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瑞霄道:“难道本督还养不起你!”
乔子清闷闷地,不理他。好一阵才道:“你算计我么?”
李瑞霄被她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弄得哭笑不得,用手骚她脖颈和两肋的痒肉,“小祖宗,只有我被你耍得团团转的份儿!”
乔子清最怕这个,咯咯笑着往后躲,用手拦着他,“好了好了,不闹了不闹了。”
李瑞霄捉住她,头依偎到她肩膀,道:“你胡思乱想些甚么?别听你那先生瞎说。”
乔子清低低地“嗯”了一声。她把自己的衣襟敞开,露出两痕雪脯。李瑞霄张口含住,把上头嘬得湿漉漉、亮晶晶的。
乔子清一手托住自己沉甸甸的胸脯,一手抚他温热的后颈,两眼迷离。
“好儿子,娘亲喂你。”
李瑞霄气得笑了,轻拍了乔子清一巴掌。
乔子清道:“肏我,就在这儿,立刻、马上。”
(h)云雨过香闺 嗔郎胜佳期 宝帘闲挂小银钩 ( 薄山散人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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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云雨过香闺 嗔郎胜佳期
李瑞霄走到自家花园荷塘边上碧纱厨的时候,莹莹和顺安正凝神屏气地在外头守着,见他过来,急忙打手势。
李瑞霄放慢脚步,轻手轻脚地进去一瞧,乔子清倚在一张躺椅上正海棠春睡。
乔子清显然是畏热得很了,只穿了个大红主腰并鲤鱼水波纹罗裙,立领纱衫都被解下来撂到一边去了,怀里抱着一个竹夫人,牙雕的孔雀羽扇子落在地上。就这样,乔子清两靥还是红扑扑的,脑门上一层薄汗。
李瑞霄也不惊扰她,静静地坐在一旁,从桌上的冰鉴里捞了冰湃的果子菱角来吃。这纱厨傍着水边,四面都是纱帐子,凉风习习,又阻隔蚊虫,坐在里头消夏很是适宜。
李瑞霄见她不知做了什么梦,突然浑身颤了一下,左脚孩子气地一蹬一蹬,却依然没醒,不由地起了戏谑之心。
乔子清这些时日燕居在家,又因苦夏晌午头吃不下什么东西,就爱到碧纱厨里赏景做耍。谁料这日不知不觉甜甜地睡过去了,梦见一只黑白点子哈巴狗儿跑来,尾巴一摇一摆地乞食。她把这狗儿抱到怀里,这狗儿好动地很,直往她裙腰里钻。
那狗儿口渴地厉害,找到一处儿暖烘烘的桃花源就舔将起来,不一会儿竟有水儿汩汩流出,舔得更起劲了。乔子清被弄得浑身燥热不已,口中轻哼了几声。
耳边一声轻笑:“这样还不醒?”
乔子清这才清醒了。定睛一瞧,原是李瑞霄站在一旁,手探到自家裙底作怪,不由地笑骂:“你这怪狗儿。”
李瑞霄没听清,“你又我说什么坏话?”
乔子清笑道:“我梦见你是只哈巴狗儿哩!”
李瑞霄哈哈大笑起来,硬是和乔子清挤到一张躺椅上,把她揽到怀里。
“我是哈巴狗,你是我老婆。那你是什么?”
乔子清嘻嘻笑着捶他:“我才不是你老婆,我是你亲娘!”
李瑞霄隔着布料去咬她rǔ_jiān,口中道:“嗯,你是我亲娘。”子清被弄得痒痒的,左躲右闪,“这青天白日的,你做什么来?”
他勾唇坏笑:“看你睡得香,我自是来睡你的。”子清听着不像话,嗔道:“你却也不怕热。”
“我戴着托子,你看是不是凉凉的。”说着,李瑞霄把袍子下摆系到腰间革带上,拉下自己裤腰。乔子清顺从地张腿接了,却蹙眉道:“生受我!这样每回都有些痛!”
李瑞霄这会儿哪里还顾得上这些,边抖腰边道:“过会儿让你舒爽,还要谢我。”
子清不知他哪来那许多荤话,把胸脯喂到他嘴边,才算是止住了话头。
乔子清自从叶法莲家回来,就干脆不去署里了,整日地待在李瑞霄府上。她头上也改了髻,不再梳姑娘家的辫子。二人行动坐卧与寻常夫妻别无二致。
顺安听见里头的嬉笑之声,臊得面颊微红,抬眼去觑莹莹的神色,道:“干爹干娘两个可真好啊。”
莹莹正低头全神贯注地观察地上的一排蚂蚁,听了这话头也没抬,道:“我们大人和善得很!不似你们督主那样,整日凶巴巴的。”
顺安见这小妮子浑然尚未开窍的懵懂样子,不由地叹气。
平昭帝躺在贵妃榻上,数名宫人左右侍奉,捶腿的捶腿、揉肩的揉肩。
他年事渐高,双眼浑浊委顿,嘴角耸耷着,面目枯羸,手足却都有些浮肿。
他见身前的宫女皮肤白净细腻,有心招幸,便从那宫人的手上摸了过去。
“你唤作什么?”
那宫人既羞且喜,低头答道:“回陛下,奴婢灵娟。