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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冰冰被凳子的粗糙弄得很不舒服,谈话间已站了起来,只要就着那伤足不太用力,勉强也可支持,林天龙视线以能看见骆冰冰美臀肉之间,隐约看见那娇嫩的yīn_hù裂缝,他即时吞了几下口水,他虽已几番感受过骆冰冰的美臀,但此时骆冰冰完全赤裸,圆润修长的yù_tuǐ白滑光洁,丰盈匀称,浑圆挺耸的臀部肌理细緻,曲线柔和,尤如一尊luǒ_tǐ的白玉观音,令他激动不已,好想飞扑过去疯狂的辱弄奸淫这荡人心弦,美艳动人的ròu_tǐ。
林天龙感到yáng_jù又渐渐举起,连忙说下体为何又感到疼痛,又怨着为何要这般受折磨又盲了,一边假装痛苦呻吟,林天龙:“为何这东西又这么痛,又变硬了……哎呀……又肿又痛!”
骆冰冰听到便自然反应转身,顿时记起自己现在是一丝不挂,虽以为林天龙什么也看不见,但本能的仍是把手分别掩着胸脯与yīn_bù,林天龙怕骆冰冰发现他的淫样露出马脚也不敢正视。
骆冰冰:“怎么才一个时辰不到就又起来了,这蜂毒真是……”
边一拐一拐踱步边在思考,林天龙看着这丰盈紧緻的白滑娇躯在面前诱人的摇曳,不自觉的伸手握着巨蟒套弄着,骆冰冰正好转身,他来不及把手拿开,手仍拿着半勃起的巨蟒,骆冰冰也呆站当场:“天龙,你……你在做什么……”
骆冰冰看见他这样拿着自己的yáng_jù,不知何故有点尴尬,但随即有股莫名其妙的兴奋涌现,令她芳心荡漾却不知为何。
林天龙即时狡滑的答道:“小侄只感到这yáng_jù发麻又疼痛非常,又看不道东西,想起骆阿姨那挤压的驱毒方法,哎……哎呀……你看又剧痛了几下,怎么办呀,阿姨,快想想办法呀,我又盲了看不见,你看有没有挤出毒液呀吓,你快帮我看看好吗?”
想到能肆无忌惮的用巨蟒对着骆冰冰,淫兴大发便站了起来。
骆冰冰:“天龙,好孩子,你……你先别急。”
看见那yáng_jù没变紫,林天龙又步履稳健有力,毒性应不是发得很剧烈似的,林天龙装着盲又“骆阿姨,你在那……”
的叫嚷,装出是听着声音的走向骆冰冰,还边轻轻套弄着巨蟒,骆冰冰像观察毒性,又像是着了迷的看着被套弄着的巨蟒慢慢接近,心神起伏又不明何解。
骆冰冰双额渐红,看着大男孩被套弄的yáng_jù渐渐举起变大,控制着不明因由而忐忑不安的芳心说道:“还……还没有看见有毒泄出,蜂毒应不是在剧烈发作,你……你试感觉一下痛痒感……比之前发作时有什么分别?”
林天龙站在骆冰冰面前,心潮澎湃,看见这luǒ_tǐ的人妻美妇注视着自己shǒu_yín而满面红霞,不知所措的表现,一股淫劲暴涨,手中的巨蟒顿时迅速胀大。
林天龙故作纳闷道:“阿姨你看,为何又变得更肿似的,很麻很痒,但这yáng_jù表面又没什感觉,我自己的手也感觉不到,一会很痛,一会又毫无感觉,你懂吧,骆阿姨,什么原因,吓,现在yáng_jù变得怎样,吓,毒液有没有挤出呀,我看不见呀,骆阿姨,你快告诉我吧。”
林天龙乱说一通,引着骆冰冰注视着自己shǒu_yín,兴奋的在心内淫笑。
骆冰冰已感面红耳热,但又无奈的看着林天龙shǒu_yín自渎,边听着林天龙毫无根据,胡说八道的感觉思考着毒性。
骆冰冰娇羞呢喃道:“天龙,你的阳……yáng_jù胀大了很多,但……但还不见有毒……慢着……有了……有些微泄出,再挤压一会看看能否把毒驱出。”
骆冰冰看见尿孔有些液体泄出,竟有点雀跃,鼓励着林天龙再挤弄想着这次他毒发不是很严重,挤出一点应能暂缓毒性。
林天龙本又想诱骗骆冰冰以那些纤纤玉指配以娇嫩樱唇为他kǒu_jiāoshǒu_yín,不料骆冰冰觉得他毒发不很严重,亦有心再观察思考毒性,竟叫喊他自行挤弄驱毒,倘若他自渎shè_jīng,那骆冰冰岂不认为他自己能驱毒,心想着也把套弄中的手放慢,只维持仅能令巨蟒不软下的刺激。
骆冰冰之前几番接触大男孩yáng_jù,情欲早被勾起多次,此时看见大男孩在面前shǒu_yín,虽是心理把天龙当做子侄辈看待,甚至因为自己没有孩子而母爱泛滥想把天龙当做自己孩子一样对待,心无邪念,可是自己毕竟是如狼似虎的成熟美妇年龄,感官却被这淫亵的套弄动作刺激着,本能的生理反应,让血液也带着蜂毒拥入rǔ_fáng及yīn_bù等敏感范围,那些强烈的酥疡感觉混杂着幻觉与痛楚涌现,她突然全身发软乏力,胸部特别是丰满高耸的rǔ_fáng范围,感到强烈的酥疡与从内到外的被无数针刺的疼痛,她意图与这些剧痛麻疡对抗,颤抖中的纤纤玉手本能的伸向rǔ_fáng周边,也不知是抚摸还是抓捏,怎样都感觉刺痛麻痒越发剧烈,整个rǔ_fáng胸脯范围都变得灼热,乳体不断发胀。
骆冰冰感到自己搓揉中的rǔ_fáng渐渐变得更滑腻,嫩滑的rǔ_fáng肌肤雾出一层黏黏的液体,刺痛麻痒越来越烈,她越是搓揉便越感到乳体不断发大胀痛,仍是遮盖着高耸rǔ_fáng的玉臂感到rǔ_tóu变硬突起,敏感的rǔ_tóu传出强烈的肿胀感,仿佛有感觉似是液体的东西积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