绢布上写有五个组合不同的数字,我们现在就拿第一张举例,第一张绢布上写着一、五、十五、二十一、三十六等五个组合不同的数字。”
老丈人脸露懵懂之色,似懂非懂。
陈重继续解释道:“实际上我们要做的这桩赌物生意,也可称之为博彩,我们作为发型这种博彩的店铺,我们贩卖的就是这些数字,每日我们都会挑选一注数字,作为头奖,奖励数额根据彩布布面价值所定,当游客掏出三文钱买下咱们一注数字之后,他有机会赢得我们开奖彩布上显示的金额。”
“听起来可能有些绕,但丈人不妨仔细想想,如果丈人是一位游客,掏出三文钱,便可买一张彩布,而这张彩布具有中奖几率,也就是说,运气好的话,丈人可以凭借这张价值三文钱的彩布,获得百两纹银的头奖,实际上从某种程度上,这与丈人花三文钱去赌场赢回白两纹银的可能性差不多。”
老丈人脸上露出一丝异彩,似乎弄懂了一些关键,随即道:“贤婿这桩生意,老夫理解下来,是否就是每日我们事先定下一注数字,而后再制作这些写有数字的彩布,供游客购买,根据游客所买价格的不同,相应对等的奖励大小也有所不同,这样一来,除非是游客运气非常之好,他才能中到我们事先定下的数字,而这样的赌法十分新鲜,玩法的门槛又低,一定会引来众多层次的游客购买。”
老丈人果然是赌中好手,理解的比自己解释的还清楚,不做资深赌博论坛的顾问实在太可惜了。
陈重笑了笑道:“基本上就是如此,正是因为数字组合存在的可能性大,所以中奖几率也比较小,但以三文钱博百两纹银,这样的诱惑远比中奖几率要来的更吸引人。”
“之前我们说了,彩布布面价值有大小,三文钱可以中百两纹银,那么我们也可以开发布面价值为一两纹银的彩布,这种价值高一些的彩布,它的中奖金额相对要比三文钱的布面要高一些,可以定在千两纹银上下,以此类推,当我们拥有了充沛的银两之后,还可以开发价值十两、甚至百两的布面。”
老丈人越听越入迷,脸上神采奕奕,嘴里不断盘算着:“假如一天有五十位购买布面价值三文钱的彩布,五十位购买布面价值一两纹银的彩布……”
陈重笑了笑道,打断道:“丈人这么算未免就太小看这桩生意了,正是因为它门槛低的原因,相信每日购买的人数不低于千人,我想如果通过合适的推销,这桩新的玩法,一定很快会在柳城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