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重嘿嘿笑了笑,象征性的从怀里掏出匕首,在她面前晃了晃,点了点头道:“不错,又是我!”
此间后院根本没有一个看家护院的土匪小弟,即便她可以开口叫喊,也无人应答,更何况见识过眼前这人的厉害,土匪大嫂这一刻陷入了莫名的无奈之中。
“你……你来此地要做什么?”土匪大嫂象征性的拉了拉自己的衣服,让自己的香肩不至于一直裸露在外面,神色依然很慌张,眼前这一幕是她永远想不到的。
陈重大喇喇的喝了口香茶,举着匕首在她玲珑身段上下量了量,随即笑道:“做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刚才又和老三在这间房间里做了什么?”
“我……你都听到了?”土匪大嫂吓了一跳,吃惊的往后退去两步,不由得吸了口气,脸上全是畏惧之色。
陈重嘿嘿笑了笑,也懒得与她废话了,直接道:“把钥匙交出来吧!”
“你休想,我死也不会给你。”土匪大嫂急忙将钥匙藏进胸口之地。
这是要逼本才子施展抓胸手的意思啊!
陈重哼哼一笑,一个飞闪,一下子窜到土匪大嫂跟前,一把匕首横在了她的脖间,“不给?那也好办,反正本才子也没什么事做,这样吧,咱们就玩个游戏,看看我这把刀能否在夫人脸上割出几个洞,不瞒夫人说,这匕首我用的不太顺手,正好练一下刀法。”
“慢,我给你……”
土匪大嫂身为一个女人,爱惜容颜是天生的,面对眼前这个煞神,她显得无能为力,双手颤悠悠的从胸前掏出这串钥匙。
陈重接过钥匙,一拳,仅仅一拳就让这位天生放荡的大嫂晕了过去,他不想在这里耽误太多的时间,拿着这把钥匙,直接离开了房间。
来回寻觅一阵,终于找到了那棵大槐树,找来一根铁锹,挖了几下,就瞧见一个方方正正的铁箱,这个应该就是土匪大嫂之前和土匪老三所说的那个藏有银票的铁箱,他嘿嘿笑了笑,直接用钥匙将这铁箱打开了,打开一看,彻底傻眼,那一叠叠银票加起来足足有十万两之多。
陈重将这一大叠银票揣入囊中,心里乐的跟开了花似的,那是以一种由衷的高兴,这一趟剿匪果然来的值了。
收好银票之后,他慢悠悠的回到了议事堂周围,刚到议事堂外围不久,便听得堂内有人喊道:“不好了,大当家的死了……”
这一声喊叫声,立马引起了无数人的注意,议事堂内则乱成了一锅粥,不等那土匪老三站出来主持场面,只听得堂外有一人喊道:“三当家的串谋大夫人,在酒里下了毒,大当家的是中了三当家的毒而死的……”
这一声叫喊声音很大,立马传遍了四周,所有人的目光都投递在了三当家的身上,陈重这时候朝几个闻风过来的士兵小弟,吩咐一声,随即打响了手中准备已久的火铳。
“嘭!”的一声,火铳散发出一束神光,紧接着议事堂外围又传来叫喊声:“不好了,兵器房着火了……”
“不好了,厨房也着火了……”
“不好了,后院着火了……”
所有土匪这一刻都犹如撒了脱的鸭子一般,急急忙忙的救火去了,而议事堂内诸人则面面相觑的望着土匪老三。
“不好了,有官兵攻打山寨,寨门被他们攻破了……”
半个时辰过去,清风寨彻底陷入一片混乱之中,处处狼藉,曾参带领的三千水师官兵,以迅雷之势直闯入山寨,由于突然袭击,且无人领导,兵器房也遭到火烧,所以这场对战,清风寨彻底陷入下风,只花了半个时辰,所有的山贼都被打的跪地求饶。
血腥弥漫,喊杀声阵阵,这一场剿灭战,水师兵死伤百余人,而土匪则死伤五六百人,其余也都跪地伏法,那议事堂内几个山贼首脑也都一一身死当场,其中死的最惨烈的莫过于土匪老三,这家伙被人懒腰斩断了。
虽说是剿匪,但没想到这般惨烈,陈重看着眼前这副血腥场面,心里也不是不由得有些感慨,这年头当什么不好,非得当土匪。
“陈参谋,清风寨残余匪徒共计三百五十六名,请陈参谋定夺。”曾参拿着一本统计人数的小册子来到陈重跟前,十分郑重的说道。
陈重微微瞅了两眼,点了点头道:“曾大哥,这事你看着办吧,这些个土匪小弟说白了也就是受了一定的行为引导,才做了土匪,实际上他们的本质或许并不坏,我这人慈悲为怀,杀肯定是杀不得的,我看这样吧,你从里面挑一部分看得过去的小弟做府兵,还有一些都遣散了吧。”
曾参点了点头,这倒是个办法,要说将这三百余人全都杀了,那未免太残酷了些,毕竟这些土匪小弟大部分只是受人教唆,见到官兵来了,也没怎么抵抗,可若是将他们全都押回去,这人数太多,大牢也装不下。
“还有一事,曾大哥,兄弟们今晚上都辛苦了,我之前从山寨匪首身上搜来一万两银票,你帮我去分发给各位兄弟,特别是那些死伤的兄弟,一定要多给予一些照顾。”说着陈重又从身上掏了一万两银票递给了曾参。
曾参望着这一万两银票,霎时间有些傻眼,但陈重硬塞给他他也没办法,只能接了银票。
这一夜总算过去,天还未亮时,他在一批府兵的护送下,回到了柳城,作为此次水师兵马的参将曾参则带领大部队赶回青州复命。
府衙门口此时依旧星火灿烂,温县令一直等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